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的酒,天下聞名。
大夏國的酒水,三分之二都是出自青州。
另外三分之一,出自西涼、燕云,以及江南。
酒出青州,因為是酒水,故而被稱為清酒。
這個清酒,跟后世日韓所流行的清酒,幾乎是差不多了。
只不過,隨著白酒工藝的越來越成熟,白酒的度數越來越高,大夏國喝清酒的人越來越少,清酒反而成了日韓的主流。
青州的司徒家,因為數百年前家族出了一個釀酒的天才,將當時流行的濁酒進行了改良,提煉出了清酒。
于是,從那時候,開始,司徒家就開始了清酒的釀造和售賣。
數百年來,司徒家對清酒進行了無數次的改進,使得清酒越來越受到大夏國百姓的喜歡。
一是口感不錯,二是價格不貴。
后來,司徒家的清酒還出口到東洲各國,只是在天氣比較寒冷的大蠻國和大燕國,以及扶余各部,銷量不怎么樣。
跟司徒家合作,對于蕭逸而言,是事半功倍之事。
就跟與杜家合作是一個道理。
蜀州杜家的酒樓,已經遍布整個大夏國,乃是東洲各國的一些大城鎮,都有杜家的酒樓。
蕭逸跟杜家合作,只需要提供一些菜品的做法,別的什么都不用管。
同樣,蕭逸跟司徒家合作,司徒家的酒肆也是到處都有,蕭逸只需要源源不絕地生產酒水就行了。
甚至于,蕭逸還可以將生產酒水的工作交給司徒家去完成,他就可以躺著掙錢了。
當然,不管是杜家,還是司徒家,他們看中的是蕭逸的權勢,以及未來可期啊。
蕭逸點了點頭:“既然如此,蓉兒你就跟司徒家打個招呼。”
“若他們愿意合作,便可派家里的關鍵人物來幽州,與孤王詳談。”
上官蓉兒笑著說道:“啟稟太子殿下,我們上官家位處江南,與青州司徒家并無往來。”
“不過呢,蓉兒倒是可以推薦一個人。”
蕭逸幾乎是微微一想,就猜到上官蓉兒說的人是誰,便點了點頭:“行,此事孤王親自去跟紅雪說。”
事情談完了,杜明月這才將蔡珂瑤的書信交給蕭逸。
蕭逸暗暗點頭。
換做別人,肯定會先將蔡珂瑤的書信拿出來,拉近關系,然后再談生意。
但杜明月是反其道而行之,足見她是對這個方案是十分自信的。
生意談妥之后,蕭逸就一口氣寫下幾十道菜的制作方法,交給了杜明月。
杜明月雖然沒有親自烹飪過,但畢竟是從事酒樓生意,一眼就看出,蕭逸的這幾十道菜譜的高明之處,不由欽佩之極。
杜明月相信,有了這幾十道菜譜出臺,杜家酒樓的生意一定會來一次大的飛躍。
蕭逸對衛紅雪說了此事之后,后者自然是欣然答應,立即就給司徒家的家主去了一封書信,將情況說明。
接下來,太子封國暫無戰事。
蕭逸一方面訓練兵馬,囤積糧草,一方面在東宮陪著諸女和兒子蕭戰,日子過得倒也很快活。
因為計策一次次成功,齊天仇備受高光遠的信任和重用,高光遠對齊天仇的疑心幾乎降到了零。
在這個時候,又發生了一件事情,便是成祖義病重了。
成祖義病重?
至少表面上是這樣,而真實的情況,只有三個人知道。
一個是蕭逸。
一個是齊天仇。
一個是給成祖義下毒的人。
這個給成祖義下毒的人,自然是成祖義身邊的近人,是齊天仇物色的,然后以利誘之。
成祖義已經失去了皇帝高光遠的恩寵,更是成為了庶民,他府中之人自然會有不敢平庸的,齊天仇就是利用了這一點。
這個毒藥呢,是蕭逸親手所配,無色無味,根本察覺不到。
唯一的缺點,就是每天都要下毒,連續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便會毒發身亡。
一旦中斷之后,這個毒就無法致命了。
對一般人而言,發現身體不妥之后,就會產生懷疑,進而會對飲食進行盤查,或者對飲食相關的人進行盤查,或許會發現端倪。
但成祖義的情況就不一樣了,他被迫辭官在家,胸中憋著一股怨氣。
因此,成祖義的身體每況日下,他竟然沒有想到是有人下毒,反而認為是自己的怨氣所致。
雖然成祖義努力不讓自己去想此事,但他卻是個小心眼的性格,仍不住去想。
尤其是,齊天仇越發受到高光遠的重用,成祖義胸口的這口怨氣也就越來越重。
毒和怨氣雙重影響下,成祖義的生命以更快的速度流逝著,根本用不了七七四十九天了。
當然,消息瞞不過高光遠。
連成祖義這樣的智者都沒去想是有人下毒,高光遠更是不會往這方面去猜。
“哼,就這么一點胸襟,朕以前怎么沒早點發現呢。”
“看來,是朕對他太善了,讓他一步登天,從東宮幕僚,一下子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尚書令。”
“沒有經過打磨,終究還是不行啊,虧得朕現在棄之不用了。”
“不然的話,若他日后怨氣日重,或許還敢覬覦朕的皇位呢。”
高光遠懶得去探望成祖義,只是派人送了幾樣補品,算是他的心意到了。
“嗯,惡太子雖然可惡,但這家伙發明出來的葡萄酒,確實美味啊。”高光遠的龍案上,擺著一壇子葡萄酒和一個酒碗。
自從喝了大夏國的葡萄酒之后,高光遠一下子就愛上了,幾乎每天都是酒碗酒壇不離手。
高光遠的酒量大,一天下來,差不多得喝近十斤的葡萄酒。
而且,受他的影響,大成國的皇宮和朝廷,也掀起了一陣葡萄酒熱,一下子就拉開了葡萄酒在大成國售賣的高潮。
就在高光遠慢悠悠地喝著葡萄酒的時候,一個太監急匆匆地走進來:“啟稟陛下,內務府總管說,此番采購,只采購了十壇葡萄酒。”
十壇?
高光遠登時就勃然大怒。
采購的壇是大壇,一壇是一百斤,十壇就是一千斤。
可這是葡萄酒,不是高度白酒,只一千斤怎么夠喝啊。
就算皇宮的下人全都剔除,單單是高光遠和他的妃子,用不多久便喝完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何只采購了一千斤?”
如果蕭逸在這里,就會告訴高光遠:“孤王這叫饑餓營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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