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經年不見,黃家哥哥依然威風不減當年啊!”
一聲嬌媚清音飄飄傳來,黃家父女向側方看去,樹林中閃出一大紅宮裝婦人。
火紅的華服與她勝雪肌膚和諧相稱。
這婦人扭著腰肢,裊裊婷婷而來,她身段搖曳妖媚如水,淋淋灑灑淌了一路。
“珊兒見過胡家家主,胡姨母!”
黃珊道一萬福后大聲喊道,這位就是久未出世的胡家家主:胡燦兒。
她大聲喊出對方來歷,是為了暗中知會自己兩位幼妹,只因此位是以元神靈體現身,玲瓏二妖境界不到,肉眼不識。
“哎喲喂!這孩子還是老脾氣,只管一味胡叫,什么姨母姨父的,我哪有那般老去?你我姐妹相稱即可。”
“哈!原來是你這胡媚子,許久不見,還是如此胡鬧,珊兒管你叫姐,你喚我為兄,這個輩分豈不亂了套啊?”
黃老倌哈哈一笑道,同時手中拂塵一甩,視線匆匆掃了一眼胡燦兒即一掠而過。
只見那胡燦兒眉梢眼角止不住的媚意流淌,惹得黃老倌不敢直視,就連黃珊這晚輩女妖都看得有些失神。
看著黃家父女倆的不同神色,胡燦兒面有得意色笑道:
“我尊你為兄,她喚我為姐,咱們啊……各論各的。”
“呵!”
黃老倌一聲冷笑,黃珊見氣氛略有些尷尬,道一萬福:
“胡家主有禮,許久不見胡家族眾現身大梁境內,小女在此得遇家主實屬三生有幸,只是……方才在山那頭有過一場爭斗,從那灰毛耗兒法寶內,似有一道赤紅色元神倒與胡家主有七八分相像?”
胡燦兒媚眼一翻,輕哼一聲對黃珊言道:
“明人不說暗話,本尊之前確是著了那灰毛耗兒的道,被其收進了那把梳篦之內,順便在里面遇到了灰三七那老貨,原來他被自己親侄兒暗算,三百年前就已被困在里面,除了他之外,里面還琳琳總總收著其余各家的好手,足有十幾位,可惜啊……”
“可惜什么?”
“可惜,沒有一個本尊瞧得上眼的,所幸啊,最后進來了一位俏郎君,那郎君著實生得一副好皮囊,且手段又好,頗稱本尊心意。
我與他二人在里面琴瑟和鳴,破掉了灰毛耗兒的法寶結界,連帶著將里面被困的三七老貨及其他各家好手也都救出。
只是本尊在里面待得久了,出來后想四處走走,不想在此遇到黃家哥哥,及眾位妹妹。”
“你所說的那位俏郎君,可是一襲白衫,身負寶劍的一位文生公子?”
黃家老倌問道。
“不錯!正是他,方才小妹看到,你們還與其動起了手,我那俏郎君的手段如何啊?”
黃珊聞言眉頭一皺問道:
“你那俏郎君?你二人在法寶之內都做了什么?”
胡燦兒瞧一眼黃珊反應,眼中精光一閃,似是發現了有趣之事,甩了對方一眼,笑嘻嘻嬌聲道:
“喲!我與他啊,那干的事可就多了,有能此時講的,有不能此時講的,有可當眾說的,有只可私下言傳的,更有啊,白日里不便做的,只可在花前月下……嘻嘻!嘻嘻嘻嘻!”
胡媚子邊說邊觀察著黃珊神色,越講越覺得有趣,戲謔之情溢于言表,得意之時,居然將元神由虛凝實,俏立在陽光之下。
正在后方警戒中的玲瓏二妖,此時方看到這位胡家家主真容,頓時如遭雷擊般看得癡了。
這容貌……
這身段……
紅塵間怎會有這般嫵媚流淌于世?
黃家老倌眉頭一皺,手上拂塵一甩,一股微不可見的黃光打在玲瓏二妖腦門之上,兩人才如夢初醒。
“珊兒,這胡媚子一向是口無遮攔,信口胡謅,你且莫放心上。”
老倌又開口穩住黃珊,再轉向胡燦兒繼續言道:
“我且問你,你既與那位白衫先生交好,可能瞧得出他的底細?”
“那是自然,我倆在法寶之內,我知他根,他知我底,我還在結界內與其……”
胡燦兒故意話說一半閉口不談,這次黃珊學聰明了,沒動聲色,但其身后的玲瓏二妖卻忍不住追問道:
“你與其如何了?”
胡燦兒嘻嘻一笑,忽然發覺黃珊身后那丫頭袖口處閃出一絲白光。
“那丫頭,你袖內藏的何物?”
玲兒遲疑了一下還未答話,哪知瓏兒嘴快,脆聲直接應道:
“是白家妹妹,鐘兒。”
白鐘兒正在袖內閉目調息,朦朧中聞聽有人喚其名姓,迷迷糊糊睜開雙眼,看到對面那位大紅宮裝婦人,頓時嚇得她“吱吱”連聲怪叫,一個勁地向玲兒袖內深處鉆去。
玲兒只覺得掌心處一片溫熱,這小刺猬居然被對面胡家家主嚇得溺了一大泡。
胡燦兒收起一身媚勁兒,終于正經起來,對黃玲說道:
“好妹子,將這小刺猬交于我吧,我代你好生照料于它。”
黃老倌見狀,元神忽然凝實,擋在自家三女身前,毫不客氣言道:
“胡媚子!老夫受人所托,已保下了此女。”
“可是受那白老虔婆所托?”
