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退休之前在工廠上班，退休金都沒有八千，你有沒有想過，錢從哪里來?”
趙牧摩挲著下巴小心翼翼的說道。
如果鄭玲玲一直關注著母親，錢也是她付的呢。
趙牧越想越是覺得有可能，原本以為可能不得不追問老太太。
現在發現他們可以用另外一種高效的手段。
“老人家，我是鄭玲玲的錢朋友。”
趙牧走過去一邊和她說話，一邊給對方把脈。
的確是很典型的阿爾茲海默癥，這個對趙牧來說很熟悉。
過去他可是幫過很多人，而且他手里其實是有特效藥的。
趙牧打開背包，拿出銀針，在老太太身上扎了幾針，然后將兩片治療阿爾茲海默癥的藥塞到她嘴里。
喂完對方喝水之后，趙牧已經是滿頭大汗。
“老太太一時半會好不了。”徐光無奈的說，要從老太太嘴里問道她女兒的下落，估計沒戲。
因為老太太真有可能不知道，方才老太太可是連自己名字都不認識。
“你們在這里等我，我去問問看。”
陳大有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拍了拍兩人的肩膀走了出去。
趙牧看著徐光，他聳了聳肩，自己也不知道陳大有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兩人在沙發上坐下，老太太坐在椅子上，依然沒有什么反應。
“會不會老太太不是癡呆?”
“就是癡呆，你太心急了，我們已經好久沒有給人治療阿爾茲海默癥了。”
趙牧有些想念過去的日子，可惜他現在困在這里。
他們剛剛給老太太吃了藥，現在正式藥物還是起作用的時刻。
趙牧耐心的等待著，老太太還沒有醒來，到是陳大有回來了。
“這是付錢給老太太的賬號。”
陳大有將東西遞給趙牧，能給老太太付錢的人，絕對不是什么陌生人。
畢竟一個老太太，對別人除了累贅之外就是累贅。
“只有一個賬號我們還要繼續去查。”
趙牧和陳大有討論了一番，一回頭，老太太已經呼呼大睡。
無奈之下，三人只好離開，幸好不算是是空手而回。
他們回去之后，將賬號交給李光明，他很快就查到了賬號的主人。
名字叫鄭媛媛，聽到對方的名字，趙牧和陳大有對視一眼，他們都覺得這個鄭媛媛有可能就是鄭玲玲。
李光明查到了對方的身份證地址，不在南城，卻是在夏城。
“我已經找人去找對方了，有消息再告訴你。”
趙牧掛斷電話，沒想到鄭玲玲會住在夏城。
夏城面積不小，李虎也去過，兩人多半沒有見過面。
兩個小時之后，李光明打電話過來說鄭媛媛承認自己就是鄭玲玲。
不過她說她不認識李虎，剩下的什么也不愿意說。
“她不愿意配合。”
“如果你生活在南城，估計也不想配合警署。”
其實過去夏城也是如此，只是現在李光明做了警署，情況在變好。
“也對，署長可是拿走了證據，卻不給人交代。”
徐光和陳大有點點頭，當時曹強說的時候，他們也在身邊。
他們之前可是見過孫大偉兄弟是怎么和署長狼鼠一窩的。
現在夏城變了，他們甚至有些不適應了，三人都是哭笑不得。
趙牧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給李光明打電話，讓他告訴鄭玲玲，她母親的阿爾茲海默癥正在康復中。
至于報酬什么的，趙牧沒有提，之所以讓李光明帶話。
就是因為趙牧相信鄭玲玲是個孝順的人，聽到母親要康復，或許真的會趕回來。
李光明直接將來趙牧的話說給鄭玲玲聽。
“我知道阿爾茲海默癥的藥物可以治療，但我母親身體狀況不只是癡呆。”
鄭玲玲冷冷的看了李光明一眼，她很清楚對方在做什么，無非就是利誘而已。
鄭玲玲一直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如此有價值，這顛覆了她幾十年的看法。
“聽說過趙牧神醫吧?他在給你母親做治療。”李光明坐在對面認真的看著她。
“趙牧神醫?為什么?”
鄭玲玲越發迷惑，她可是從來沒有請過趙牧給母親治療。
她沒有足夠的錢付診療費，所以只能讓母親住在養老院里。
現在趙牧是主動去找她母親，還給她治療，鄭玲玲很想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怎么了?
趙牧什么時候突然如此善良了，當然他不是說趙牧過去不善良。
但她家里和趙牧完全沒有關系，她已經不知道要如何去思考了。
“趙牧去南城其實是因為李虎，他在南城為所欲為，欺負了不少女孩子，趙牧在搜集證據。”
李光明一邊說一邊盯著鄭玲玲，當他提到李虎的時候。
鄭玲玲的眼神閃過幾分寒意，想來趙牧說的沒錯，鄭玲玲也是受害者之一。
“如果你有證據可以交給趙牧，他會為你們討回公道，或許你不愿意相信警署，但趙牧不代表警署。”
鄭玲玲低著頭不說話，如果真的可以，她早就將證據交上去了。
在南城的時候，她看到有的女孩報警，結果還不如不去報警，警署站在李虎一邊。
所以鄭玲玲就算是手里有證據也不愿意拿出來交給警署。
因為她不相信警署，也不相信里面的人。
“我知道了。”鄭玲玲點點頭，沒有說要給證據，但也沒有拒絕。
就這么大步離開了警署，走出去之后，她猛吸了一口氣。
不知道母親的病是不是真的可以救治，如果可以的話，看在趙牧的面子上，她愿意將證據交上去。
如果母親沒有康復，鄭玲玲不確定要不要把證據上交。
方才李光明說，只要她有證據，交到夏城警署也可以。
甚至完全可以繞過南城警署，想到這里，鄭玲玲心情好多了。
她有意見的不是夏城，而是李虎和那些圍繞在他身邊的人。
李光明看著鄭玲玲遠去的背影，無奈的給趙牧打了個電話。
“對方沒有說自己手里有證據，也沒有否認，我想證據很可能還在。”
“鄭玲玲是個孝順的人，如果你真的可以治療她母親，估計會有更多的勝算。”
這里李光明觀察鄭玲玲得出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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