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的暗示足夠明顯。
武美人的桃花眸一下變得水潤,羞澀的撒嬌:“郎君壞死了!”
“好了,走了。”
房俊笑了下,轉身上馬,與程府的人踏上了山路。
一群彪形大漢。
騎著駿馬奔向朝陽。
碗口大的鐵蹄飛濺,黑色的大氅飄舞,寥寥十數騎,竟給人一種極具壓迫的氣勢。
程處弼迎著風,大聲問房俊:“你這么著急回去干嘛?”
“當然去上班了!”
房俊大聲回應道:“年休假都用完了,再不回去,老板就要扣工資了!”
“說的啥玩意兒......”
程處弼嘟囔了一句,回頭望了望。
莊口,武媚娘的白色狐裘異常扎眼,迎風傲立,宛如一株妖嬈的雪蓮花。
“嘖嘖嘖......”
程處弼放慢馬速,扭回頭問房俊:“二郎,你確定不帶著那小妾回去?”
“不帶。”房俊語氣堅定。
“你他娘的有病吧?把這么漂亮的小妾放在莊里,真是暴斂天物。”
“你懂得個毛線,我要得到她的心。”
程處弼一聽這話,馬上來了興趣,決定不恥下問:“請二郎教我!”
“行,那就教你一招。”
房俊語重心長的道:“拿捏女人,就像是放風箏,有時緊一緊,有時松一松,明白了嗎?”
程處弼一臉蒙圈,頓了一下叫道:“松個屁呀,直接睡就是了!”
“粗俗!”
房俊輕蔑的看了他一眼:
“那我舉個例子,你和丁香姑娘,情到濃時,你忽然抽身離開,她會是什么反應?”
程處弼愣了下,頓時露出笑容:“你這么說,我就明白了。”
“對啊,和女人相處,不能整天粘著......女人喜歡什么?新鮮感!”
房俊連說帶比劃:“你要讓她患得患失,讓她失落,讓她的空虛無限放大,她就會迫不及待的抓住你,往身心里塞......”
聽著渣男語錄。
程處弼如獲至寶。
他崇拜的望著房俊,就差拿個小本子記下來了。
呼嘯的的寒風中。
房俊半瞇著眼睛,閃爍著精光。
....還有一點他沒說,武媚娘越著急收服他,心境就越不穩,就越容易被反制。
“女帝也不比詩詩。”
“詩詩可以在身體和心靈的雙重刺激下,很容易達到PUA。”
“女帝的身份、心智,皆為王者段位,想真正策反她,不是很輕松就能解決的......”
“還好,我在掌控節奏!”
“無間道走一波!”
房俊心里暗自謀算。
程處弼伸過腦袋,低聲問道:“昨晚你和小妾做了什么?”
....…房俊心里美滋滋,臉上露出驚愕之色:“沒做什么啊?”
“行了,你就別裝了!”
程處弼撇了撇嘴:“你那小妾昨天還沒事,今天早晨起來......。”
房俊老臉一紅:“你觀察挺仔細啊。”
“廢話,我又不是瞎子。”
兩人說著話。
不知不覺與前面人落下很多。
程咬金扭過頭,喊了一嗓子:“房小二,老三,你們跟個娘們似得墨跡啥呢?趕緊跟上來!”
“來了!”
房俊和程處弼急忙應了一聲,拍馬趕上大部隊。
......
與此同時。
驪山某個隱蔽的山洞口。
一方木架架著,下面火堆燒的正旺,架上一只烤野兔,滋滋冒油,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蘇定方坐在火堆旁。
不停翻轉著架上的烤野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