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盛眠本想回復她一條消息的,比如這東西傅燕城估計用不上,他現在都硬不起來呢。
那天不是還讓她陪著去醫院么,醫生都說了有問題。
他現在就算想女人,那也是有心無力。
她打了幾個字,又覺得沒必要,最好這位桑家小公主徹底忘了她這號人,不要再來找她的麻煩。
將手機放下,她想著傅燕城現在在北美,那御景苑那邊她是不是可以進去了?
她趕緊開車去了御景苑,想知道粘粘是不是在這里。
天色太黑,她把車停在御景苑大門口時,聽到里面傳來一聲狗叫。
緊接著一個雪白的身影竄過鐵門里面,快得只留下一道殘影。
她趕緊趴在鐵門上,對著一旁的保鏢說道:“你們開門,那是我家的狗。”
保鏢這下沒什么理由再攔著了,只好叮囑。
“盛小姐,你要帶走它的話,得悄悄的,先生今天心情不是很好。”
今天?
傅燕城今天不是在北美么?
她沒說什么,順著粘粘跑遠的地方就追了上去。
粘粘在御景苑玩得太歡脫了,再加上有好東西吃,一溜煙的就跑進了御景苑的別墅二樓。
盛眠沒辦法,只有跟了上去。
今晚整棟別墅都很安靜,傭人們似乎都不在。
“汪汪汪!”
粘粘的叫聲響徹整個大廳,盛眠都擔心傅燕城要是回來,會不會直接把它剝了。
粘粘竄進了最大的主臥,那是傅燕城的房間。
盛眠的頭皮瞬間發麻,他對狗毛過敏,要是回來了,只怕粘粘是真的保不住了。
她趕緊開門進去。
屋內沒開燈,她喊了一聲,“粘粘。”
屋內有酒味兒,她剛想開燈,一雙手就抱了過來。
她嚇得差點兒驚叫,透過外面的昏暗燈光,她看到了傅燕城。
他的襯衣扣子全都散開了,露出結實的腹肌,手上拎著一罐酒,抬頭看她的時候,眼底迷霧重重。
酒精熏得他的眼睛微紅,他輕笑了一下。
“盛眠?”
盛眠瞬間反應過來,桑家小公主發的照片估計是p的。
有關傅燕城的那張,可能還是他去北美跟汽博老總談判時被拍下來的。
“傅燕城,小心。”
盛眠看到粘粘撲過來,連忙拉了他一把。
就怕狗毛沾到他身上。
還好的是,粘粘這狗崽子只是沖出了房間,興奮的跟什么似的。
她松了口氣,剛想起身,腰間的手就將她纏緊。
緊接著熾熱的吻就襲來。
“別......”
傅燕城哪里肯放過她,一天前定了要飛北美的機票,真要起飛了又覺得難受死。
馬上就是情人節了,難道真要一個人去北美過?
還和一個他不喜歡的人。
就為了跟盛眠賭氣,值得么?
傅燕城今晚一個人在房間里喝得有點兒多,都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夢境,當下只想做最想做的事情。
所以他幾乎算得上是橫沖直撞。
盛眠疼得手掌都蜷縮起來,抬手想要扇他巴掌,聽到他問。
“疼?”
她氣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下一秒,他就跪了下去。
“哪里疼,給眠眠親親。”
一瞬間的刺激差點兒掀翻天靈蓋。
盛眠羞恥的來了感覺,等他重新進來的時候,真的不疼了,滿腦子都是那句話。
果然抵擋不過傅燕城的騷。
一次直接到半夜。
她狼狽的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饜足后的男人還在摟著她的腰黏黏糊糊。
她一把將人推開,想著他這病大概是治好了,還是和以前一樣猛。
牽著粘粘跑出去的時候,她在門口撞見了一個要進來的女人。
很陌生的一個女人,但是身形跟她很像。
盛眠瞬間捏緊了狗繩,聽到那個女人跟門口的保安說:“是傅先生找溫先生要的我。”
保安給她開門了。
盛眠的腦子里“哐當”一聲,難怪今晚御景苑的別墅里沒有傭人,原來傅燕城叫了上門來陪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