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大明:人在詔獄,滿朝皆是我徒孫 > 第25章 詔獄的新朋友。
  走出乾清宮的胡惟庸,一臉黑線,他知道,這肯定是朱皇帝又聽了詔獄那個小鬼的說法。

  要對商人苛以重稅。

  但這實際上和胡惟庸關系并不大。

  大明規定,宗室,勛貴,官員,士子,不得經商,這個不得經商,自然也包括了家族在內。

  但下邊的人或多或少…不過大明畢竟沒有開海,商貿發展有限,即便對商稅加征,也不會影響多少人的利益。

  如果能迎合朱皇帝,胡惟庸認為,等徐達退了,他還能再進一步,獲得中書省左丞相的位置。

  “毛驤,毛驤。”

  胡惟庸走到遠處,見到毛驤,連忙開口喊道。

  “胡相國。”

  毛驤躬身作揖,他雖是天子親軍,但畢竟也只是三品武官,見到左右丞相,還是要低一頭的。

  “商量個事。”

  胡惟庸拉著毛驤走到一旁,毛驤微微一怔,他錦衣衛負責監察百官,這文官之首的胡惟庸,和他商量事?

  “胡相國請說,只要不違反大明律的事情,本官都可以幫忙。”毛驤并沒有表現出拒絕。

  他也很好奇,胡惟庸和他商量啥?

  “你看有沒有辦法,讓我去詔獄里住兩天?”

  胡惟庸提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此言一出,毛驤瞳孔放大,繼而收縮,驚愕道:“胡相國,您要去詔獄住?”

  “這可不行,今上要是知道了,還不活剮了俺,錦衣衛雖然負責監察百官,自有執法系統,但也不能拿堂堂相國開玩笑…”

  毛驤連連搖頭表示拒絕。

  沒有朱元璋和朱標的首肯,想見到詔獄里的先生?萬一有歹人心存怨恨,那他毛驤也要跟著倒霉。

  “我就去住兩天,和那個小先生取取經,今天圣上在乾清宮召我,我和圣上商議后,認為朝廷需要有點改變了,圣上那邊催的又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通融通融?”

  ……

  乾清宮。

  “他去詔獄了?”

  朱元璋苦笑一聲,隨口發問道。

  “今上,卑職并沒有答應相國…”

  “他愿意去就讓他去,一定要嚴防任何兇器被帶到詔獄內威脅到陳楚。告訴他,如果暴露了身份,他就別出來了。”

  朱元璋面色平靜,胡惟庸想提前體驗一下詔獄的生活,沒什么不可以的。

  毛驤應聲道:“臣,領旨!”

  ……

  詔獄。

  “先生哪里人?”

  胡惟庸一身囚服,完全看不出他是堂堂一朝相國,進了詔獄的隔壁房間。

  毛驤為了陳楚的安全,并沒有將胡惟庸和陳楚安排在一個屋子。

  聽到旁邊的牢房來了新獄友,陳楚坐在木床上,烤著炭火道:“我啊,我應該是蘇州人。先生哪里人?”

  “淮西人。”

  胡惟庸苦笑一聲。

  “淮西勛貴?”

  陳楚目光一震,這幾天對于外邊情況的了解,陳楚聽到的最多的就是這四個字了。

  淮西勛貴,這是新生的利益團體,以朱元璋為首的大明朝開國勛貴們。

  “哪有那福氣,先生,我初來這里,為何先生有木床,還有炭火,而我這里…空空如也。”

  胡惟庸嘆息一聲,他當然知道這是朱家父子的特殊照顧,但畢竟是要拉關系。

  只有拉關系才能套話,才能知道,朱元璋心中對于商賈究竟打算怎么安排。

  他也好更貼切的給朱皇帝上一個章程。

  “這個啊,實不相瞞,我之前有個獄友,跟我一間牢房的,他父親應該是在朝為官,應該是個大官。”

  “這都是他安排,照顧我的…”

  陳楚哭笑不得,在這詔獄蹲班房,沒受過刑,有木床,有炭火,這絕對是古往今來頭一份。

  畢竟錦衣衛詔獄的名聲,后世幾百年只要稍微了解點歷史的,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這待遇?做夢,絕對做夢!

  “那確實是個大官,先生能讓那公子如此掛念,想必是有何過人之處吧。”

  胡惟庸開口詢問著。

  “我哪有什么過人之處,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空有一肚子墨水,啥用沒有,廢人一個。”

  陳楚嘆息一聲,在這古代,真把他放出去的話,估計他能把自己餓死…

  作為家境不算富貴,但也是優越的學霸,燒火,煮飯這種事情,陳楚從小到大都沒做過。

  手無縛雞之力…

  “原來是個飽讀詩書的才子,先生既然飽讀詩書,想必對國政也有自己的理解吧。”

  胡惟庸抓住機會,迅速將問題引了出來。

  縱然陳楚是學霸,但在胡惟庸這種權謀高手面前,說他是小孩子也不為過,在胡惟庸的有意引導下,陳楚甚至沒有發現一點不對勁。

  開口回答道:“國政?有看法能怎樣,今天活著,明天還指不定腦袋在哪里呢。”

  “唉…我本來也是在朝中戶部任職,是個六品通判,但我前些日子上了份奏章,哎…只是提了兩句時政,就…就…”

  胡惟庸裝可憐的坐在雜草上,對這種環境,他雖然不喜歡,但也并非接受不了。

  畢竟都是經歷過人吃人的年代,這點臟亂算個什么。

  “哦?你是當官的啊,正常,在洪武皇帝手下當官…”

  陳楚話說一半,突然停住,感覺到自己失言了,左右忘了一圈,外邊的錦衣衛并沒有注意他。

  只當錦衣衛沒聽見,陳楚摸了摸胸口,長舒一口氣。

  泛能亂吃,話不能亂說啊,他還指著楚河在外邊運作,爭取把他撈出去呢。

  這要是因為說錯話,被錦衣衛手起刀落,以議論君父的罪名砍了…那不虧死了。

  如果他知道,楚河只要開口,他隨時都能離開詔獄,從此平步青云,不知會作何感想。

  “小先生,您怎么不說了?”

  胡惟庸一臉好奇,在洪武皇帝手下怎么了?

  “啊,為人臣子的,你是臣,我是子,怎么能背后議論君父的不是,不可,不可,不說那個了。”

  “說說你到底給圣天子上了什么奏章,被下了詔獄?”

  陳楚連忙轉口,什么洪武皇帝,那是圣天子,是圣人…反正有那么一線希望活著走出去,他不想死在這里。

  “我提議朝廷經過幾年休養,應該改制商稅,但是…”

  “商稅啊,確實應該改制了,現在這個賦稅,太便宜商賈了。”陳楚面色平靜道。

  “小先生也這樣認為?可是今上認為我的改制太差勁了…可我…”

  胡惟庸唉聲嘆氣的說著。

  “你怎么提議的,我給你參謀參謀,修改修改,或許還能把你撈出去。”

  陳楚端著碳爐走到胡惟庸的身邊,而然隔著木樁,烤著火爐交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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