“正是白家族母。”
“那虔婆又在何處?”
“哼!”
老倌冷哼一聲,胡燦兒見黃老倌閉口不言,渾身媚相再次流淌,嬌滴滴一笑道:
“老哥哥,你方才不是問那白衫公子的底細嗎?小妹我可以全都告于你知,只需你拿這小刺猬與我交換,如何啊?”
“唉!想當年我五家一體是何等榮耀,只是后來,你因何要率領族眾,伙同灰家去滅了白家?難道只是為了區區一把金光刃嗎?”
胡燦兒聞聽后,一張俏臉如寒霜斥道:
“你這老兒真真站著說話不腰疼,當年隆泰之變,你不知躲到何處逍遙自在,將我們其余四家置之不顧,又怎知我胡家后來所受疾苦?”
白鐘兒聽到金光刃三字,當即想起什么,縮在玲兒袖內沖胡燦兒高聲喊道:
“金光刃目下已不在我白家,此時落在那白衫公子的道侶手上,就在她胸前那枚小錦囊里。”
“那身著青衫的木行女妖?”
“正是!”
胡燦兒聞言眼珠轉了一轉,告辭轉身就要走,卻被老倌一把拂塵攔住去路。
“胡媚子且住!你得了金光刃的下落,作為交換也該告知老夫,那白衫公子的底細了吧。”
見黃家三女都盯著自己,胡燦兒嫣然一笑道:
“黃家哥哥要那公子的底細啊?這倒也不難,你生有三個女兒皆是國色天香,隨便派一個過去下手摸便是了。
若一個摸不來,就兩個;
兩個摸不來,便三個齊上,還怕摸不來的嗎?哈哈哈哈!”
“豈有此理!”
老倌見胡燦兒要逃,手中拂塵一甩,千絲萬縷的淡金色細絲“嗖”的一聲向四面八方延伸出去,擋住了胡燦兒的所有去路。
“哎呦喂!我說就是了,這老兒怎還急眼了呢?”
胡燦兒嬌滴滴繼續言道:
“你方才應也看到天空中,有過一位模樣與白衫公子相同,但身著黑衫之人吧,那就是白衫公子要斬去的自身惡尸。”
黃家老倌臉色大變:
“斬尸?”
“對!斬尸!”
“他居然能斬尸?”
“哎呦喂!黃家哥哥亦是見過大世面的,怎得如此大驚小怪起來?”
老倌很快從震驚中緩了過來,回看了胡燦兒一眼,突然嘿嘿一笑,反問道:
“只有斬尸嗎?”
胡燦兒臉上閃過一絲疑惑之色,小心問道:
“此話何意?”
老倌哈哈一笑道:
“你連那位公子的真實根底都不得而知,看來胡媚子并未與其有過琴瑟和鳴之交啊!”
“老倌賣得什么關子?有話直講便是。”
胡燦兒媚眼一翻,冷言問道。
“不可說啊不可說,除非你那肚囊里還有其他秘聞,可與老夫交換。”
老倌收回拂塵,搖著頭得意說道。
“呸!故弄玄虛想詐老娘!”
胡燦兒盯著黃老倌看了幾息后啐了一口,又使勁瞪其一眼,便毅然抽身離去,如一團火云般旋即消失不見。
見胡燦兒已徹底走遠,黃珊悄聲向老倌問道:
“爹爹,您方才斷言,這胡家家主并未與他……那位有過深交,又是何意啊?”
老倌微微一笑道:
“為父方才所言,一是為試她是否還藏有其他秘密,二來,確實是在詐她,是否真和那位白衫公子有過琴瑟和鳴之實。”
“那如此看來,是沒有的了?”
老倌微微搖頭,黃珊隨即暗出一口氣。
“她連那位玄水之精的體魄都不得而知,怎可能與其行過琴瑟和諧之事?
看她急匆匆離去的模樣,想必是要急著尋她本相,好將元神歸位。
為父看來,她胡家當年傾盡全力圖謀白家的金光刃,恐怕也與此有關啊。
且由她去,這胡媚子就算尋得本相,也翻不過天去,倒是這世間居然真有人能斬尸……”
“父親,孩兒只模糊聽過所謂斬尸,不知究竟,還請父親告知。”
老倌看著胡燦兒消失方向,輕聲言道:
“此地不是談話所在,待我等回山再說,另外我與你亦有大事要辦。”
黃珊忽然想起,方才與老倌正交代下一步任務,話沒說完就被半路殺出的狐貍精打斷,便追問道:
“父親方才所言回山閉關后,還需出趟遠門,是要去向哪里?”
老倌看了黃珊一眼微微一笑,原欲轉身就走,但終還是背對著黃珊,極其輕微地吐出三個字:
“尋土精。”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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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