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總,任秘書來監控室,說是幫關秘書來拿拷貝的監控視頻的,我們按照你交代的,沒讓她碰電腦,也沒讓她轉交優盤。”
“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徐景安就撥了內線,把關寧寧叫到了辦公室。
關寧寧手里拿著一份文件。
“徐總找我有事?”
徐景安睨著她,很想問一句,我沒事難道就不能找你?
但他最后還是忍住了沒說。
他也有他的驕傲和自尊。
他不相信關寧寧對他沒感情,她只是吃醋,介意訂婚的事,等訂婚的事解決干凈,他們自然就會恢復如初。
徐景安是這么盤算的,也有這個自信!
“任雨夢去了監控室,她很有可能就是這件事的真兇。”徐景安道。
“不管是不是她,拿到監控后一核實就知道了。”關寧寧把手里的文件放到了徐景安的面前,“這是計劃書的備份,上面顯示我的原始數據并沒有問題,原件確實被人篡改過。”
徐景安拿起來,直接翻到數據出錯的那頁。
確實,這份資料上的數據是對的。
然后,他又翻到最后一頁,簽字日期,還有印章都是黑白色的,確定是復印件。
至此,就可以證明關寧寧是被人陷害的。
徐景安沒想到她工作中還有備份經手文件的習慣,再看她的時候,眼神不由地多了一絲欣賞。
“備份文件是誰教你的?”
“是我自己的個人習慣。”
徐景安勾了勾唇,“倒是個好習慣。”
關寧寧沒說什么,“現在可以證明我沒有消極怠工,那已經轉交給周秘書的工作是不是依舊由她處理,我現在就可以離職了?”
“你就一點不想知道是誰陷害你?”
“想知道,我在等監控視頻,我本來打算直接去監控室的,被你叫進了辦公室,所以就先把這份可以證明是清白的備份件拿了進來。任雨夢既然去了監控室,八成就是她陷害我,去監控室想毀掉監控。”
“你和任秘書之間有什么過節嗎?”徐景安問道。
關寧寧思忖幾秒才道,“只在工作上時不時有交集,要說過節的話,我并不覺得有過節。”
她說話和做事都十分注意分寸,言行不小心得罪任雨夢而不自知的概率也非常低。
關寧寧實在想不到任雨夢陷害她的理由和原因!
“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關寧寧轉身就走了。
她直接去了監控室,此時任雨夢早已經走了。
監控剛拷貝好。
保安見到關寧寧,客氣道:“關秘書,視頻剛拷貝好,我正準備給你送過去,沒想到你就來了,是任秘書跟你說的嗎?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接連來了兩位秘書。”
“謝謝,麻煩你們了。”
關寧寧接過優盤,就回辦公室了。
距離那份文件遞到徐景安的辦公室有四天了。
監控視頻有點多,要都過一遍需要不少時間。
關寧寧是個行動派,既然決定要揪出陷害她的人,那她就不會放過對方。
她用倍速的方式,看起了監控視頻。
不遠處,任雨夢如坐針氈。
監控視頻都是按照日期和時間排版的,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好,關寧寧點開第三個視頻,就看到了任雨夢趁著午休時間,一個人留在辦公室,打開了她的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