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看著沉默寡言的,沒想到做起事來,又狠又久,讓她完全吃不消。
想著,姜妯就深深地嘆了口氣。
感到無比的后悔。
早知道這么不禁撩,就應該不亂撩的。
到頭來,吃虧的只有她。
但說實話吧,滋味還是很好的,食髓知味也的確沒說錯。
歲筠不知道去了哪里,姜妯在床上躺了好半晌,覺得肚子實在是餓的難受,就揉著泛酸的腰肢,一邊艱難的起身。
床邊有歲筠替她準備的衣服,因為她明天就要走了,所以她來時的衣服,歲筠早早的就幫她洗好疊好了。
穿上衣服,姜妯咬著皮筋,隨手把烏黑微卷的長發扎了個高馬尾。
額前鬢邊散落幾縷碎發,襯得女孩的臉只有巴掌大。
她的唇瓣殷紅無比,還有些微腫,好在皮膚白皙,不然幾天幾夜的沒完沒了,整個人就只剩下憔悴了。
姜妯來到門口準備出門,卻不想一開門就看到了鬼鬼祟祟的娜姑。
她那鬼鬼祟祟的樣子,像是害怕被人發現,又像是為了誰而來。
如果不是來找歲筠的,那就應該是來找姜妯的。
姜妯把門敞開,懶洋洋的靠在門板上,歪著頭漫不經心的看著娜姑:“找誰啊,阿筠不在這。”
娜姑剛往身后看了一眼,就聽到前方傳來了姜妯的聲音。
娜姑聞言一頓,她警惕的轉過身,那雙眼睛深沉的看著姜妯。
回想起剛剛姜妯的話,娜姑微微揚著下頜說:“我不是來找祭司大人,我來是找你的!”
“哦,找我干什么?”姜妯閑散的揚起了眉梢,妖媚的眸子略有些玩味似的看著她。
娜姑忽然冷笑一聲,看著姜妯說:“你不是走了嗎,為什么又回來了?”
比起當時第一次見面時,娜姑的漢語說的好像更加格外熟練了。
“我走,不代表我要離開。”姜妯好笑般的說:“我是出去工作了,又不是不回來了。怎么了,你有什么意見嗎?”
“既然走了,那就永遠都別回來了!”娜姑冷著臉說:“這里,根本就不歡迎你!”
“我不需要這里的歡迎。”姜妯懶懶的說:“我留在這里,為的只是歲筠一個人。你們的寨子,寨民,我全都不感興趣。”
娜姑并沒有想到姜妯會這么的伶牙俐齒,還這么的難纏。
她看著姜妯,眼神格外的疾譏諷不屑:“你以為,祭司大人是真的喜歡你嗎?”
姜妯聞言,慢悠悠的瞇瞇眸,她笑了笑說,似是有些不以為意:“我倒是不知道,你還是個蛔蟲呢。”
“什么意思?”娜姑蹙了蹙眉頭,不明白姜妯這話的意思。
姜妯:“你既然不是蛔蟲,又怎么會知道歲筠心里在想些什么呢,又怎么會知道歲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呢?”
靠著門板上的女孩身穿著淺灰色的衛衣,烏黑的長發扎著一個高馬尾,黑色的鴨舌帽懶懶的戴在頭上。她微揚著下顎,格外的閑散,娜姑一眼就能夠看到對方漫不經心的漆黑瞳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