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樣的藥物對身體的其他器官有著致命的傷害。
此時小男孩的身體已經處于衰竭的狀態。
不只是心臟,五臟六腑也出現了多面積地積水衰竭。
看到這樣的情況,趙牧明白,為何這女人會找上自己,不去醫院治療。
如今,這孩子誰都不敢收,畢竟收下來就是等死。
“你兒子病情很嚴重,前期用藥過度,身體根本承受不住,一周歲的孩子能夠挺到現在,也算是奇跡了。”
趙牧的話語讓女人瞬間癱坐在地。
這女人仿佛已經明白張牧的話了,等同于孩子沒得救。
“神醫,你不是能治百病嗎?不是一些疑難雜癥都能治嗎?為何到我孩子這里就治不了了呢?求求你,把我的命給你,只要能讓我兒子活下去。”
年輕女人像瘋了一樣,跪求著趙牧。
不過這時趙牧根本就沒有理會他。
而是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銀針,逐個地消毒。
看著眼前熟睡的男孩,心中也泛起了一絲的憐憫。
“想要救你兒子,現在就不要再跟我從這里糾纏,把所有的人都請出去,我需要安靜。”
趙牧一臉嚴肅,看起來是真的要動真格的了。
而這時的李相儒也明白眼前這小男孩是有救,不然趙牧也不會如此的緊張。
“各位,聽我說一句,現在這孩子的命在咱們手里,咱們先出去,不要打擾趙先生治病。”
李相儒的一番話語,讓原本看熱鬧的眾人都不再說話。
很自覺地離開了醫館,都站在門外看著趙牧如何能救治這一歲的孩童。
當所有人都走了之后,大衍神針,發揮了奇效。
趙牧先是在男孩的額頭、頸部等一些死穴施針。
眨眼的工夫就扎在男孩身上,足有30余針。
同時,趙牧也運行著大衍神針中的以炁化針之法。
手中沒有任何銀針的情況下,全憑著一股體內流轉的真氣進行針灸。
這一方法趙牧是從來沒有用過的,畢竟治病救人不是兒戲。
可是此次不得已才使用了此方法。
因為現在的男孩已經處在生死徘徊的邊緣,稍微有一絲的錯漏就會直接導致死亡。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轉,年輕女子跪在醫院的大門前,不停地抽搐哭泣著。
在她的心中已經感覺到孩子將要離她而去。
可是這感覺越發的強烈,她就越發的緊張。
沒過一會兒,心里一陣劇痛,年輕女子感覺到自己孩子已經不行了。
“兒子,兒子!”
年輕女人像瘋了一樣,沖進醫館。
跑到床前,看到自己的孩子已經是一動不動。
看上去根本不是熟睡的樣子,儼然是已經死去的模樣。
“我的兒子!”
以為兒子已經死去的年輕女人,如同是野獸一樣。
看著趙牧直接沖上前就要動手。
李相儒看到這一幕,也急忙沖上前,擋住了女人的去路。
“你想干什么?這孩子能救活是好的,但救不活誰也沒有辦法,你不能因為此事遷怒于趙先生。”
李相儒的話,讓女人頓時冷靜了不少。
她也明白自己的孩子,是一個什么樣的身體狀態。
但是這么快就死了,卻讓她接受不了。
“孩子明明是睡著了,到這來怎么就會死了?你給我一個解釋,我要一個解釋!”
年輕女人瘋狂地吼叫著。
而這時趙牧神情冷漠,氣場全開,十分的冷靜,走上前來。
漠然地看著年輕女子,還沒說話,對方吼叫就戛然而止。
“我說過你的孩子死了嗎?你現在是在做什么?”
趙牧的話冰冷刺骨,但同時又給年輕女人一種強有力的震撼。
“孩子沒事了,可是你這樣大吵大鬧,是想讓他再死一回嗎?”
聽著趙牧的話語,女人愣住了。
回過頭看向自己的兒子,發現這孩子似乎并不像對方所說的救活了。
還是像個死人一樣,立刻覺得自己的智商被對方侮辱了。
“你說他救活了,可明明……”
別人話還沒說完,趙牧的一個眼神就讓對方連話都不敢再多說一句。
并不是害怕,而是一種威嚴讓對方不敢再質疑趙牧的話語。
“我說他好了就是好了,待會兒你帶她回去一天的時間,不許喝水,不許吃飯。”
趙牧神情淡然,沒有一絲的情緒波動。
當他話剛一說完,外面來了七八個人,進入醫館之后,臉色也是十分難看。
其中一名長相頗為秀麗的女人,拿起相機就對著趙牧不停地拍照。
“這哪里是看病,純屬是草菅人命嘛,可憐這孩子早早就夭折了。”
一名光頭的男子,很是憤怒地指著趙牧就大聲地呵斥起來。
與此同時,照相的女人也走到了照目的面前,一副凌厲的神情看上去有種蓄謀已久的感覺。
“我是濱海日報的記者,接到舉報,有人在南山區行醫沒有行醫執照,這一次的醫療事故,你作何解釋?”
記者態度十分嚴肅,一副質問的口氣。
聽到這番話語的趙牧只是冷冷一笑,氣場全開。
在他的面前,所有人的質疑仿佛春風一般拂面而過,沒有絲毫的影響。
“行醫執照我有。至于你說的醫療事故在哪,給我指出來,如果沒有你,就是污蔑毀謗我會保有控告你,還有你身后的日報權利。”
趙牧的一番話語,讓原本士氣凌厲的女記者瞬間就癱軟了,連下一句的問話都不敢問,很明顯是有些心虛了。
其他的幾個人見狀,急忙走上前來,圍在趙牧的周圍。
似乎是想以人多來取勝,可是趙牧伶俐又深邃的眼神,看著每一個人,仿佛是在鞭撻著每一個人的心靈。
被看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也低下了頭,甚至有人直接轉身就走。
“你們想干什么?圍上來是想對我做什么嗎?如果是盡管來!”
聽到趙牧的話,我一上來的幾個人,更是嚇得膽戰心驚,直接往后退。
在他們眼中,這哪里是名醫生,純屬是個屠夫。
“很明顯,這孩子是讓你醫治死的,難道這不是醫療事故嗎?你作何解釋?”
女記者終于緩過神來,大聲地質問起來。
而這時眾人也是被女記者的話所提醒,開始紛紛指責趙牧。
因為孩子的母親也緩過神來,感覺眼前的趙牧就是殺人兇手。
“哇…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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