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四個女人坐在沈江的及子里打起麻將來,本來就不大的房問就顯得局促起來,沈江便在旁邊端茶遞水,為美女們服務。
四個女人打起了‘換三張’,把麻將搓得嘩嘩響。
“好久沒有搓手麻了,這感覺還是挺不錯的。”趙娟說。
沈江坐在床邊,就在趙娟的后面,享受的看著四美打麻將的樂趣。
對于麻將,沈江接觸得少,只是會打,連番都不會算。
四個女人卻是此中高手,論技術不分上下,只能靠運氣定輸贏。
打起麻將來,幾個女人的話就更多了,一些習慣用語也順口溜了出來。
“我日,我的牌好爛喲。”
“我的牌更爛。”
“啥子鬼牌喲,一具牌都莫得。”
“哎,莫動,我碰。”
“你碰個蛋蛋,牌都不讓我摸索?”
“扯個回手,摸個一條,安逸。”
“我都三疊牌了,你們小心點。杠!”
“杠個麻痹,還想杠上花索?”
“哈哈,最后一張是我的,看老娘來個金句吊!”
“上吊還差不多。”
幾個女的說說笑笑,吵吵鬧鬧,氣氛相當活躍。
沈江饒有興趣的看著,不時在四人后面走動幾下。
一個小時下來,張婷成了贏家,趙娟輸得最多,都快見底了。
“哪個搞的,不是說情場得意,賭場失意塞。
“婷婷,你娃哪個火氣硬個好喲?”趙娟不服氣的說。
“又在亂嚼舌頭,我倒聽說最近你和某個人走得很近,情場得意的恐怕是你喲。”
“就是,娟兒,是不是有這回事?那天我也看到你和那個男的一起吃宵夜。”
“莫提了,那龜兒子想騙錢騙色,老娘才不會上他的當。吃了他幾頓飯,老娘就不甩他了。”
沈江突然開口說道:“我出去抽根煙。”
“莫走,幫我打幾把,我手氣太差了。”趙娟叫道。
“我不會打。”
“莫得關系,打就是了。”
“呵呵,你們打得那么大,輸了不好意思。”
“莫怕,這點錢算啥子麻。來,來!”
“那輸了莫怪我哈!”沈江拗不過她,就坐了下來。
趙娟搬了個凳子坐在他旁邊。
郭麗麗說:“這叫‘三娘教子’,你準輸。”
“你不知道新手的火氣好邁?”趙娟不服氣的說。
沈江心想自己這段時問大走桃花運,打麻的手氣肯定差。不過讓他沒料到的是,頭一把牌摸起來就是一進章。
“哈哈,沈哥的手氣硬是不錯。”趙娟笑了起來。
“別黑我們。”下家郭麗麗說著,打了九條出
“碰!’,沈江叫道,一張牌沒摸,就聽胡了,手上是清一色條子。
“扯個回手,多摸一張。”郭麗麗說著,把牌摸起來一看,是二條,“還要不?這個男人都喜歡喲”。說著她把二條打了出來。
沈江胡得就是二條,他看了一眼趙娟,趙娟大大咧咧的說:“我們不要,還早,二條我們各人摸。”
劉小美一下笑了起來,“豆是,你們兩個各人摸嘛。反正都是沒主的人兒,胭脂客遇到了脂粉女。我這兒也有二條,跟到打,不放炮。”說著,也跟了張二條。
張婷說:“巧了,我也有張二條,快點打出去,讓你摸獨章。”于是三個女的都打了一張二條,場上只有一張二條沒有出現。
趙娟氣得要死,賭氣的說:“沈哥,加把油。贏了我親你一下。”
“哇,沈哥,加油喲。娟兒要你親呢。”郭麗麗不懷好意的說。
“哪個不服氣索,你敢不嘛!”趙娟越發來勁了。
張婷笑道:“我們哪個敢跟你比喲。你是個波辣貨,就是你沒離婚邁,你男人也不敢管你的事,何況現在你是個女光棍,路邊的草兒任你殊。”
“哈哈一一”另外兩個都笑了起來,郭麗麗挑釁的說:“娟兒,你要胡二條是不?要不玩大點,
沈哥如果摸到了,我們給你10倍錢,那不就是二條邁?不然倒給我們,怎么樣?”
劉小美興奮起來,跟著起哄:“這個提議不錯,讓你一次翻本,就看娟兒敢不敢了。”
沈江嚇了一跳,這個賭注未免有些過了,于是說:“你們莫開玩笑了。”
趙娟擾豫了一下,哪個不給錢是王八蛋!
哼道:“誰怕誰?就這樣!
張婷不動聲色的說:“那還要沈哥同意才行。”
四個女的都盯向了沈江,沈江笑道:“萬一摸到了,我哪個好意思一一”
趙娟一下打住他,說:“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是個男人就答應掙口氣,把輸的錢一把贏回來。”
沈江想,都說到這份上了,就陪她們瘋一把,反正機率很小,自己又沒有損失,到時候再說。
“呵呵,我也不想掃你們的興,那就這樣賭約定了。”
于是麻將繼續進行下去。
沒多久,三個女的也聽牌了,眼見得桌上的牌越來越少。
“沈哥,加油喲。我們都聽牌了,都是大胡你不要倒放一炮喲。”劉小美嘻嘻笑道。
“該我放炮也沒得辦法塞。
“你們摸到二條說一聲喲”郭麗麗接著說道:“我都緊張死了。”
最緊張的卻是趙娟。
眼見得場上只有四張牌了,從沈江下家算起,剛好一人一張,如果中間沒人胡,沒人碰,最后一張就是沈江的。
“天啦,要是沈哥最后一張是二條,那清一色加自摸加金句吊再翻十倍是多少?”郭麗麗怯怯的問。
“一人一萬。”張婷說,“那娟兒這把就賺大了,不過,反過來,她要倒賠一人一萬。”
氣氛頓時達到了高*。
“太刺激了。”郭麗麗伸出顫抖的手去摸第一張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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