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動物性飼料就更好了,跟黑科技一樣,其實成分就是簡單的雞蛋、奶粉,但依舊是未來才能搞出來的東西。

  基本上,陳楚應經把養馬能用上的基礎知識都傳授了個遍,有些關于繁殖率的問題啊,幼馬的相關護理他就打算遇上了再想折。

  反正就目前中都挨家挨戶一匹馬的狀態,提高母駒生殖率的方法還根本就沒有用武之地呢。

  除非中都有家大業大的養馬家族,那他還是可以考慮把方法教授給他們。

  陳楚親自把馬廄的門關上,然后又問道:“你領的羊一共幾只,現在何處呢?”

  “回都尉大人,草民家里算上自己一共三口人,領了一頭小羔羊,一只成年公羊,一只成年母羊,草民讓內人在院外放羊呢。”

  陳楚挑了下眉,那不正好,馬匹生殖的事因為種種因素放在一邊,他就可以先搞搞羊的產量了。

  “妹夫,要不要回府?”朱樉以為事情都辦的差不多了,于是詢問他道。

  “皇兄啊,雖說羊是大明比較常見的牲畜,但百姓們對牧羊的經驗還是少之又少,我來都來了,時間也都消耗了,就趁著這個機會把牧羊的事項說一下吧。”

  陳楚解釋道,然后又很貼心地說:“三位皇兄,你們若是有些乏力就先回吧,我還要再待上一會兒。”

  畢竟他可是下了一盤能夠改變中都氣象的大棋,所以說,現在的陳楚是親力親為也不為過。

  唉,主要還是不放心,自己盯著搞,心才比較安。

  陳楚都這么說了,朱樉他們才不會回去呢,當即表示要陪著陳楚。

  “妹夫都不回去,我們哪有先回去的道理?”朱棡笑了笑,淡定說道。

  朱樉不耐煩地指使著張知貴說:“你,你去趕緊把你那三只羊牽過來,動作快些。”

  “草民這就去!”張知貴立即點頭哈腰地去找自己的妻子。

  而后院之外的張氏正百無聊賴地看著吃草的三頭羊,內心不免疑惑。

  以往這個時候相公都會來叫自己歇息,但這都過去半個時辰了還沒來。

  張氏是個老實本分的性格,這點比較隨原來還沒有賣地的張知貴。

  “娘子,娘子,快快,把那三頭羊給我。”只見張知貴慌慌張張地跑過來說道。

  張氏的思緒被打斷,她驚訝地看著冒著汗的丈夫,“相公,今日是怎么了?家里來妾了嗎?”

  但張氏本身是個慢性子,所以縱使好奇地問著,她依然能慢條斯理地拿出繡絹輕輕擦拭張知貴額頭的汗。

  “不是什么親戚,是咱中都的通判大人,駙馬都尉,還有那三個王爺也都來了。”

  “啊!那他們來是干什么?”張氏顯然是被嚇了一跳,連帶著話也變多了,問題也多了。

  “相公,我們不是按著規矩領了馬和羊嗎?”

  張知貴本來有些著急,但見他妻子這般花容失色,不免心生憐憫,緩聲寬慰道:“娘子,你莫要心急,都尉大人他們來,不是因為我犯了何事,他們是來教咱們養馬放羊的。”

  “你就現在此地歇息吧,到時候我會來叫你跟都尉大人見一面的。”張知貴說著,又摸了摸她的發梢,然后牽著不太安分的三只羊往院子里走。

  其實早該讓他的媳婦跟陳楚他們行禮的,但當時張知貴太過害怕,以至于后面也失去了機會。

  所以他打算等一切都忙完后,嘗試著留陳楚跟李郭吃飯,順勢讓張氏叩見他們。

  “都尉大人,這便是草民領來的三只羊了。”張知貴拽住活蹦亂跳的三只羊說道。

  “嗯,倒是十分活力啊!”陳楚看著三只羊驚嘆道,“尤其是這只最小的羊羔。”

  張知貴嘿嘿一笑,解釋道:“都尉大人,這都是官府老爺們親自挑的,草民甚是感激!”

  陳楚并不在意這羊是怎么出來的,他腦海里告訴轉動,就盯著那只不怕生的小羊羔,于是開口說:

  “既然這只如此活力四盛,那就先從它開始吧,這只是公是母?”

  “回都尉大人,是只小公羊。”張知貴恭敬地回道。

  陳楚則看了一眼李郭,然后咳嗽一聲,李郭頓時心領神會,他對幾個本來在休息的官吏說道:“仔細聽著,一定要將重要的話記錄下來,切忌不要錄沒有用的!”

  說到出生,就不得不談及初生羔羊的護理。

  “就目前來看,這小羔羊還處于新生階段,因此要定期清理羊口腔里的黏液。”

  “這項任務不好干,你會有很大的可能會感覺心里不平衡,認為已經為了一匹馬如此,就沒必要再為了一只小羊羔做到如此地步。”

  “你說,我說的是否正確啊?”

  張知貴點了點頭顯得很誠實,但主要是那么多身份高貴的人盯著,他也不敢有任何反應。

  “但我又能保證待會兒說的話,讓你無條件接受如此伺候小羊羔。”

  “妹夫,別賣關子了。”朱棣見張知貴緊張又帶著好奇的表情,于是替張知貴開口詢問。

  “其實很粗暴的一點,新出生的羔羊身上會帶有普通羊幾十倍的細菌。”陳楚說道,他雖然說得是事實,但表情跟語氣還是都有點敷衍。

  “若是清理不當,新羔羊就會得痢疾病,這也是一種疾病。”

  痢疾病,意思就是因為口腔處某個地方被感染,緊接著就是上吐下瀉,還會傳染,死后更是對環境沒有一丁點好的作用……

  反正古代人怕瘟疫怕疾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因此說到這些,在場的人幾乎是一臉談虎色變的神情。

  “都尉大人,只是不清理,就會有如此嚴重的后果?!”張知貴咽了口水,還好他的妻子比較細膩,經常會主動清理每一只羊。

  而他之前還說過自家的妻子不要做無用功,沒想到,如今卻歪打正著了。

  果然,只見陳楚有些生硬地掰開小羊羔的口腔,十分驚訝,“沒想到會如此干凈。”

  他接連又通過這個動作觀察了另外兩只羊,無一例外,都十分厲害,活寶一家的既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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