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溜達到揚州賞花燈,住在自己在揚州的行宮——朱慈烺在揚州當然有行宮了,這個行宮是抄了一片鹽商們的大圈子,然后又將貼近的大莊園,給修成了一個。
規模恢宏,比之后世的名園都要大的多。
畢竟當初的鹽商們,那可是天下一頂一的闊佬,家里修的比皇宮都要強——紫禁城也就那樣,充其量也就是規模大了點,舒適性上,還真不如這些奢侈的商人,修建的豪華宅第。
住在行宮內的朱慈烺,除了賞花燈外。
也在欣賞把玩著自己的新年禮物。
朱慈烺過年是要收禮的。
這在以往,那是不敢想象的。
因為,以往的大明君主,過年的時候能收誰的禮?
大臣們的?
大臣們還等著皇帝賞賜點過年的禮品呢,哪會給朱慈烺送禮啊?
而且,這些個大臣們也是拿俸祿的打工仔,哪有那么多錢給朱慈烺送禮?
朱慈烺他收的禮,是來自于大明朝的藩屬的,還有友邦的。
現在大明朝的藩屬,說起來也不少呢,有位于雪域高原的烏思鎮,還有位于燕山里面,被大明朝的幾個直省給包圍起來的燕山鎮!
朝鮮王國。
日本王國!
天南郡國。
還有位于安南的定王國,永王國。
以及高棉王國,暹羅王國,還有即將在斯里蘭卡建立起來的益王國,淮王國。
聽起來這些藩屬數量并不多——真不多,華夏古代歷朝歷代,講究的可是“萬國來朝”啊,朱慈烺這呢?
個位數而已。
離外國來朝遠了去了。
這也怪朱慈烺——朱慈烺不承認南洋的那些個亂七八糟的小國,這些歷朝歷代,可以到京城混朝貢的小國,朱慈烺是一概不認的——他腦抽了會認?
不只這些小國,朱慈烺不會認,連他們的民族,部落朱慈烺都不會認!
在朱慈烺這里,他們所有人,就是不存在的空氣,連見諸于文字都不會。
朱慈烺可比美國佬黑心了,他壓根就不承認南洋有什么土著。
自然而然,將來大明朝也就不會有什么屠殺原住民的污點嘍……
除了藩屬送禮外,外國也會送禮,這是慣例,朱慈烺也會回一份大概是同等價值的禮物,甚至還要更貴一點。
在隆武六年大年初一,大明朝的友邦,波立聯邦,法蘭西國,奧斯曼國,這三個大明朝的好朋友國,就給朱慈烺送了一份厚禮,而英國,荷蘭國,葡萄牙國,則就隨便送了點禮物。
不過,對于富裕的朱慈烺而言,這里面真正討他歡喜的,卻并不是各藩屬,還有友邦送來的金銀珠玉寶石財帛之物——朱慈烺又不缺這玩意。
他真正喜歡的是,日本國送來的禮物。
日本王廷送上來的新年賀禮,可是相當非同一般的,范文程還有野尻,送來了十個日本物產——日本瘦馬!
這是范文程起的名。
這十個日本瘦馬,朱慈烺是格外的喜歡的——姿色趕的上后世的那些個島國老師,身材也好,最重要的,技巧培養的格外不錯,實在是讓人,欲罷不能啊。
朱慈烺宮里,之前倒也有點日本娘們,不過質量不算太高,跟在大明朝精挑細選選出來的絕色是沒法比的——畢竟之前能送到他宮里的,在日本國出身都不會太高。
出絕色的概率也挺大的,而且日本國的大名,武士也都挺好色的——日本的鬼子嘛,哪能不色?
所以,真正的絕色大概都被他們挑走了,剩下的才會被弄到大明朝這。
但這一回,范文程給朱慈烺送過來的,卻是十個絕佳的絕色,而且出身都不算低。
此刻,在揚州的行宮內,在對比了一下日本瘦馬,與揚州瘦馬之間,有何不同后。
朱慈烺神清氣爽的恢復賢者狀態,然后點評道。
“日本瘦馬還是不錯的,至少比這個揚州瘦馬要稍強一些……”
說著話,被他剛剛垂憐過的兩個馬子,則趕緊的服侍著朱慈烺穿戴了衣裳,當朱慈烺邁步,神清氣爽在賢者狀態下,走出寢殿,步入到議事廳內后。
準備在荒淫無道的空隙時間里面,為國出力的時候。
早就在這里,恭侯了有一段時間,也知道朱慈烺這幾天,都忙著干什么的首輔魏藻德,不由的挑了挑眉毛——朱慈烺這年紀輕輕的,若是一直這么荒淫無道下去,身體可受不住啊。
古來死在這上面的帝王,可不是個小數目。
甭以為魏大首輔,沒膽子勸諫人——魏大首輔是會勸諫的。
而且還不少勸諫。
只見魏藻德與諸臣見禮后,當朱慈烺發問,問有何國事要議后。
他便擱置下了之前要議的國事,朝朱慈烺說道。
“陛下,臣今日要議的,是關于西疆駐軍染疾的事……”
“西疆駐軍染疾?”
