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一般人看到這幾個字，都會嗤之以鼻，然后直接走開。
畢竟，星空這個大，誰要是說自己無所不知、無所不曉，那幾乎是百分百的騙子，只有傻子才會相信。
一開始蕭戰也是這樣想的。
可是他觀察了一會兒，發現這名老者氣息深厚，雖然沒有展露真正的境界，但蕭戰估計，他至少也達到了星源境的層次。
而且面對路過那些人的嘲諷和嗤笑，這名老者連眼睛都沒睜開。
這種氣定神閑的高手風范，讓蕭戰選擇試上一試。
于是，蕭戰來到了老者面前，直接盤膝坐下。
老者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等他睜開眼，蕭戰才看到他那只被雜亂白發遮擋大半的左眼，竟然是灰白一片，顯然這只左眼已經瞎了。
蕭戰抱了抱拳，算是打了個招呼。
老者面無表情地點頭，打量蕭戰一眼之后，緩緩開口道：
“想問什么事情？”
蕭戰如實道：
“前輩可知道，哪里有適合領悟時間規則，或是空間規則的地方？”
老者面色淡然，那只完好的眼睛一動不動，灰白色的左眼，卻是凝視著蕭戰，讓蕭戰覺得有些怪異。
老者輕聲道：
“你看錯了，我左眼沒瞎，右眼才是瞎的。”
蕭戰愣了愣，隨即尷尬一笑。
老者繼續道：
“尋常人，即便在星源境九層停滯百年，也很難找到契機領悟到規則之力。”
“你年紀輕輕，就已經領悟到了時間和空間雙重規則，很不錯。”
蕭戰沒有否認，而是等著老者繼續說下去。
老者沒有賣關子，而是開門見山道：
“時間和空間，這兩種規則，其實并不是完全獨立的。”
“兩者之間有很多共同之處，只有領悟了時間規則，才能更深層次地領悟空間規則，反過來也是一樣。”
蕭戰神色一震，連忙抱拳：
“多謝前輩賜教！”
蕭戰很清楚，關于規則之力的任何經驗，都是不會被輕易傳授的。
老者能夠告訴蕭戰，的確承受得起蕭戰這一禮。
“我的確知道一個地方，蘊含極強的時間和空間規則，”老者看了蕭戰一眼，“拿出你身上的寶物來交換，我看上了，就把地方告訴你，看不上，那就算了。”
蕭戰眉頭一皺。
“星辰石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