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大秦:諸子百家?拿來吧你! > 第五十六章 水榭敘舊 喝燒刀子
  不得不說,張管家想的很周到。

  吳駒光顧著把子楚和呂不韋往自己家引,卻忘了自己連府里的構造布局都不清楚。

  得虧小張前來帶路,預防了吳駒的二次社死。

  府里打掃的很整潔,仆役待人恭敬,很有規矩,由此可見張管家還是很有能力的。

  三人一路來到府中水榭之上,臨水而坐。

  “自岐山一別,已然足月之久,吳卿這段時間可還安好?”子楚關切的說道。

  “托大王和呂相的福,一切都好。”吳駒笑了笑。

  寒暄了一通,二人沒在這個事上過于糾纏。

  吳駒以秦王令調軍隊入岐山,子楚當然是知道的。

  并且紀敢和杜冉叛亂之事,吳駒也是毫無保留的公之于眾,這件事七國傳的沸沸揚揚,說一切都好也只能算場面話罷了。

  不過現在吳駒毫發無傷的來到了咸陽,那就說明吳駒在醫家的地位已經穩固,并且借給吳駒的秦兵也沒有白借。

  “沒想到一進城就驚動了大王和呂相,倒真叫我受寵若驚。”吳駒他用腳猜都知道是那枚秦王令引起了子楚的重視。

  果不其然,子楚笑道:“拿我的令牌僅僅是為了進個城,很難不為之所動。”

  吳駒苦笑一聲,看來還是得抓緊搞個照身帖。

  “說到令牌,還有件事。”吳駒從腰間取出那枚秦王令:“這枚秦王令幫了我很大的忙,如今交還于大王,來日若有機會,必定報答大王的情誼。”

  “客氣了。”子楚笑,一旁的侍從上前接過秦王令。

  “今日便不談論人情不人情的了,喝酒敘舊才是正事。”呂不韋說。

  “正有此意。”

  府中仆役很快前來,送上了酒菜。

  呂不韋看著酒壇子,仿佛想起了什么,說道:“猶記得汝繼任魁首之時,曾說我和大王的酒寡淡,不知這酒如何?”

  吳駒打開酒壇子聞了聞,又倒上一杯仰頭喝下,旋即咂了咂嘴:“還是淡。”

  呂不韋和子楚一對視,眼里滿是驚奇:“吳卿還真是海量啊!”

  吳駒笑著搖搖頭,叫來了守在水榭前的章邯:“當初讓你搬上車的兩個壇子還記得嗎?”

  “記得。”

  “搬過來。”

  “是。”

  章邯隨之離開。

  子楚和呂不韋滿是不解之色。

  吳駒笑道:“當初在岐山,我夸下海口要請大王和呂相喝我釀的酒,這承諾今日便兌現了。”

  “還真釀了?”呂不韋有些吃驚。

  不多時,章邯雙手各抱著一個人頭大的酒壇走過來。

  一打開,一股濃郁的酒香瞬間飄逸而出。

  子楚和呂不韋瞬間意識到吳駒說自己會釀酒不是在開玩笑,因為他們從未見過有酒香如此濃郁的酒。

  這酒是吳駒閑來無事搞的。

  本來是為了蒸餾出酒精,結果到最后酒精確實弄出來了,但也勾兌出了這兩壇白酒。

  吳駒拿來一個酒壺,將澄澈的酒水倒了進去,隨后又將其倒入三人杯中。

  “請品嘗!”吳駒說道。

  子楚和呂不韋打量了一下。

  二人見識的酒無論多好,或多或少都帶有些雜質,但吳駒的酒卻清澈透明,更別說這酒香濃郁,縈繞在鼻尖久久難以散去。

  子楚和呂不韋對視一眼。呂不韋仰頭干下。

  吳駒:???

  好歹是四十多度的酒,一口悶是不是有點沖動?

  “咳咳!”

