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來到最頂層的房間,她刷卡進門。

    門一關,她就順著門緩緩坐了下去。

    身上到處都是酒漬,狼狽得要命,腿也真的軟。

    她煩躁的捂了捂臉,這才發現自己的臉上熱度很高,估計一直紅到了脖子。

    那種極致的心顫還一直停留在每一個細胞,她從未被人這樣刺激過,所帶來的震撼,無異于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何況,還是在人前。

    那個混蛋。

    為什么會有人覺得他禁欲矜貴,他明明早就下凡了。

    盛眠還是回不過神來,一直在這里緩了半個小時,才拖著身體,洗了個澡,躺到床上。

    這一次過來本意是認識幾個影視圈的大佬,但是現在她真的有心無力了。

    待會兒晚點兒再去外面轉轉吧。

    現在才晚上七點,九點那會兒估計是最熱鬧的。

    而另一邊,傅燕城回去找溫思鶴。

    溫思鶴這會兒沒跟女明星在一起了,和秦泊淮正在看外面的風景。

    秦泊淮也幾年沒回帝都了,此刻兩人的身邊沒有其他人,謝楓還在被人拉著應酬。

    傅燕城坐到他們身邊的時候,溫思鶴的鼻尖嗅了嗅。

    “我怎么嗅到了奸情的味道?”

    傅燕城離開的時候,可沒有這么重的酒味兒。

    秦泊淮的目光看向了他,然后問:“還是那個叫penny的么?”

    傅燕城算是默認了,將背緩緩往后靠,眉宇的秋色仿佛都遮掩不住。

    溫思鶴摸了摸下巴,嘴角彎了起來。

    “別說,今晚她穿那身,比那些明星可漂亮多了。”

    傅燕城的眉心頓時一皺,“少打她的主意。”

    溫思鶴覺得好笑,故意戳他的傷疤。

    “說起來,她愿意離婚了么?”

    果不其然,傅燕城的臉色沉了下去,跟她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了。

    甚至做的地點從她的家,到酒店,到汽車,幾乎每個能被尋常人注意的地方,他都拉著她體驗過一遍。

    都這樣了,難道還有其他男人能滿足她?

    徐略一天天的在外面拈花惹草,哪里還有那么多的精力對她。

    他垂下睫毛,指尖淡淡的捻了捻,

    “離不離婚,對我來說都差不多,只是炮友而已,我可沒想過要破壞人家的婚姻。”

    “你跟她不是鬧了一個月的別扭,這一個月她沒去找老公?”

    傅燕城被氣得心口一堵,將一杯酒直直推給溫思鶴。

    “閉嘴。”

    溫思鶴笑,看向旁邊的秦泊淮。

    “怎么樣,我說對了吧,這是對人家的老婆上心了,又不肯承認。”

    秦泊淮也端了一杯酒,有些好奇。

    “燕城家里那位,叫什么名字,打算什么時候離婚?”

    溫思鶴直接搶答。

    “這個女人前不久還告了傅家老夫人呢,聽說拿到了一個億的賠償款,所以我說也不是什么簡單角色,叫盛眠,現在整個帝都,誰不知道他們兩個月之后就得離婚,到時候還有得鬧呢。”

    盛眠?

    秦泊淮微微挑眉,是他見過的那個盛眠呢?

    “之前我在醫院見過盛眠。”

    溫思鶴有些震驚,“你居然還跟她接觸過?上次她出現的時候,裹得嚴嚴實實的,好像是得了什么病,臉上也滿是痘痘,大家都說那是個丑八怪呢?”

    丑?

    如果傅燕城的老婆是丑八怪的話,那他在醫院見到的那個,應該只是同名同姓吧。

    “我見到的那個不丑,甚至還很漂亮。”

    “那就不是她。”

    秦泊淮又看向傅燕城,“丑不丑,燕城不是最清楚的么?”

    傅燕城的腦海里瞬間想起那女人矯揉造作叫老公的場景,臉色黑得不能更黑。

    “丑,做作,貪婪,不要臉。”

    想起就渾身不舒服。

    話音剛落,一旁就有人過來請傅燕城,說是有合作商過來敬酒,問他方不方便。

    傅燕城剛在盛眠那邊得了趣,其實心情不錯,而且傅氏要進攻娛樂圈,這是大事,他確實要多接觸幾個人。

    他起身,對兩人說道:“我去跟那群人見見。”

    溫思鶴看著他的背影,嘖嘖了兩聲,“泊淮,那個penny雖然是別人的老婆,身段是真的好,今天見了她的打扮,我才知道燕城為什么急吼吼的去給人家當小三了,待會兒要是見到了,我指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