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倒談不上,只是感覺可能會跟他合不來。”
盧慧笑出聲音來:“沒有一個會覺得他性格好的,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吧。”
停頓兩秒,她又道:“他今天跟我說的原話是,今天見見你,要是合適肯定會用你,而且我介紹的,他沒有拒絕的理由,沒想到,他脾氣依然沒改。”
我好奇心迸發,終于問盧慧:“盧小姐,他和你……”
盧慧神情復雜,張了張嘴,沒出聲。
我看這情形,知道自己多嘴了,趕緊道:“抱歉,我不該問的,你什么時候下班,要不要一起走?”
她已經恢復了正常:“我還有一會,有家公司賬目對不上,你先回去吧。”
我點頭:“行,那我先走了。”
盧慧雖然沒回答,但我敢肯定,她和房老板的關系是不一般的。
從剛剛房老板的表現來看,很有可能,他是在暗戀盧慧。
不過那人腦子不一般,說話也古里古怪,我這猜測也說不準。
我下了電梯,正準備打個電話。
卻發現手機沒在兜里!
我細細想了想,剛剛從點了餐后,就沒用過手機了。
所以,我的手機還在盧慧的辦公室?
但我記得明明已經收起來了。
趁現在她還在,趕緊又按了電梯開關。
我匆忙走到盧慧的財務公司門口,卻聽見里面傳來了聲音。
是吵鬧的聲音。
而且越吵越厲害。
聲音漸漸變得大起來,其中一個男人的聲音,更是比盧慧的聲音高了幾十個分貝。
“我這里不歡迎你,你滾!”
“盧慧,你的用意我還不知道嗎?你就是找個男人來氣我?可你也不看看,你找的是個什么男人?一個小小的網管,你以為就可以讓我生氣?太小看我房清了!”
是房老板。
他竟然下來了,到盧慧這里來興師問罪了。
我還沒跟他算賬,為什么要耍我,他反而在這里對盧慧發脾氣?
但我不能貿然進去。
因為這的確是他們之間的感情糾葛,我沒資格去摻和。
“你要怎么想是你的事,我和你根本就沒有關系了,你別再自欺欺人了好不好?”
盧慧仿佛是咬著牙齒說的話。
那聲音從齒縫里傳出來,聽得出來,很憤怒。
我突然覺得這是我的錯。
是因為我,才讓房老板下樓來找盧慧。
我猶豫著要不要進去時,突然聽得“啪”的一聲,一記似響亮的耳光落下。
我不能斷定是誰被打了。
不過這巴掌不輕。
很快,里面就傳來了盧慧的叫聲:“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房清,你真tm不是個男人!”
我艸,是盧慧被房老板打了!
再也沒有絲毫猶豫,我直接推門,奔了進去。
只見盧慧站在她辦公桌前,捂住臉,神色冰冷。
而站在他對面的房老板,面色微紅。
有些氣喘。
他手還在胸前的位置未放下。
渾身輕微的顫抖,肉眼可見。
我向他走去,二話不說,直接給了他一個耳巴。
這巴掌我用的力氣不小。
從聲音上判斷,肯定是比他打盧慧的耳光要重得多。
他似乎還未從剛剛打盧慧的情緒中走出來,對于我給他的耳光完全沒有理會。
也不吭聲。
我懷疑我打錯了。
我看向盧慧。
“盧小姐,你有沒有事?”
盧慧搖頭,死死盯著房老板,說道:“房清,你知道我為什么那么恨你嗎?不是因為你打我,而是因為你打了我,還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你為什么就是不承認你是個人渣呢?”
“對不起,小慧,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房老板和剛剛在樓上的他判若兩人。
如果說剛剛的他只是性格古怪的話,那現在的他,就絕對是精神失常了。
盧慧對他說的道歉似乎早已見慣,冷笑道:“你永遠都不是故意的,你的手不受你的控制,那你告訴我,你這手,是不是根本就不是你的?”
房老板抬眼,已經變得通紅。
“我說出來你可能不會信……這手……我真的控制不了……”
“行了,我再不想聽了。”盧慧生生打斷他的話,拿了外套,說,“我要下班了,請你出去!”
“小慧……”房老板乞求的目光,像一條狗,“小慧,你原諒我……”
“南工,麻煩你幫我拉他出去,可以嗎?”
我點頭,直接用蠻力把房老板從辦公室拉了出來。
此時的房老板腦子里全是道歉求原諒的話,根本沒有注意到我這邊。
所以我很輕松的就把他拉了出來。
盧慧也利索的關了燈,關門。
“走吧,不用管他。”盧慧對我說著,往電梯方向走。
我跟了上去。
只留下房老板一個人在黑漆漆的辦公室門口,垂頭無言。
“他一個人在這里,沒事吧?”
和盧慧進了電梯,我還是出聲問她。
因為我覺得房老板的狀態很不對。
盧慧筆直的站著,硬邦邦說:“不用擔心她,他剛剛做的一切,都是演給別人看的罷了。”
我驚訝,背后又突然發涼。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房老板也太可怕了。
虛偽又神經的人,真的很可怕。
這讓我想起《不要和陌生人說話》里的安嘉和。
但他們應該不是安嘉和和梅湘南的關系。
不,肯定不是。
“是不是很好奇,房清到底和我什么關系?”盧慧吸了一口氣,道,“但我已經不再想提了。”
我回她:“那就別提,別讓自己添堵。”
說不好奇當然是假的。
但看她的模樣,我是真的不愿揭開她的傷疤。
我們走出電梯,她突然轉身,從包里拿出我手機遞給我:“剛剛是來拿手機的吧?掉在座位下了,聽見鈴聲響了,我才發現。”
我接過,說了聲謝謝。
可能是吃飯時掉在了地上。
天氣依然很冷。
深城中心的空氣似乎要好得多,風更大。
“我送你回去吧,現在已經很晚了。”她把車鑰匙拿出來,對我說。
我看了看時間,其實不晚,也才九點半。
“不用了,現在還有地鐵坐。”
“走吧,我心情不好,想找個人說說話。”
這個理由我沒辦法拒絕。
我跟她上了車。
出了停車區,她說起了我心中的疑惑:“我和房清離婚了一年,每天一棟樓上下班,實在是很煩。”
我一驚。
真是安嘉和和梅湘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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