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里女人太多,個個都想趕緊懷上李承陽的龍種。
就連岳安娘都不例外!
擔心罰款倒在其次,關鍵是是攀比心在作怪,連后來的安瑩瑩都已經生了女兒了!
再加上慕容昭伙同金氏姐妹到處堵李承陽……
難得身邊只有十三,李承陽決定好好利用這難得的二人時光。
逛街是第一步,如今的長安又恢復了往日的熱鬧,街邊多的是各類美味小吃和新奇玩意兒,十分適合帶妹子人閑逛。
然后是看戲。
自打當初將一日之間平叛吳王的事情改成戲劇大唱特唱之后,這玩意兒就在大夏流行了起來。
而百姓們最愛看的,就是當今天子運籌帷幄,智計百出,沖鋒陷陣,力敵千軍的戲碼。
但這還不是最受歡迎的。
最受歡迎的一出戲,叫做《有緣千里來相會》。
說的居然是索拉婭和李承陽之間的事兒。
改編得很是夸張,很多細節都跟事實大相徑庭,尤其是女王到底是怎么愛上天子那一節,實在是有些過分。
就連李承陽自己看了都有些臉紅。
索拉婭是個戀愛腦不假,但也沒到看了自己一眼,連自己是誰都還不知道就深陷情網,無法自拔的地步啊!
關鍵是陪自己看這出戲的還是十三!
這不是扯呢么?
本想找出愛情片兒看看,這屬實是完全被片名兒給騙了!
李承陽偷偷看了一眼身邊的十三。
十三倒是看得津津有味,時不時還要點評兩句。
居然沒有吃醋,這讓李承陽既是慶幸,又有些不爽,好不容易挨到看完了戲,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兩人便又朝夜市而去。
餓了!
這一路吃下來,可苦了跟在二人身后的人。
什么人啊?
吃那么多不撐得慌么?
不過跟了這一路,他卻也放下心來。
玩兒了一整天也不回家,身邊也沒個護衛家丁什么的,應該不會是什么大戶人家,更不會是有權有勢之輩。
還配著刀,應是江湖人士無疑。
像這樣的女人,公子辦了也就辦了,出不了什么大事。
既然如此,不如干脆一些,等公子過完了癮,也好趕緊把正事兒辦了去。
想到這一點,扭頭便走。
便在他轉身離去的那一瞬,正自在街邊小攤喝著果飲的十三微微皺了皺眉頭。
捕捉到這一細節,李承陽立刻問道:“怎么了?”
“之前一直有人跟著我們,但靖曦見陛……承陽哥哥高興,不想壞了哥哥的興致,便一直沒有說,可他剛剛走了。”
李承陽聞言便是一愣:“不能吧?如今這世道,誰還敢在長安對我下手不成?”
十三搖了搖頭:“像是沖著我來的。”
李承陽立刻就明白了,微微向前傾了傾身子:“采花賊?”
十三也不臉紅:“跟蹤之人做家仆打扮。”
李承陽立時玩心大起:“那此時離開,定是給主子報信去了,咱們來個反跟蹤,如果真是見色起意的惡人,咱今晚就來行個俠,仗個義?”
十三好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好!”
說著便站起身來,伸手一指城西方向:“往那邊去了!”
……
……
城西,凌云客棧。
先前那人早已等得有些急不可耐:“可曾探明?”
家仆連忙答道:“那對小夫妻從城西一直玩兒到了城南,眼下還在夜市游蕩,八成是初到長安的江湖人士,公子若是有意,不妨現在就去夜市。”
“使個計將其賺到無人處,那小娘子自然便是公子砧板上的肉了。”
果然是見色起意!
躲在窗外屋檐上的李承陽立時嘴角一撇,輕聲問道:“打得過么?需不需要叫岳大傻帶人來支援?”
十三輕輕搖頭:“不必,都是廢物。”
兩人說著悄悄話,屋中那人卻是已經站了起來:“那還等什么,還不速速帶路?”
就在此時,屋內似乎有人要阻止他:“你我此來長安,身負族中大事,你就不能暫時忍一忍,非要節外生枝么?”
聽到這個聲音,李承陽楞了一下。
好像在哪兒聽到過,但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
正自思索,屋里的人又開口了:“不過就是混江湖的而已,只要做得干凈一些,不會有人知道!”
“這里是長安,不是清河!”
清河!
李承陽猛然一顫,這個聲音,不就是當初在伊人居跟自己爭搶安素素的崔璨么?
李承煊奪位之后大赦天下,這家伙也就從大理寺牢房出去了。
怎么又來長安了?
正自這么想著,突然便感覺到身邊的十三有些異樣。
扭頭一看,便見她已經咬緊了貝齒,一雙眸子寒光四射,渾身上下殺氣滿盈,竟是在一瞬之間就變回了之前那個讓人膽寒的追命煞神!
她也認出崔璨的聲音了!
清河崔氏,欺父殺母,滅族之恨!
李承陽連忙輕輕按住她:“暫忍片刻,聽聽他們此來,是要辦什么大事。”
十三咬著牙點了點頭,早已按在腰間長刀上的右手卻是未曾放松。
便在此時,先前那人又開了口:“崔璨,你不要以為長我幾歲便想事事都管著我,自從你進了大理寺,崔家家主就已經沒跟你二房沒關系了!”
崔璨立時冷笑道:“和二房沒關系,難道還能跟你三房有關系?出了崔鵬那樣的人,你不會以為三房還能在我崔家抬得起頭來吧?”
聽到崔鵬二字,十三握著刀柄的手又緊了幾分。
李承陽連忙又將她輕輕摟住安撫:“莫急,你的仇便是我的仇,先前是沒能抽出空來,如今他們自己送上門,那便走不脫。”
十三又點了點頭,然后從牙縫中蹦出幾個字來:“靖曦不急,一切都聽陛下的!”
屋中的爭吵也還在繼續。
“崔璨,你別得意,從家里出來時候祖父可是說了,只要我能博得暴君信任,崔家家主之位便是我爹的!”
“呵呵,就憑你也想博得暴君信任?我當初可是見過他的,他可不是會被你誆住的糊涂蛋!”
“憑我崔瑞一人或許不行,但若再加上惜柔呢?”
“你們要把惜柔送給那暴君?”
崔璨明顯有些吃驚。
崔瑞的聲音也變得有些憤恨:“惜柔之身,冠絕天下,而且又是絕佳的鼎爐,父親養了她那么久,本是為我準備,如今卻要便宜那暴君!”
“雖然可以另尋幼女按那古族秘法重新再養,但一想到明日見了暴君之后,惜柔就要被他在床底之間折騰得死去活來……”
說到這里,這崔瑞似乎很不開心,話鋒也是一轉:“給我讓開,別妨礙我找樂子!”
李承陽卻是聽明白了。
清河崔氏這是準備要來給自己獻寶求前程了。
可還有一點想不通,清河崔氏這些年一直低調得很,當初借恩科打壓世家,唯有清河崔氏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甚至可以說有些逆來順受。
現在為何突然想起要來巴結自己了?
難道他們已經知道自己身邊的十三就是當初在他們的圍殺下僥幸逃出生天的古族遺脈?
不會!
他們不可能知道!
那就一定是有別的原因!
想到這里,李承陽又輕輕握住了十三的柔荑:“待會兒不要直接動手,讓我問清楚了再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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