朱慈烺一聽這話,頓時皺眉,然后問。
“可派有郎中去治療?是什么疫病?”
好吧,朱慈烺是以為,西疆駐軍染上了什么瘟疫。
但見魏藻德搖了搖頭。
“陛下,不是疫病!”
“哦?”
朱慈烺不解,一旁的高宏圖,張國維等,在議事廳里面等了多時,已經交換過意見的閣臣,則是一臉懵逼的看著魏藻德——這個魏大首輔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這個西疆駐軍,性病泛濫的事,講起來既不體面,也不雅觀,大伙已經商量好了,要按著安國侯陳德的法子,嚴管宿妓,打擊娼妓,這個魏大首輔,怎么又提起這茬了?
跟陛下講這個,是不是有些不妥……
也太不雅了啊……
幾人正懵逼呢,朱慈烺卻是來了興趣——朱慈烺對于征服印度,還是很有自信的。
畢竟,莫臥兒帝國的兵再強,強的過大明天兵?
他們的錢再多,也多不過大明朝。
而且錢多,并不代表手工業強大,軍事實力強大。
朱慈烺真正擔心的是,自己的士兵,在印度被病魔給打掉了——這種事古來的例子太多了。
同時呢,印度這片土地,朱慈烺也是有所耳聞的,朱慈烺來自后世,知道在后世的印度,有一些亂七八糟的病,他是很擔心自己的士兵染上的,是面帶著凝重,質問著說道。
“這個病嚴重否?”
“嚴重,都影響到戰斗力了,安國侯都上了奏折,請朝廷調精于此術的郎中,還有大量藥材,到當地給染疾士兵治療……”
魏藻德說道。
“那究竟是什么病啊?”
朱慈烺拍著桌子,有些不太高興——這個魏藻德是賣什么關子的?
直接說不就行了。
“陛下,可曾聽說過這首詩?”
魏藻德卻無視了朱慈烺的著急——這是他勸諫的藝術!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
“溫柔鄉是英雄冢!”
“朕倒是聽說過!”
朱慈烺點了點頭,然后問。
“這個二八佳人,還有溫柔鄉扯的關系嗎?”
“陛下,當然扯的上關系了,西疆駐軍,流連于當地的溫柔鄉里面,以至于不少英雄,都染上了病,如今,已經成了大患了……”
朱慈烺恍然明白,合著是當地駐軍嫖娼,導致性病泛濫啊?
不過,魏藻德扯這個遠干嘛?
馬上,朱慈烺就反應了過來——這家伙是在勸自己啊。
表面看是在提西疆駐軍染疾,但這么簡單的事,扯什么二八佳人,還有溫柔鄉,明擺著是在跟自己說啊。
朱慈烺倒也沒生氣——魏大首輔這一回的勸諫,是擺明了為朱慈烺的身體健康考慮,朱慈烺又不是不識好人心的傻蛋,他當然不至于生氣了。
只聽朱慈烺一副沒聽懂魏藻德話外音的模樣,朝魏藻德說。
“這件事可非同小可啊,得趕緊解決,西疆駐軍可是關系到朝廷能否全取印度大陸的大業,若是因為這小小的疾病,而致使戰斗力下降,可就不好了……”
“陛下的意思是?”
魏藻德實際上已經商量出來對策了,但他還是朝朱慈烺問。
朱慈烺則搖頭晃腦道。
“這件事,朕還真頗有些心得!”
“陛下還懂這個?”
高宏圖這老爺子有些吃驚——醫術朱慈烺肯定是不通的了,但朱慈烺既然懂這個,那莫非?
可高宏圖轉念,又覺得不對——朱慈烺堂堂的帝王,怎么可能會流連煙花之地,這自然也接觸不到這些病癥了。
“朕不懂治,但朕懂防!”
