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居民比較健談,忙道:“狼沒見過,那山上野豬是有的,這要說起來,這野豬是真可恨,經常禍害莊稼,偷吃玉米棒子,土豆。”
“要是只禍害莊稼還好,關鍵也害人,就去年,譚橋村的一個人去山上撿柴火,被野豬挑破肚皮,腸子什么的都流出來了!”
“前幾天,我們村采蘑菇的兩個人,被野豬追著咬,兩個輕傷,一個重傷,幸虧附近的村民遇見,否則非得出人命不可。”
“還有,聽說王家溝王寶軍的媳婦進山撿核桃,被野豬挑翻好幾個跟頭,滾下山崖,雖然摔斷了腿,但好歹保住了性命。”
“總之,野豬可不也不是家豬,不是豬八戒,野豬比狼兇,比熊狠,而且易怒,攻擊性強,見什么咬什么,真是可恨的要死。”說完,那人頓了一下,打量著徐景安他們,見他們氣質出眾,不是他們這邊鄉下的人,便猜測道,“你們是上頭下來視察,幫我們解決野豬問題的嗎?”
“不是,我們來找人。”徐景安面色道。
“找人啊?她上山了?”村民搖搖頭,“要是上山了,可就說不準了,恐怕是兇多吉少。”
顧淮西怕他們嚇死徐景安,徐景安想在本就惴惴不安,一顆心懸著,忙道:“好,我們知道了,謝謝了。”
說完,他發動了車子,載著徐景安繼續朝前走。
徐景安越想越不安,偏頭問顧淮西,“我們要不要繼續去山周圍找?山上山下他們都找了嗎?”
顧淮西本想說安排的人都是地毯式搜索,但迎著徐景安的視線,他還是話鋒一轉,“我打電話核實一下。你別聽那些村民說的,那些話還不知道從哪里傳來的,真假未知,也可能是以訛傳訛,添油加醋,傳著傳著就變味了,不可信。”
徐景安點點頭,“我知道。”
只是,心里依舊擔心,不安。
畢竟,過去太久了,為什么關寧寧一直不聯系他?
徐景安道:“還能不能增派人手?”
顧淮西道,“我們的人和警方的人都在找。”
沈暮霆的人,他的人,徐景安的人,傅澤琛和棠家,其實安排的人已經很多了,但徐景安還是覺得不夠,遠遠不夠。
黎漫也聯系了贏家,還有華臻。
洪星堂的人也在幫忙找人,只是他們不知道罷了。
就在這時,徐景安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為了確保自己的手機不會沒電,他在車里的時候就會給手機充電,即使他的手機現在還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電量,但他仍然覺得沒有安全感。
看到屏幕上閃爍的號碼,是他的父親徐長卿打來的。
徐景安按了接聽鍵。
電話一接通,徐長卿就立刻道:“怎么樣,找到了嗎?”
“還沒有。”徐景安聲音沉的仿佛能滴出水來。
徐長卿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這些年徐家順風順水,風平浪靜,是他們大意了,沒想到牽連關寧寧。
“別著急,多派些人。你也要注意安全。”徐長卿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他相信自己兒子的辦事能力,也知道他的人脈。
“嗯,我會的。”徐景安道。
徐長卿又道,“綁架她的人會不會是洪星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