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時月笑了笑,“我真是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蹲了幾年牢長本事了,不緊讓他們內訌,還讓他們反水了。不愧是我的女兒。”
“你說什么?”
黎漫呼吸一滯,整個人如墜冰窖。
鐘時月繼續道,“本來我也沒想這么對你的,要怪就怪你自己,那天在電話里對我的態度太差了,既然無論我說多少好話,對你如何示好你都不為所動,不會按我說的做,我就只能出此下策了。你也別怪我,我是你親媽,不會害了你的,也是為你好,孟家那是多少人擠破頭想嫁進去的豪門,她們都沒這個機會,孟乘風能看上你是的福分,他也不介意你蹲過牢,這么好的事,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這一切反倒成了她的錯。
這是什么歪理邪說?
黎漫看著自己的親媽,氣笑了,“你拋棄我,還想把我賣了,這是為我好?”
給自己的無恥行為,做解釋,把自己的錯推得干干凈凈。
明明是施暴者,卻把自己說的很無辜。
鐘時月嘆氣,一臉無奈,“哎,你怎么就不理解我的一番苦心呢,我就知道會這樣,所以才不得不對你用了點手段。現在事情已經說清楚了,你快讓他們放開我。”
黎漫見那幾個人沒有幫鐘時月,或許他們真的是男人派來救他的,便吩咐道:“放開她吧。”
“是,黎小姐。”
鐘時月動了下被扭疼的胳膊,“說吧,她給了你們多少錢,我出雙倍。”
站在她身旁的兩個人男人不為所動。
鐘時月冷哼一聲,“沒想到你們胃口還挺大,那行吧,三倍,你們也要懂得知足,不要獅子大開口。”
沒有人理她。
鐘時月氣的不行,“你們到底什么意思,是被她迷惑了,跟錢過不去?有了錢你們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身旁的男人終于有所反應,偏頭看向鐘時月。
鐘時月一喜,“這就對了,女人會年老色衰,錢才是最實在的。”
“你就是給我們十倍的錢,我們也不會讓你做出傷害黎小姐的事,要不是因為你是黎小姐的母親,就剛才那番話,至少打爛你的嘴。”
錢誰不喜歡呢,但是在得到一筆不義之財和得罪九爺之間,他們選后者,就算選前者,到時候也沒那個命花。
鐘時月快要被氣死了,“你們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你們不是我找的人,地上那三個蠢貨才是?”
“傅夫人,你總算發現了。”黎漫白里透紅的臉漠然,“你走吧,今天的事我可以不追究,我不想再見到你,要是再有下次,我也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么事來。”
“威脅我啊?你媽我吃的鹽比你走的路都多,你以為我是被嚇到大的?我是你媽,就算沒養你,你也是我十月懷胎生的,你的命是我給的,你身上流著我的血,再有下次你想把我怎么樣?難不成像打他們一樣,打我?你看看你,還有半點女孩子該有的樣子嗎?”
黎漫聽得火氣直線飆升。
她強壓著怒火,反問:“傅夫人,傅弘陽知道你這樣嗎?說我沒有半點女孩子該有的樣子,那你呢,有半點豪門太太該有的端莊優雅嗎?有半個母親該有的樣子嗎?”
“真是牙尖嘴利!我勸你別嘴硬了,還是跟我走吧,你中了藥,等我走了,你覺得他們到嘴的肉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