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頓時又是一陣鼓噪。
“好了好了!”
“就等著這一刻了!”
“酥酥姑娘請出題吧。”
林止陌有些懵逼,問徐大春:“要準備什么?出什么題?”
徐大春臉上浮現出一絲尷尬:“酥酥姑娘乃是花魁,所以素來只在人前彈奏一曲,但是接下來可以每人作詩一首,選出其中佼佼者,便可請入內堂,酥酥姑娘單獨作陪,品茗一盞,撫琴一曲。”
林止陌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道:“就又是喝茶聽曲,沒了?”
“啊,沒了。”
“我去!”
林止陌不高興了。
雖然他只是來取經和增長見識的,可是十兩銀子的門票怎么都要物有所值吧?
結果就喝了杯茶吃了點干果,那碗面都是自己另外付錢的,然后聽了個曲子就沒了?
想要再聽還得寫詩比拼,勝者進去再喝茶聽曲。
這特喵有啥意思?
酥酥姑娘好看是好看,可穿得那么嚴實,什么都看不到,就露出兩條鎖骨。
老子又不是狗,給我看什么骨頭?
林止陌在腹誹著,旁邊許唐二人卻已經摩拳擦掌興奮了起來。
酥酥看著面前的古琴,目光悠悠,開口道:“今日斗詩之題,便是小女子方才所奏之曲名——紅豆。”
題目一出,不少人開始冥思苦想了起來,幾個婢女也陸續為各桌送來筆墨紙硯。
徐大春小心地看了眼林止陌,低聲道:“主子,小人是個粗胚,讓我打打殺殺可以,這作詩就不摻和了哈。”
林止陌搖頭:“我也沒興趣。”
既然沒東西看,他也就打算回去了,今天溜達了一天,挺累的。
卻聽隔壁又傳來一個嘲諷的聲音,用只有他們聽得見的聲音說道:“做不出就做不出,裝什么裝?你二人可別走,乖乖等著,少爺可沒打算放過你們。”
徐大春的殺氣又冒了出來,林止陌笑了。
“行,我等著,反正有許兄唐兄在,你們應該會輸得挺快。”
“你!......”
殺人誅心,那三人確實是靠著家中權勢才進的國子監,和許騫、唐堯這種推舉的貢生學霸沒有可比性。
但是來都來了,不試一下他們怎能甘心?
“本少爺贏了也會收拾完你再去聽酥酥姑娘彈琴的!”
那少年似乎已經成竹在胸,拿起筆一揮而就,一首詩寫成,然后遞給婢女,高聲道:“在下廖震,家父乃湖廣布政使,一首拙作,請酥酥姑娘雅正。”
林止陌心中一動,湖廣布政使?鬧水災那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