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嘆了口氣,又看向余嬌,問道,“穆家老爺這次請你過去是給何人看診的?”

  余嬌還未出聲,余謹書已接過話,“是青州楊知府的夫人。”

  “知府大人的夫人?”余老爺子一臉驚訝激動。

  余謹書一臉自得的笑著點頭道,“不光如此,昨個兒我們還參加一場詩會,是楊知府親自主持的。”

  “哦?”余老爺子很是關切的問道,“這么說來,知府大人應是認得你們了?知府大人可還算賞識你們?”

  余謹書很是要面子的點了點頭,卻壓根不提余啟蟄在詩會上拔得頭籌的事兒,又說道,“昨日我們還與楊知府的千金楊小姐一同用了飯。”

  趙氏聞言,笑著問道,“知府大人家的小姐?長得好看不?”

  余謹書笑著點了點頭。

  余儒海也一掃先前的愁容,笑瞇瞇的聽余謹書說在青州的見聞。

  宋氏和張氏做好了飯菜,送到了堂屋,余儒海將穆家那兩個車夫也請了來用飯。

  吃了飯后,大房和二房都各自回了屋歇息,堂屋燈火通明,余謹書的聲音不斷,在不停的跟余儒海和余漢山夫婦吹噓顯擺青州的事情。

  “我怎么瞧著三房那兩個這次像是要考中了?”張氏聽著堂屋的動靜,小聲嘀咕道。

  余知舟道,“我們兄弟幾個,這次若是中榜也是五哥兒中,二哥也就是說的好聽,昨個兒詩會是五哥兒拔得頭籌,還得了楊知府的彩頭一方端硯,今日臨行前,楊知府還去了穆府喚了五哥兒過去說話,我瞧著楊知府像是十分賞識五哥兒。”

  “照你這么說,是啟蟄更得知府大人青眼?”張氏問道。

  余知舟點了點頭,他有些看不慣余謹書顯擺的樣子,但是在余儒海面前揭短肯定被余謹書記恨,在自家屋里,便什么都說了出來。

  “二哥一直想讓余嬌替他引見楊知府,因為這個還差點吵架,楊小姐也是看在余嬌和茯苓姐的面子上,才跟我們一同吃了個飯,這哪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張氏一聽,心里舒坦了許多,二房有出息她不嫉妒,也不難受,但是三房那兩個要是揚眉吐氣,在家里還不得被捧上天去,到時候他們大房和二房都得被三房一家子踩在腳底下。

  她想起一事,說道,“王婆子先前說的那三戶人家的姑娘我都相看了,我覺得有一家的姑娘很是不錯,她今年十七了,生月比你大了四個月,前些年她娘生病,為照顧她娘,耽擱了定親,人模樣長得好,性子也好,還能干,家里收拾得妥妥帖帖的,你瞧著怎么樣?”

  余知舟沒想到話鋒一轉,竟說到了自己親事上面,他臉上微微一紅,有些不大好意思的道,“娘做主就成。”

  “你爹前幾日也不在家,現在你們都回來了,依娘的意思,是在鄉試放榜前把親事定了。”張氏說出了自己的顧慮,“等親事定了,你就算是沒中榜,娘這心里也踏實了。”

  “娘拿主意吧,我沒啥意見。”余知舟也知道張氏急著定下親事,是因為如今他去參加秋闈,還未放榜,一切都是未知數,人家姑娘家聽了會覺得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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