上一次去港城,徐洋又是開車又是倒游輪的花費了將近2天才抵達了港城。
而這次徐洋自己名下已經有了多艘豪華游艇,甚至和何賭王合伙的賭船都有好幾艘。
徐洋這次直接開的大號的游艇過來,保證了自己的舒適度。
九年多的時間,風暴會此時的聲勢已經日漸衰落,徐洋原本的戰友,大院的朋友也開始陸續的回到了崗位上。
但是這次徐洋停靠在港口上是讓自己的老師派人來接的。
楊永初始也受到了風暴的沖擊,只不過相比很多人去掃廁所和掃牛糞沒有那么慘而已。
從實權大將職位上變成了兵工廠的廠長。
楊永本來都打算在崗位上磨洋工,等到55歲就提前申請退休算了。
結果徐洋卻是在他剛剛成為廠長的第二天就送來了兩大箱子厚厚的武器設計資料。
等楊永翻到最底下的時候底下還有一張紙條。
“老師,你慢慢研究,研究完了我手里還有!”
楊永感覺自己好像是被徐洋安排了,但是又沒有證據。
指揮過多場作戰的他雖然研究不在行,但是單從說明上也能看得出來這些武器要整整領先了當前的科技將近20年,直接讓他從得過且過混日子的心態變成了打滿了雞血。
“廠長,咱們接誰來了啊?”
楊永旁邊的小警衛員有些疑惑的看著楊永。
原本一直跟了楊永將近十多年的警衛員沒扛住,精神失常了。
這也讓楊永對那群人恨的刻骨。
還好徐洋給他的武器資料不光保住了他自己,也讓他有了幾分對抗的本錢,無論是誰,再喜歡爭斗,國防科技都要放在第一位。
這才讓楊永守護住了自己的班底。
想了想楊永說道:“咱們來接的是我的弟子,一個功勞公布出來比我還高的人。”
楊廠長的弟子...
警衛員聽過這個名字,叫徐洋,是個戰斗英雄,只不過已經快十年沒再出現了。
但是來港口等,楊廠長的弟子是坐船回來的嗎?
楊永臉上掛著神秘的微笑,徐洋給他傳遞消息讓他辦理一個接駁手續的時候,他也吃了一驚。
徐洋這么多年不聲不響的在外面折騰出了這么多事情,最后回來還告訴自己是開游艇回來的?
戰列艦我見過,但是游艇...
“廠長,那是啥?戰艦?”
小戰士指著港口上的大船激動的問道。
“有木質的戰艦嗎?戰艦能進港嗎?你要是多讀書你就該知道這東西應該叫游艇了。”
心情愉悅之下的楊永也和旁邊的小戰士開起了玩笑。
還干咳了幾聲掩蓋了他自己內心的震驚。
再怎么說這是自己弟子,自己沒來由緊張才對。
不過這個叫游艇的東西是真好看啊,竟然是木紋的,在水里泡不壞嗎...
盡管楊永一直在給自己做心理暗示,但是思緒還是不斷的被靠岸的游艇所牽引。
直到一群人出現在了甲板上,又一直奔著楊永走了過來。
“廠長,這么多人哪個是你的弟子?”
小警衛員才一問出口就抽了自己一巴掌,楊廠長總不至于收一個女弟子吧,對面就一個男的。
就是年齡不太像,看起來才20出頭和自己差不多,那他十幾歲的時候去當的戰斗英雄?
小警衛員陷入了困惑。
此時楊永也有些困惑,乃至他第一句說出來的話都不是歡迎回來之類的。
而是:“哎呦我草,徐洋你孩子都這么大了?”
楊永指的是下船的時候被徐洋抱在懷里的半大姑娘槐花。
75年底,正值深冬,下船的時候實在太冷了,徐洋不光把自己的大衣披在了槐花的身上,還直接把槐花抱了起來路都不讓她走了。
對于這樣的事,別人早就見怪不怪了,徐洋寵槐花那是毫不掩飾的,一眾女人還有小當雖然羨慕但是根本無力改變。
其實楊永對于徐洋身后的一眾女人也有疑惑,到底哪個才是徐洋媳婦啊?但是他沒敢問,哪個的神情看起來都很像。
楊永回到北平以后不久風暴就刮起來了,這也導致他對徐洋的私生活并不清楚。
“老師。”
徐洋放下了槐花,給了楊永一個結實的擁抱。
“你小子,一別就是將近十年!模樣可是一點都沒變。”
楊永錘著徐洋的胸膛說道。
這其實是楊永對徐洋身后的女人不熟悉,不然的話他會發現其實不止徐洋,徐洋身后的女人們除了變得更加具備成熟的風韻,卻絲毫沒有一點老去的跡象。
就連留在北平,一年只去港城待一段時間的尤鳳霞、何雨水、劉嵐等人,歲月都沒能在她們臉上留下痕跡。
這就是《黃帝內經》的神奇。
“老師,您可是老了不少,不過你這精神頭可是夠足的!”
徐洋看著中氣十足的楊永說道。
“不服老不行,現在可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
“走吧,幸虧你提了一句人多,我帶了大巴車過來,不然還裝不下你們這么多人。”
徐洋是坐的游艇回來的,一路在海上又野炊又釣魚的三天才靠岸,他在港城的車后續會通過貨運運到港城,現在暫時只能先讓楊永單位出車把他們帶回去。
“你不先回家啊?”
楊永看著徐洋報出的四合院的位置好奇的問道。
“先把東西放下,把我住的那塊房間也打掃一下,然后再回家。”
徐洋說道。
“行,那我就在這先把你放這邊。”
徐洋攜帶著一家老小先后下了車,把鑰匙交給了秦淮茹讓她去開門。
然后徐洋轉身拉住了楊永。
楊永看著徐洋有些異樣的神情,嘆了一口氣。
“你的提醒我早就收到了,雖然我不知道你怎么懂的病理,但是你說周總臉色異常,心臟負荷過大,泌尿系統也存在問題,每年匯報工作以后,我都用曾經的戰友情綁架著他去檢查。”
“也把你轉交給我的特效藥也給了他。”
“但是...”
楊永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周總的病是因勞而起,再多的療養都只是外部手段,他自己不肯停下,哪怕在知道自己有了癌癥以后他也沒停下來過一天。”
“反而工作的更加廢寢忘食了,他是在用自己的心血在熬啊...”
楊永聲音顫抖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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