  果不其然,呂不韋嗆了一口。

  辣意瞬間穿透鼻尖和喉管,喝得人一激靈,呂不韋好幾次忍不住想把剩下的酒水吐出來,但都忍住了。

  逐漸緩過來之后,雖然喉管依舊隱隱作痛,但醇厚的酒香卻在口鼻中久久不散。

  “好酒!就是太烈了。”

  呂不韋是苦著臉夸贊的,看上去喜劇效果十足。

  他走南闖北,經歷的酒局數不勝數,喝過的酒也不在少數,自詡也稱得上酒量過人。

  但吳駒的酒,真是給了他一個重重的大嘴巴子,讓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別的不說,呂不韋已經開始暈了。

  “吃菜吃菜。”吳駒笑著招呼。

  “大王,小口的抿便可。”呂不韋與子楚囑咐了一句,便開始瘋狂夾菜往嘴里塞。

  子楚挑眉,心想有那么夸張嗎?

  他依照呂不韋的囑托抿了一小口。

  “嘶!”

  子楚倒吸一口氣,旋即閉上眼睛慢慢品味。

  “大王,如何?”吳駒笑問。

  “此乃天下第一烈酒!”子楚篤定的說道。

  “哈哈哈,比之吾三人在岐山喝的酒呢?”吳駒問。

  “天壤之別。”子楚道。

  他忍不住又抿了一口,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想不到寡人身為國君,亦有成為井底之蛙的一天。”子楚感嘆道。

  “大王言重了。”吳駒笑了笑,很欣賞子楚的謙遜。

  這時,呂不韋終于緩過來,不由得稱贊道:“吳卿不但醫術通玄,詩才過人,釀酒也是一把好手!真叫本相驚奇!”

  “呂相謬贊了!”

  吳駒一拱手:“聽聞呂相乃是商人發家,依您之見,此酒價值幾何?”

  “一壇酒百貫錢也不為過,若此酒流傳于世,必定令其他酒黯然失色!”呂不韋毫不猶豫的說。

  緊接著問道:“吳卿想要出售嗎?”

  “暫時沒這個想法,但若是缺錢的話,我會考慮。”吳駒說。他覺得要把精力放在必須做的事情上,比如研制阿莫西林。

  “那真是可太可惜了。”呂不韋嘆了口氣。

  “有什么可惜的,今日先喝一壇,剩下一壇給大王繼而呂相分了帶走,喝完了再來我這,您二位想喝絕對是管夠的。”吳駒豪爽的一甩手。

  子楚和呂不韋眼前一亮。

  二人都不是嗜酒如命之輩,但這酒真是越喝越喜歡,若不是第一次喝還沒適應,想必體驗還會更好。

  吳駒愿意勻出一壇,那當然是再好不過了。

  “如此甚好,提前謝過吳卿了。”子楚和呂不韋笑道。

  “哪里,此酒存量頗少,僅有的兩壇還得分而食之,應是大王和呂相莫要嫌我寒酸才是。”吳駒笑。

  歡聲笑語,推杯換盞之間,呂不韋突然想起什么般放下酒杯,好奇的問道:“這酒可有名字?”

  吳駒一愣。

  這還真沒有。

  “此酒烈性十足,若牛飲便如同刀刃刺喉一般,非海量者難飲,不如就叫它燒刀子吧!”

  燒刀子……

  子楚和呂不韋默念了一遍。

  雖然不顯得有多文雅,但卻意外的形象生動,不失為一個好名字。

  “好!這名字好!”子楚給了個肯定的答復。

  “這酒若是讓朝中那幫武夫看見,估計能眼紅的不行。”呂不韋說笑道。

  三人一對視,哈哈大笑起來。

  “來來來,別光吃菜啊,喝酒!”

  三人一直喝到傍晚。

  原定計劃是喝半壇,但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子楚和呂不韋第一次喝燒刀子,肯定是喝不了這么多的。

  吳駒一個人想喝半壇也夠嗆。

  三人喝的酩酊大醉,最終干下去了小半壇,剩下的大半壇吳駒留著。

  另外一壇則分成了兩小壇分別贈與子楚和呂不韋。

  吳駒將子楚和呂不韋送到府門前。

  “吳卿,明日我在宮中設宴為你接風洗塵,一定要來。”子楚扶著馬車,有些醉醺醺的說。

  “一定。”吳駒笑道。

  子楚的五騎馬車很快離去。

  呂不韋本來也想登上馬車,上到一半才想起來自己家和吳駒在同一條街上,于步行離開了。

  天色欲晚,這是吳駒抵達咸陽的第一個夜晚。

  感覺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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