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夫君,您昨晚怎的沒回來。聽說附近出大事了,摘星樓的使者,竟是差點被人屠了滿門……”
不多時。
馮府。
眼見馮安世回來,范如玉幾女趕忙急急沖到馮安世身邊。
“此事我也有聽聞,我這次回來,便是皇爺令我來處理此事的!你們無需慌亂,我馮府的警衛級別,不是常人可以想象!”
馮安世拍了拍范如玉后腰下的飽滿挺翹,笑道:
“昨晚的銀子收到了沒?”
范如玉俏臉頓時紅了,終于體會到了一點嫁給馮安世的好處,忙是乖巧點頭道:
“嗯,夫君,奴收到了。”
馮安世一笑:
“不用慌,天塌下來,有本少頂著呢!而且,這幾天,你應該會收到翻倍的銀子!都把心放到肚子里,莫要聽風就是雨,明白嗎?”
“是……”
范如玉幾女不敢怠慢,忙是深深對馮安世行禮。
…
很快。
馮安世便來到了錦衣衛北鎮撫司衙門。
一聲令下之后,各種通訊工具便是雪片般急急飛出。
沒多會。
整個京師城的錦衣衛都是躁動起來!
而馮安世則是穩坐北鎮撫司衙門中軍,愜意的喝起了茶。
事到此時。
雖然馮安世還沒有拿到最關鍵的核心線索,但此時他已經掌握到了兩條核心線索!
一是昨晚袁霜、劉師兄等摘星樓之人去東暖閣刺殺他,而摘星樓卻又在同一時間遭受到疑似牧晚晴的滅門!
二,便是五長老給馮安世的回復了。
想想吧。
以五長老的閱歷,怎可能認不出憨批的牧晚晴來?
但今早他卻沒有指認牧晚晴!
可洛雪卻明明已經認出來牧晚晴!
這便只有兩個可能!
一,五長老之所以不敢指認牧晚晴,是害怕藥王谷殺人滅口!
但這個幾率并不大!
畢竟。
藥王谷雖然名聲很大,各方人脈眾多,但他們也是好羽毛的,此事風向已經直指他們,不論是牧三還是牧晚晴,怎敢冒天下之大不韙?
而且。
以馮安世現在對牧晚晴的影響力,控制住她問題并不大。
二,便是五長老他自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畢竟。
此時摘星樓在京師城的勢力,基本都跟連根拔起了,不論是對上還是對下,都已經是死無對證!
這著實有點狠那!
…
“聽著,等下不管那馮安世怎么說,你都不要認賬!若不然,我藥王谷都要被你這臭丫頭拉下水了!你百死都不能贖罪!明白嗎?”
就在馮安世思慮間,牧三已經拉著呆呆萌萌、恍如無辜少女的牧晚晴來到了北鎮撫司門外。
此時。
牧三所承受的壓力,儼然已經到了他的極限!
畢竟。
他此時已經得知了牧晚晴給他的答案,卻又無法把牧晚晴推出去,還得拼命護著她!
但牧晚晴的智商,肯定理解不了這許多,所有人的壓力,擔子,必然都要壓在他的身上。
他又如何能不郁悶,不難受?
“哦,是,是……”
牧晚晴此時像是犯了錯的小孩子,根本不敢反駁牧三,小雞吃米般點頭。
見牧晚晴終于明白了他的意思,牧三止不住長長吐出一口濁氣,拉著牧晚晴大步朝著北鎮撫司衙門里而來。
…
“馮大人,此事還請您做主啊。我家晚晴,不過只黃毛丫頭一個,她怎可能做下這等令人發指的滅門慘案?”
“馮大人,您是京城最公平公正,最講理的大官,還請您給我牧家一個公道……”
不多時。
牧三便是帶著牧晚晴見到了馮安世,連連對馮安世拱手作揖。
顯然。
此時這種局面下,便是牧三也不敢在馮安世面前再拿大了。
牧晚晴則是偷偷看著馮安世,兩只小胖手緊緊糾纏在一起,就像是犯了錯的小女孩。
馮安世趁著牧三不注意,給牧晚晴使了個安心的眼色,便是深深嘆了口氣對牧三道:
“牧兄,以你我的交情,這件事本官當然想幫你,也想幫晚晴!畢竟本官也一直是把晚晴當成親妹子看待的。”
“但現在,你看這些指證!”
馮安世一直案上的幾十封信件:
“這些目擊證人都在指證,昨晚行兇之人是晚晴,你這讓本官很難辦那!須知,皇爺只給了本官三天時間!”
牧三忙是拿起其中一封信件查看,轉而又拿起另一封。
沒多會。
他的臉色便是已經白了,忙急急道:
“馮大人,這是謠言,這絕對是謠言!這是純純的污蔑啊!馮大人,昨晚晚晴一直與在下在府宅里休息,這是純純的有人往我藥王谷身上潑臟水哇!”
但相比于牧三的急躁,乃至有點失了分寸,牧晚晴卻一直很安靜,只是不時的偷偷偷看馮安世。
顯然。
對她而言,對馮安世的信任程度,比對牧三可強太多了!
別看牧三此時看似是在保護她!
“牧兄,你先消消氣,千萬別激動!我自是非常了解你此時的心情!但這件事……”
馮安世嘆息一聲:
“本官只能盡力而為了!”
牧三眼見馮安世這態度,頓時真有點急眼了,忙壓低聲音喝道:
“馮大人,你要多少,才肯保我牧家平安,盡可開價!”
馮安世眼睛頓時一冷:
“牧兄是瞧不起我馮安世?晚晴也是我妹子,我不想幫她?可就當下這模樣,誰敢在這里面做手腳?”
“……”
牧三這時也回神來,知道他失態了,趕忙賠笑討巧:
“馮大人千萬莫要在意,都怪我一時上頭了,我給你賠不是了。但這件事,真需要馮大人您多多操心啊。我藥王谷事后必有厚報!”
“報不報酬的以后再說。”
馮安世又嘆息一聲:
“當務之急,還是得先把這件事過去。對了牧兄,有一件事,我需要你對我說實話!相當重要!”
馮安世直勾勾看向了牧三的眼睛。
牧三眼睛里頓時有點復雜,但他也不是墨跡的人,忙堅定果決道:
“請馮大人盡管詢問!”
馮安世點了點頭,壓低聲音道:
“那日,在背后指使左府鬧事之人,可是牧兄你?”
“這……”
牧三愣了片刻后忙是用力搖頭:
“馮大人,牧三敢在此以我藥王谷牧家的千年聲譽保證,此事絕非我牧三所為,也絕非我牧家人所為!”
“不是你?”
馮安世眉頭頓時緊緊皺起。
“怎的?馮大人,此事里有變故?”
牧三一個機靈,也想明白什么,忙是瞪大眼睛看向馮安世。
馮安世輕巧繞過這個話題:
“牧兄,你可以先行離開了,但晚晴卻必須要留下!”
“不過你可放心,我馮安世可以用我的項上人頭,保證晚晴的安全!牧兄,還請你也多多體諒下小弟的難處!”
說到最后,馮安世深深對牧三拱手。
“這……”
饒是牧三,一時也犯了大難。
畢竟。
馮安世這儼然是狠狠將了他一軍!
不管他留不留牧晚晴,都討不到什么好處。
“馮哥,馮大人,我,我牧晚晴愿意留下,以證我的清白!”
正在此時,牧晚晴卻是急急出聲,將牧三給解脫出來。
牧三面上雖故作依然凝重,但心底里卻止不住長長出了一口氣,忙道:
“馮大人,真不能通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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