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從1981年衛校開始 > 第395章 狗大戶給太多了
  病人信任你,萬里迢迢趕來,滿懷希望,把你當救世主一樣看待。

  同行信任你,把最難的病人介紹過來,信上的語氣非常客氣,仿佛他陳棋才是副會長一樣。

  這讓陳棋根本就說不出拒絕的話來,難道實話實說,對不起我也不會做這臺手術?

  做為一名醫生,說出這樣的話來,簡直給人一種深深的羞恥感。

  看到傳說中的陳棋醫生一邊看資料,一邊皺眉的樣子,吉屋雄太內心是哇涼哇涼的。

  但曰本人的骨子里是很執拗的,為了達到目的,那是不惜一切代價。

  吉屋可不是開玩笑,如果能治好他女兒的病,他甚至愿意下跪求情,乃至切腹自殺。

  所以吉屋準備加一把火,便將橋本健教授的提議說了出來。

  “陳醫生,非常抱歉,我女兒的手術,拜托了,她是我唯一的希望,也是我唯一的女兒,只要你能幫我們手術,我們愿意付出我們的一切。”

  陳棋趕緊擺手,“別別別,這臺手術,我,我還要再研究研究,橋本教授給我出了一個難題啊。”

  “不,陳醫生,不是這樣的,這不僅僅是一個難題。”

  吉屋雄太怕陳棋誤會,趕緊解釋道:

  “我來華國之前,橋本教授就跟我說了,如果您能做這臺手術,橋本教授也想參與進來跟你一起合作,手術產生的一切費用他會一力承擔,包括您個人的勞務費。”

  陳棋眉毛一挑,要知道他個人的勞務費,那可是以美元計算的,伸出去可是一只手呢。

  5萬美元換算成人民幣,輕紡市場的營業房可以買幾十間了,桑塔納都可以買上一輛了,絕對不是小數目了。

  (插一句:桑塔納的原型車是二代帕薩特,1986年在德國的價格差不多是23000馬克,當時馬克和美元的比例大概是2.8比1。

  所以匯率來算,桑塔納在國內賣3-4萬人民幣是比較合理的。如果算上稅費,八萬元的售價也不算太離譜,這是當時德方建議的售價。

  但最后國內拍板的定價是20萬人民幣,而以八十年代的購買力來計算,桑塔納可以說是天價了,德國佬賺得盆滿缽滿,賺到他們自己都不敢相信為止。)

  吉屋雄太是小人物,小人物就是看大人物的臉色吃飯,所以他一直在留心觀察陳棋的表情。

  一看到這位陳棋醫生似乎有點心動了,他決定再添把柴。

  “橋本教授還托我給您帶句話,如果這臺矯正手術是中日雙方合作,您又愿意采用曰本尼普洛公司的醫療器械,他保證幫你拉來不少于10萬美元的贊助,而且這篇贊助全部給您個人,他分文不拿。”

  陳棋聽到做臺手術可以拿15萬美元,心跳都直線加速了,腎上腺素都開始飆了。

  但為了維持高人形象,他只能輕咳了幾聲,然后淡淡地問道:

  “噢,咳,那,咳咳,那橋本教授僅僅是為了參與手術這么簡單?”

  “不不,橋本教授希望將來論文署名權,是您和他一起出現。”

  陳棋聽到這里,哪里還會不答應的道理?

  可剛剛他明明是心里沒底的,表示過兩輩子都沒有做過類似的矯正手術,怎么一轉眼就表示自己信心十足了?

  沒辦法,實在是橋本健這個狗大戶出手太大方了,給得太多了,多到他根本就想拒絕。

  其實如果橋本健不給這15萬美元,陳棋也會替這位曰本姑娘做矯正手術的,這基本的醫德還是有的。

  心里沒底歸沒底,但他以前做的哪臺手術心里有底?不都是在摸索中前進的嘛。

  男人,不能說不行。

  但現在有了金錢的刺激獎勵,原來5分的信心,現在直接充值到了9分。

  沒辦法,不是陳棋不想清高,實在是對方給得太多了。

  關鍵還有一個原因陳棋不好意思說出口。

  他現在才24歲,可以慢慢玩,慢慢磨練,因為他年輕,他有得是時間。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陳棋將來的職業規劃肯定不會從事整容外科,他內心還在渴望進入肝膽外科。

  那么整容外科方面的論文署名權他是一點都不在意,他以后又不在這一行里混。

  別人當作寶貝一樣的東西,在他眼里是隨時可以舍棄的東西,也是注定要舍棄的。

  如果橋本健能把錢加到30萬美元,陳棋都不介意將署名權完全交給橋本健,自己不署名都沒關系。

  會議室里,當翻譯將雙方的談話翻出來后,眾人都是一陣驚嘆。

  去年的“百萬美元事件”大家只是聽說,但現在可是真真切切擺在眼前,只要做一臺手術就可以進賬15萬美元,這是多么夸張的一個數字啊。

  別說小醫生了,就連黃瑛都是驚訝地合不攏嘴,心想自己晚了一步,早知道將女兒硬塞給這位陳棋當夫人了。

  陳棋才不管別人的表情是多么夸張,他現在可是高人,要保持形象。

  “那就如你們所愿,這臺手術我能做,我也答應橋本教授能參與進來,當然我不是為了錢,我這純粹就是為了兩國的友誼,為了中曰醫療交流,呵呵。。。”

  “真的?”

  吉屋雄太一聽,激動地猛地一鞠躬,標準的90度,“太感謝您了,您就是我女兒的救星。”

  陳棋真怕這小老頭動作太猛,一會兒腦出血了。

  吉屋由紀子聽到華國醫生說可以手術時,那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也跟著站起來,跟父親一起重重地鞠躬。

  陳棋看了看手中厚厚的資料,知道自己要打一場硬仗了。

  同時心里也充滿了渴望,醫學就像一個個山頭,醫生就像是攀登者,不斷征服一個又一個山頭,然后在山頭留下自己的姓名,供后來者仰望。

  這才是每一位醫生都最想得到的成就感。

  陳棋拿著手里厚厚的資料,對著自己的助手嚴世凡和邊盟說道:

  “好了,咱們的活來了,回去一起研究這個手術怎么做,這次可能涉及到中曰兩國的合作,做好了,飛刀費你們也有份哦!”

  這話一出,瞬間將兩個小醫生的激情也點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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