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時,陸二爺再次說道:“小山子,你打算什么時候和慧慧丫頭結婚呀!今天過后,慧慧守孝已經完成,要不擇日看個好日子,二爺主持讓你把慧慧丫頭娶了吧……。”
張小山聽著一陣心虛,他哥死后將嫂子托付給他,還他娶了嫂子。
小叔子娶嫂子這種事在別的村倒是聽過,但在青山村并沒有,他不知道大伙知道這事后會怎么想。
自己倒是無所謂,就怕有些人說閑話,傷到嫂子。
所以這件事自己一直瞞著,并未讓村里人知道。
還有,一旦自己履行哥哥的承諾,娶了嫂子,那肯定就不能再娶慧慧了。
所以這件事對張小山來說非常頭疼,便干笑道:“這事不著急二爺,等日后有時間,我跟你細說這件事。”
張小山說的意思就是想后面找個機會,將自己哥哥給自己托付嫂子的事說給陸二爺聽。
讓陸二爺出謀劃策這件事。
車子剛行駛出青山村,迎面便有一輛黑色捷達車駛了上來。
要不是張小山踩剎車及時,這會兩輛車肯定已經迎面撞在了一起。
“操……,誰特么開車這么虎。”
見對方是逆行,張小山忍不住爆粗口,下車看看這不知死活的東西是誰。
剛下車,對面的車門同樣打開,里面下來的人赫然便是白城的保鏢隊長虎彪。
看到此人,張小山目光立刻冷了下去。
因為此人是他的仇家白城的屬下,替白城做事,今天來青山村,肯定沒好事。
虎彪根本不知道對面開車的人是張小山,下車后看清楚是張小山后,立刻陰著臉說道:
“原來是你個混蛋!”
還不等張小山開口,虎彪再次問道:“張小山,你把我師父師兄弄哪去了?”
聽到這話,張小山一聲冷笑。
虎彪的師父師兄要被他用蝕骨草化為烏有,沒想到隔了十來天,虎彪竟然找到了自己。
不過現場沒留下任何證據,就算找到自己也沒用。
只要自己不承認,對方永遠都不知道他師父和師兄的下場。
“哈哈,虎彪,你特么睡女人睡傻了吧,你師父和師兄找不到,干嘛跑來問我,我又不是他們親爹,咋知道他們去哪兒了?”
張小山放肆的嘲笑聲氣的虎彪咬牙切齒。
但他根本不敢動。
張小山的厲害他是嘗過的。
只要他一動手,對方抓住機會,肯定將他揍個半死。
色厲內荏道:“張小山,你放屁,當日我師父和師兄就是去找你之后才失蹤的,所以我敢斷定,肯定是你個混蛋對他們做了什么,才將他們囚禁起來的。”
虎彪清楚記得當時發生的事。
當時白家少爺和自己師父設計要弄死張小山。
師父和師兄將張小山約在某處的地下停車場里決戰。
可自此之后,張小山安然無恙,師父師兄卻像憑空消失了一樣,不管自己調取附近監控如何尋找,都不見他們的蹤影。
雖然找不到他們的蹤跡,但他斷定這件事和張小山脫不了關系。
所以他今天找上門,就是為了弄清楚真相。
他剛剛在和張小山碰面的同時,已經打開藏在衣服里的錄音筆。
再加上胸前鈕扣上的微型攝像頭。
只要張小山敢承認什么,他便便帶著這些證據去找警察。
雖然他打不過張小山,但警察出面,量他張小山如何囂張,也不敢在法律面前放肆。
“囚禁起來?”張小山靠在車頭上,目不斜視的盯著眼前的虎彪,饒有興趣的問道:“難道你就沒懷疑過你的師父和師兄其實早就已經死了嗎?”
“不可能!”
虎彪用力一揮手,握緊了拳頭,顯然是不愿意接受師父和師兄死亡的猜測。
其實這個猜測他之前就想過,可就算師父和師兄死了,也會有尸體在的。
可當時他趕去地下停車場,只看到打斗過的痕跡,其他任何線索都沒留下啊。
等等!
就在此刻。
虎彪忽然注意到剛剛張小山對自己的反問。
頓時像是反應過來一般。
他的心頭猛然一緊,咬牙問道:“是你殺了我師父和師兄他們對不對?”
張小山今天有事要忙,也不想和虎彪掰扯什么,面對虎彪的質問,他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沒錯,你師父是我殺的。
你肯定很好奇他們的尸體去哪里了吧!
實話告訴你,我用了蝕骨草,將你師父和師兄的尸體化為了烏有。
我這樣的回答你可滿意?”
張小山說完,目光淡然的盯著不遠處的虎彪,因為虎彪身上有攝像頭的事,他的乾坤眼早已經發覺。
他此刻忽然承認,就是想看看虎彪的反應。
果然,虎彪在聽到張小山的回答后,開始極為震驚,轉而變得傷心,最后陰沉,直到此刻的獰笑。
“好,很好,張小山,果然是你殺死了我師父師兄二人,等著吧,警察馬上會找到你的。”
虎彪自知他打不過張小山,在得到張小山殺人的證據后,想立刻開車離開這里。
轉身之際,卻聽見張小山的笑聲:“是嗎?你就這么自信警察一定要找到我?”
話音落下,張小山一個箭步瞬間出現在虎彪身后,隨即抓向虎彪的衣領,瞬間將他暴摔在地上。
“啊……。”
虎彪慘叫一聲,原本以為張小山對自己發難,是想置自己于死地。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張小山竟直接抓向了他胸前的微型攝像頭。
“想用這種方式收集我殺人的證據嗎?
呵呵,可惜了,在我乾坤法眼下,你今天穿什么顏色的褲頭子我都可以看見,更別說這個攝像頭了。”
張小山手指掐著一個比鈕扣還要小的攝像頭,在指間把玩一下。
只聽“咔嚓”一聲,指間的攝像頭被張小山像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碾碎。
虎彪眸子大睜,藏的如此隱蔽的攝像頭竟然能被發現。
現在就希望張小山不要發現他藏在衣服里面的錄音筆。
心頭念頭剛閃過,張小山便已經拿出他藏在身上的錄音筆。
看到虎彪一臉驚愕,張小山在捏碎錄音筆的同時,打趣道:“沒想到白家堂堂的保安隊長,竟會是個變態,穿女人的褲衩子,而且還是蕾絲的。”
透視到這里,張小山嫌棄的收起乾坤法眼,渾身打了個冷顫:“粉紅色,真特么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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