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晚坐在汽車上,大氣都不敢出。
她敏銳的意識到,今晚男人的心情不太好。
每次他心情不好,那就意味著她會遭更多的罪。
還未進入酒店,她就已經開始害怕了,掌心都是汗水。
到達房間的時候,男人十分不耐煩的脫下身上的西裝,一邊解開手腕的腕表,一邊示意她過去趴著。
莊晚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喜歡先洗澡,但是男人就不一樣,他只看自己的興致。
“我先去洗個澡。”
“不用,趴著就行。”
莊晚不敢忤逆他,在他這里,她是沒有話語權的。
只有聽話,他才會稍稍溫柔一點兒。
她深吸一口氣,走過去趴在窗臺邊,將桑蠶絲的裙子往上拉,拉到了腰間。
平心而論,她的身材很好,工作能力強,偏偏性格又軟,在他面前沒什么骨頭。
最初她惡心跟男人發生關系,開始的幾次總是吐,現在不吐了,情到深處時,還能發出壓抑的聲音。
男人似乎找到了自己感興趣的事情,那就是讓她發出那種聲音,再羞辱她,看著她因為羞憤而染紅的臉頰。
她已經趴好,他也就毫不客氣的解著皮帶。
莊晚不敢看反光的鏡子,在他靠近的時候,身體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
緊接著就感覺有什么東西抹到了隱私位置。
“這是什么?”
她有些惶恐,害怕他是從那些不入流的地方拿到了一些不入流的方子。
“讓你快樂的東西,別動,待會兒就知道了。”
莊晚害怕的渾身都在抖,但是這種抖又恰好戳中男人的點。
他撫著她的腰,輕輕安撫。
越是安撫,莊晚就越是害怕,因為她很快感覺到了一種癢意,但這種癢不是浮于表面,而是在更深的地方,她撓不到,只有難受的扭來扭去。
男人知道那東西發揮作用了,就著這股勁兒,將她壓著發力。
莊晚很快就感覺不到什么情緒了,只有極致的舒服,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配合著身體的本能。
男人也是第一次看到她這樣,興奮的眼睛發紅。
一直到凌晨五點,莊晚才被放開,渾身上下沒一塊好皮膚。
而男人看著垃圾桶里的東西,微微挑眉,這次有些過分了。
他將人帶進浴室洗澡,把她放到了床上,自己也穿上衣服離開。
莊晚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都疼,沒力氣起床。
她聽到酒店的房間門被人大力拍響,還以為是進來打掃的工作人員。
她穿上衣服,打開門,剛想說現在不用打掃,就看到站在外面的是方棟。
方棟昨晚恰好也在這家酒店,本來差點兒被車撞的事情讓他很窩火,但是來辦理入住手續的時候,他看到了那輛車停在旁邊,一個男人帶著莊晚從大廳進來。
莊晚全程很乖巧的跟在對方身邊,但是以前她明明是害怕陌生男人的。
方棟只覺得不可思議,然后跟蹤到了房間。
沒想到莊晚和那個男人一夜沒出來,現在看到她這滿身的痕跡,還有困頓的姿態,他怎么會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莊晚,你賤不賤啊,不過是這么短的時間沒有見你,你居然都開始接客了,多少錢一晚啊,你媽知道你在外面做這種勾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