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量天尊!”
“諸位道友,有什么事情大家不能坐下來好好說嗎?若非要動手,那貧道便只能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了。”
這中年道士轉瞬便是出現在了場中,笑嘻嘻對眾人說道。
但說著。
他卻是屈指一彈。
“咚!”
下一瞬。
東城指揮使司厚重的外墻,便已經是多了一個足球大小的窟窿!
關鍵……
這窟窿并不是尋常的貫穿傷,而是像被雕琢的景致一般,已經變成了一副荷塘月色般的畫。
“這……”
轉瞬。
便是豹頭陀,蓑衣人,包括馮府的高手們,也全都是傻了眼。
眼前這中年道士的強大,已經完全超脫了他們的想象,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哇……
馮安世也只覺根根汗毛都止不住倒豎起來!
這中年道士……
簡直強大的不似人類啊!
他這是真正的御空飛行,而絕不是尋常高手拿住借助氣勁的滑行!
可……
這怎么可能呢?
不是傳說只有神境才能御空飛行嗎?
難道……
這中年道士,是傳說中的神境大能?
“曹天師,您也看見了!”
“我們十四夫人慘死,我們整個左府都是蒙羞,可這狗官馮安世,非但不為十四夫人主持公道,不為我左家主持公道,反而官官相護!阻止我們對牟金川這惡賊行刑!”
“曹天師,還請您為我左府,為可憐的十四夫人主持公道哇……”
“哎。”
“禽獸,禽獸啊,簡直連禽獸都不如!”
這曹天師看到十四夫人的尸體也止不住連連搖頭:
“這么標志的小美人,竟是被活活害死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這位大人,今天,你必須給貧道一個交代了!”
“曹天師。”
“您是大能之輩,總不能只聽信這師爺的一家之言吧?俗話說,死也得讓人死個明白不是?更何況,這里是京師城呢。”
“我馮安世絕非是要護著這牟金川,只是想公正的審問他,給他一個辯護的機會!曹天師,您以為如何?”
馮安世這時周身早已經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卻依然是強撐著對這曹天師說道。
“這事兒聽著是挺有道理啊。”
曹天師點了點頭:
“不過,貧道這次是過來幫老友后人助拳的,管不了那么多!這位大人你若不能讓貧道老友的后人滿意,那貧道便對不起,只能得罪您了!”
“這……”
周圍局勢陡然緊繃起來。
哪怕馮安世在周圍的暗處,還有七八號高手助陣,卻根本就不跟這曹天師是一個檔次的,也不頂用啊。
但若這牟金川就這般死在這兒……
他馮安世的臉又往哪里擱?
隆泰皇帝和朝廷的臉又往哪里擱?
天家與朝廷的公信力又何在?
然而。
面對曹天師這怪物般的存在,馮安世根本沒有辦法去反駁的。
“勞駕,讓讓,讓讓。”
這時。
不遠處一個老者卻是憨厚笑著連連擠開人群,竟自來到了馮安世這邊,笑道:
“馮大人,不好意思,又見面了啊。我家主人就在附近,他剛才發話了,只要您乖乖去跟他一會,今天這局面,他將出手幫您解決!”
“喲呵。”
“你這小娃子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小嘛!”
曹天師頓時樂了,饒有興致的看向這老者道:
“來,說說看,你家主人是哪個?看貧道這把老骨頭,到底認不認得他!”
“前輩,您說笑了。”
老者忙對曹天師賠笑:
“這位馮大人還沒有答應我家主人的要求呢,我家主人又怎會出手?”
“……”
眼見兩人在自己面前旁若無人的說笑,馮安世一時直接麻了!
他本以為……
他的底氣已經不算差了。
不僅穩穩掌控皇城與京師城,又有老馮在背后助陣,今天,老馮在西南的一萬主力虎賁更是趕到京城了,基本什么事情都可以控制了。
誰曾想……
竟出了這曹天師和這老者跟他主人這種東西啊……
難道京師城遭賊了么?
但已經這般,就算明知道是飲鴆止渴,馮安世還是選擇先維護好皇權,維護好朝廷的體面!
當即對老者道:
“你現在便可告知你家主人,我馮安世,同意與他一會了!現在,你可以幫我把這幫人趕走了嗎?”
老者頓時一笑:
“這是自然!”
說著。
他便是快步來到了曹天師身前,低低對他耳語了什么。
“嗯?”
曹天師臉色頓時一變,轉而竟頭也不回便是飛上了天空,聲音這才傳過來:
“告訴小左,這事貧道管不了了,貧道還有事,先走一步。”
“這……”
那左府師爺也傻了眼,哪想到他們的底牌竟是跑了,頓時有些茫然的看向了馮安世。
馮安世冷笑:
“這位先生,現在,可以公審牟金川了么!”
“哼!”
“姓馮的,算你狠!”
這左府師爺頓時冷哼:
“那某跟某的兄弟們,還有這無數父老鄉親,便在這里看著!你今日,到底要怎的公審此案!”
馮安世此時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冷喝一聲道:
“準備升堂!”
“是!”
很快,周圍眾人便是迅速忙活起來。
東城指揮使司衙門雖然略小了點,很少審大案,但這玩意就是為審訊而生,排布起來自沒有難度。
而馮安世也終于趁著這個空隙,在后堂見到了牟金川!
“這到底是怎回事?你如實給本官招來!”
馮安世一時真恨不得把牟金川給生吞活剝了。
然而牟金川更急,急急哭訴道:
“馮大人,卑下冤枉,卑下著實冤枉啊。卑下今日只是正常去一家酒樓巡查,卻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人便暈了。”
“可,可當卑下醒來的時候,就,就躺在那什么十四夫人的尸體邊了哇。”
“馮大人,若卑下有一句假話,愿意被天打雷劈而死啊!”
“哇!”
“馮大人,卑下是淑妃娘娘的侄子,求您,一定要救救卑下一條狗命哇……”
牟金川說著已經崩了,忙是拼命對馮安世磕頭。
馮安世剛看到牟金川的面向其實就看出來,這牟金川是個膽小的鼠輩!
偷雞摸狗他或許敢干,但,這等搞出人命的大事,他又怎敢干?
更別提!
是到這什么左府上,直接在人家的地盤把這十四夫人給強死了!
“我能信你,可,你怎么讓其他人信你?”
馮安世蹲下身來,冷厲看向牟金川:
“你若自己不能證明你自己的清白,便是淑妃娘娘來了,本官也無能為力了!明白嗎!”
“這……”
牟金川楞了一下,轉而便是反應過來,眼睛迅速露出無盡希冀的光芒:
“馮大人,卑下能證明卑下的清白!卑下有絕對的證據,證明卑下的清白!您請看!”
說話間。
他趕忙急急爬起身來,猛的脫掉了他的褲子。
“這……”
饒是馮安世,一時也徹底傻了眼!
這牟金川的襠下,竟然是空空如也!
明顯是割過的,還是自己不懂瞎割的,而且全都割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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