朱慈烺毫不猶豫的說道。
又話鋒一轉,擴大了話題。
“而且,在朕看來,這件事可不僅僅是關系到西疆駐軍的,還是關系到我大明朝的……”
“也不只單單是男性的事,還跟我大明朝的女眷們,有關系……”
這倒是實在話,嫖客們自己染了病,那可不是他個人的事。
這是會傳染的,先會傳染給他的老婆,然后,如果他老婆也玩的花點,那估摸著,不知道多少人要被傳染,這個輻射面是相當大的。
這些病泛濫開來,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得治!
在后世倒也好治。
就算是治不好的那個艾了。
也可以用藥,保證自己的壽命,但在當下的時代,這玩意可就不好治了——治這玩意,靠老中醫治這個,還真有些難。
效果不比,后世小廣告里面的包治啥啥強到哪去——甚至還不如呢。
畢竟后世起碼有抗生素。
光是這一個抗生素,就足夠吊打十七世紀的所有醫生了。
而西醫也不靠譜,這年頭的西醫,比特么老中醫都不靠譜,后世慣稱的西醫,是進入到近代,在生物學,化學,解剖學等現代科學下發展出來的現代醫學。
而不是從古羅馬時期,便一脈相傳下來的西方醫學。
現在這年頭,西醫治這個病靠的是水銀重金屬,病能不能治好先不說,起碼得先來個重金屬中毒,嚴重影響壽命不說,還特么的會導致人禿頂,到時候,要么光頭腦袋,讓人都知道自己染上過性病,要么,就得戴上個假發套了!
所以,治肯定是治不好的,靠中醫,西醫,還有非洲黑人,美洲印第安人的“巫醫”,以及印度那邊,吃牛糞,用牛尿的印醫,乃至于是中亞的阿拉伯醫學。
用來治療這玩意,都不太靠譜……
興許可能會治好幾個,但大規模的治療好,就甭想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指望著治肯定是不行的,朱慈烺這可沒有什么靈丹妙藥。
而且這個醫學想發展也很慢——指望老中醫們發展不太靠譜,而構建現代醫學體系,又太難了,不是大明朝現在的技術實力也不可能。
所以,唯一的出路,就只有防了。
這個防就很簡單了——只需要一個套就行了。
多簡單啊?
不過,魏藻德等人,還是誤會了朱慈烺,他們認為朱慈烺這是有什么好大夫,有什么好方子,可以馬上治好這個病,但只見到幾人,目光炯炯的看著朱慈烺,然后道。
“陛下,可是有什么好藥方?或是宮里哪位御醫,精于此道?”
“呃……”
朱慈烺臉色微變,有些不太高興——他怎么可能會有好藥方?
還有,宮里哪位御醫,精于此道?
這不是惡心人的嘛?
醫學這玩意,甭管是哪國的,但凡是醫術精湛者,都是要靠積累大量經驗才能夠達到如此成就的,宮里的御醫要精于此道,那恐怕是沒少給人治這個吧?
這不是在暗著損大明皇室?
只見到朱慈烺板著臉說。
“朕有什么好方子?至于御醫,我大明朝現在,還有太醫院嗎?”
“呃……”
魏藻德等人這才想起來,大明朝好像沒有太醫院了——這玩意被朱慈烺裁撤了!
主要是朱慈烺實在是信不過,那群世代伺候皇上的御醫——廢話,當太夫的不靠醫術,竟然靠祖傳,靠世襲,這特么能靠譜嗎?
朱慈烺自己就是世襲下來的皇位,他當然清楚,一切技能只靠世襲,有多不靠譜了。
而且,醫學本質上,就是一個經驗學科,特么的一群御醫,只給皇上還有皇上的親屬們治病,就這幾個樣本,可供參考,研究,這醫術怎么精進?
所以,南遷之后,朱慈烺直接就把太醫院給裁了——朱慈烺覺得,靠這群御醫治病,甚至還不如,自己把身體素質提上去,靠自身的免疫力呢!
就是真需要大夫,朱慈烺也可以請民間有名聲的神醫來治啊。
不比讓這群,靠世襲上位的世代庸醫們治療強——名醫是自己拼出來的,而御醫則是生出來的,這哪一個強,還用的著說?
一代兩代人,醫術精湛也就罷了,三代四代,還牛逼?
那不明擺著扯淡嘛。
只見朱慈烺掃視著在場的眾人道。
“靠治是不行的,只能夠靠防,朕這里,就有個防治此病的好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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