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杰已經點了一大瓶酒,等我過去后,他又叫了一個從我們身邊經過的女人:“老板娘,再給我拿個杯子,杯子要大一點的,加冰。”
我白了他一眼:“你都不問我要喝什么酒,就擅自給我加冰。”
又調侃央央道:“央央,我看良杰大男人主義挺嚴重,你受得了嗎?”
央央自從上班,又遇上良杰后,衣品就越來越保守,越來越有文藝氣息了。
又因為學了舞蹈,就更有文藝范。
良杰這是撿到寶了。
他也幸好沒有死腦筋的對冷西一往情深。
那樣只會讓他更痛苦,到最后,肯定也是一場空。
“我很尊重她,給你加冰,是因為我覺得你應該喝點加冰的酒,因為接下來的事我怕太過火,先給你打個預防針,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我不屑道:“別以為你練了點肌肉就在我面前嘚瑟,我也有肌肉的。”
央央掩著嘴忍不住笑,“南總,您那點肌肉就不要拿出來顯擺了吧,而且肉和肌肉還是有區別的。”
我最受不了這種刺激。
尤其是女人這樣說我,拿我跟另一個男人比,我咽不下這口氣。
我氣呼呼的坐下,把加了冰的酒喝了大半杯。
很澀,很上頭。
我苦著臉問:“媽的,這什么酒?”
良杰搖頭笑道:“這可是從國外弄過來的酒,怎么,不好喝?”
“好不好喝都無所謂了,今天我也不是來喝酒的。”我嘿嘿一笑,“我是來比試的。”
良杰和央央相視而笑,“你們南總說要和我比試?比試什么?”
我給了他背一拳:“現在有了女朋友,都變囂張了?”
“來吧,比試什么?贏了又如何?”他又問央央,“央央,你答應他什么了?”
“阿杰,你今天可一定要贏,我們南總說贏了就能給我漲工資呢。”
“千真萬確?”
“那還能有假?南總,你可說話算話?”
我吸了吸鼻子,看來這兩人已經穿一條褲子了,在他們面前,我就是一個外人,“贏了我,就給你漲工資。”
“如果我們輸了呢?”良杰笑了笑,“當然,這個概率雖然非常小,但還是要把規則說清楚。”
“輸了你就幫我做一件事。”我遞給良杰一支煙。
良杰接了過去:“聽小西說,已經慢慢在幫你戒煙,趁她不在,我看你抽得挺歡嘛。”
“她不在我還不能抽?等我見她時,我就抽得少了。”
我狠狠吸了一口,仿佛馬上就要見到她,不能抽到煙似的。
但我發自內的卻是寧可不抽這個煙,也想要她在我身邊。
抽了幾口后,良杰便問:“比什么?這酒吧里,也施展不開手腳。”
我不假思索道:“掰個手腕,輸贏不是立竿見影的?”
“掰手腕?”良杰帶著嘲諷的口氣,“對于你來說,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了?”
他這是在說他自己。
但和良杰比輸贏,掰手腕是最佳的選擇。
至少不會受傷。
其實我今天來見他的目的還有一個,那就是想問問他以后的規劃。
是對于我以后財產的規劃。
我想讓錢生錢。
現在所賺的錢,除了要源源不斷的為冷西公司投遞外,一部分錢我還想投資在其他地方。
雖然可能不太多,但我認為可以提前規劃。
而良杰,剛好是這方面的專業人士。
“掰手腕也太小兒科了吧。”央央現在看起來倒還挺溫柔,擺脫了欠別人錢的煩惱,現在的她,已經不再陰郁,“倒不如找個地兒去打個搏擊之類的。”
央央也太看得起我了。
我和良杰比起來,肌肉都少了二十斤,用什么去和他搏?
還是良杰善解人意,“朋友之間,不需要那么較真,但這樣我就要附加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
“如果你輸了,除了給我們央央漲薪外,還要跟我去見一個人。”
“什么人?”我猜不出會去見什么人。
“你就說行不行?”
良杰也不是一個喜歡賣關子的人,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愛吊人胃口?
“行,不就見個人么?難不成還能把我賣了?”
比試正式開始時,我用力搓了搓自己的手。
我其實知道自己肯定是輸多贏少,但對于我來說,就是一項娛樂。
就像良杰說的,朋友而已,不必那么較真。
但因為央央的不屑我又覺得我應該為自己爭取一些面子。
所以在準備時,我又喝了一大口酒為自己加油,而后才和良杰開始握手。
良杰根本沒把我放在眼里。
在剛開始時,我們周圍的人都沒有在意我和良杰這場比試。
但央央卻因為她男人在她面前表現力量而感到興奮。
她像拉拉隊似的,在一旁給良杰打氣,她叫得還挺大聲:“阿杰,加油!加油!”
而她這一叫,又吸引了一些無所事事喝酒人靠近,他們站在我和良杰周圍,哄鬧起來。
“喂,你們到底誰能贏?這樣我們可以打個賭,說不定今天還能賺上一筆。”
“看人家一身毽子肉就知道誰贏了……”
“這倆男人都好像是我的菜,你要不要跟我賭一把,誰能贏?”
……
良杰起初根本沒用力。
我也沒怎么用力。
但因為這群人的七嘴八舌,又讓我感到越發的緊張。
所以我暗中漸漸用勁兒。
我想趁良杰不注意時,對他來個突襲。
他不就是輕敵么?我讓他體驗龜兔賽跑的現實版。
“良杰,你覺得今天能贏我么?”我朝他笑了笑,分他的心,“你肌肉多你占上風,但誰贏誰輸還不一定。”
良杰也沖我一笑,“這不馬上就見分曉了么?不急。”
他也漸漸加大了力度。
我不知道他用了幾分力,但此時,我們都是沒用盡全力的。
我竟然有可以輕易贏他的幻覺。
雙方力氣越來越大。
這個時候,我有些吃力了。
周邊的人又開始起哄,鬧得我有些慌。
我掃了一眼良杰身后的央央,“良杰,央央今天穿得挺好看。”
“怎么,羨慕了?小西不在你身邊,是不是覺得特寂寞?”
“但就因為她今天穿得太好看,現在她身邊太多人,我看見一個男人在向她身上蹭。”
我笑得很詭異。
這是一種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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