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靜待一旁的柳天天，知曉他正在謀劃的事情，心里想著該怎么阻止。
陽無極這時候，也察覺到了李綰綰正在關注自己的圣子。
他也有些疑惑，難道李綰綰這貨想要老牛吃嫩草？
柳天天目前在他來說，已經是屬于要放棄的圣子。
要是被李綰綰勾搭上，也是自己的前圣子勾搭上了陰神圣地的圣女。
傳出去的話，也不知道對誰的名聲影響不好多一點。
陽無極嗤笑一聲。
罷了，如果柳天天被李綰綰看上，也算是他的福分。
在陰神圣地，作為李綰綰的面首，受到的待遇不比在陽神圣地當圣子差。
而且，據說李綰綰雖然是陰神圣地的圣主，門風這么豪放，但是李綰綰卻是最收斂的那個。
到現在為止，在她寢宮出現的男人，就沒超過五個。
并且，各個都是有正當理由出現在那里。
當然，具體發生了什么，大家就不清楚了。
陽無極覺得柳天天既然能有個好出路，也就懶得去管了。
但是陰神圣地這邊，卻有人不滿意了。
那就是蔡怡兒。
她剛剛和幾位長老拿了寶物，因為擔心楚塵幾人的進度，先行回來。
作為陰神圣地圣女，到現在為止，都沒什么存在感。
李綰綰基本就沒怎么和她搭過話。
她都開始懷疑，圣主是不是心神全部被楚塵一行人吸引了，把自己給忘了。
在看到柳天天和陽無極的對話，和兩人神情的轉變后，她的信息也發生了變化。
一開始，她是奔著用補天功采補楚塵等人的心思來的。
因此，也就對其他人沒有太上心。
看到柳天天經歷了興奮、失落、平靜的情緒，在對比陽無極臉上的興奮、冷酷，蔡怡兒也腦補出了他們的對話和情緒變動的原因。
陽無極的激動，很明顯是跟隨楚塵打通神脈的激動。
而與此同時，柳天天卻是失落。
然后陽無極轉為冷酷，這明顯是針對柳天天。
柳天天則是失落加重，然后轉為平靜。
蔡怡兒這時候想到，其實圣子也是可以被廢除的。
雖然歷史上很少。
只是現在對比下，楚塵一行人的自制和柳天天，完全呈碾壓之勢。
如果陽無極以圣子和下任圣主的位子為誘餌，將神醫門整體吸納入陽神圣地，也不是不可能。
設想成真的話，柳天天自然會成為棄子。
這樣的流程，也非常契合他們兩人之間的情緒變化。
蔡怡兒認為自己的猜測十有八九是對的。
想到這，她又看到了師父李綰綰的表情，估摸著師父應該也是這樣的想法。
轉念一想，之前陽無極和師父，都把自家長老派出去了，莫非是去拿法寶之類，作為吸納楚塵等人的籌碼？
蔡怡兒一念及此，心下駭然。
如果是這樣，自己豈不是也要和柳天天一樣成為棄子？
誰料想，李綰綰不僅在柳天天身上使用了玄陰通神大法，在她身上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