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親你,可以嗎?”徐景安的嗓音有些啞,克制的黑眸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她,如狼又似豹般盯著到嘴的獵物。
原本就因為他的到來而不堪重負的沙發此時更加擁擠,布藝面料深陷下去。
徐景安把她圈在懷里,隔著男人的白襯衫,能清晰的感覺道他肌膚的熱度,人不由地跟著緊繃起來。
窗外的雨像是也要讓他留下一樣,下的越來越大,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戶上,仿佛在演奏屬于它們的樂章,又像是在給他們醞釀氛圍,加油助威。
徐景安聞著她身上淡雅的香氣,跟在港城的時候不同,很顯然是來這里后換了這邊買的沐浴露洗發水之類的。
不過依舊清新淡雅,是她喜歡的風格,不濃烈,不肆意,是溫柔且內斂的像她這個人,表面上給人平凡普通的感覺,但越接觸越發現像挖到了寶藏,讓人慢慢的陷進去而不自知。
真是應了那句話,有的人說不清哪里好,但就是誰都替代不了。
關寧寧就是這樣的人。
關寧寧聽到他的話,只覺得腦海里砰的炸開,空白了一瞬,她不敢置信地看向他,撞進他那雙深邃惑人的黑眸中。
瘋了嗎?
要不是晚飯是跟他一起吃的,關寧寧簡直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喝酒了,喝醉了!
哪有人會像他這樣問,簡直就是耍酒瘋,耍流浪。
關寧寧回國神,皺眉,“當然不可以,你瘋了嗎?”
徐景安圈著她腰的胳膊緊了緊,“是嗎?你覺得我瘋了?”
“別發瘋了,你放開我。”關寧寧掙扎,卻怎么也掙脫不開他的懷抱,臉愈發的紅了,因為惱怒,也摻雜了一絲羞怯,畢竟孤男寡女,而且關寧寧也發現自己對著他竟然還是很容易臉紅心跳。
她竟然還沒有完全走出來。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妖孽!
“你放開我。”關寧寧不想再跟他討論瘋沒瘋的問題。
他做這種事,說那樣的話,跟瘋了沒有區別。
徐景安一動不動,“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容易緊張。”
“徐景安,你別這樣。”關寧寧真是怕了他了,他好像又變成了她以前熟悉的那個霸道強勢的徐景安,“你先放開我,有什么話好好說,你不想去酒店也可以,你想沙發也行,或者你睡房間,我睡沙發,你人高,睡大床舒服,我矮,睡沙發剛好。”
徐景安卻仍舊不愿意松手,目光深深地注視著她,看著她瑩潤的紅唇隨著她說話一張一合,說出來的話卻都不是他想聽的。
“他是不是對你有想法?他們表達感情比較直接,是不是也想這樣親你?”
什么?
話題忽然跳躍,且太跳脫,關寧寧不明所以,皺起眉頭,“你說什么?”
“你那個同事,那個火車。”
“......托馬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