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永嘉公主自己也被驚艷了,青蔥玉手捂著櫻桃小嘴,美眸迸發出強烈的光彩。
“天吶,骰子紅豆,入骨相思...”
“質兒,太羨慕你了,我都沒有被二郎如此表白過呢。”
聽著永嘉的驚嘆。
李麗質的心跳得愈加快速,以至于連呼吸都感到困難,她的腦海里有兩個聲音在不斷爭吵。
“不可以,房俊是駙馬啊!”
“為什么不可以?高陽之前是怎么對他的?如此有趣的男子,她不珍惜,難道還能讓別人擁有?”
“我已有了駙馬,怎能對別的男人動心......”
“長孫沖嗎?呵呵!他也算個男人?大好的青春年華,難道就這么蹉跎過去?好不甘心啊!”
......
長樂糾結了許久。
終于鼓足勇氣,抬起頭,看著永嘉公主說道:“永嘉,有件事要拜托你。”
看著羞澀的長樂公主,永嘉笑吟吟的問:“和房二郎有關嗎?”
“嗯。”
李麗質點了點頭。
在這一刻,清冷高貴的她,終于放在了所有的矜持,將那個大膽的想法說了出來。
“什么?借…借腹生子?!”
永嘉公主驚呆了。
她怎么也沒想到,長樂公主,竟然上來就有如此勁爆的想法。
良久之后。
永嘉公主才回過神來。
“唉~真是苦了你了。”
她嘆了口氣,伸出素手,摸了摸長樂漂亮的臉蛋,憐惜道:“質兒放心,此事由我來安排。”
“嗯。”
李麗質低下頭,小聲說道:“勞煩你了…就一次就行......”
“好好好,都依你。”
永嘉公主嘴里答應著,卻露出玩味的笑容。
心想好質兒,那等滋味,女人只要擁有過一次便會上癮,到時候,可就由不得你了。
......
與此同時。
房府上下喜氣洋洋。
只因今日是房家三郎的生日,廚子昨天便備好了食材,今晨一早,府里就開始忙起來了。
房老三穿著一身新衣,在榻上跑來跑去。
房玄齡和房遺直,坐在矮幾兩側,對著棋盤苦思冥想,安靜的對弈。
榻上,主目盧氏居中,嫂嫂和武媚坐于兩側,低聲說著關于女人間的話題,時不時發出陣陣笑聲。
盧氏碰了下嫂嫂,低聲問:“媳婦兒啊?這個月來癸水了嗎?”
這不經意的一問。
讓嫂嫂心里一突,強作歡顏道:“前幾天剛來。”
“唉~”
盧氏輕嘆一聲:“你說你和老大,讓娘說啥好,你們到底努力了沒有?”
嫂嫂一聽,臉都紅了,低下頭說道:“前段時間,朝廷忙于種植牛痘,大郎忙的腳不沾地,回來便睡......”
她都這么說了。
盧氏也沒辦法,氣的柳眉倒豎,啪的一拍桌子:
“朝廷要把我們房家往死里用嗎?老爺和老大在長安忙,二郎又被派到了河東道!”
“回頭我就找圣人去告狀,都影響我們房家開枝散葉了......”
旁邊,房遺直正拿著棋子,猶豫不定。
盧氏那邊一嚷嚷,房老大嚇得一個激靈,棋子“啪”的掉在了棋盤上。
爺倆不滿的扭頭看了一眼,誰也沒吭聲,等再次將視線回到棋局,不由雙雙睜大了眼睛。
“妙,妙啊!”
房遺直喜笑顏開:“爹,看到了嗎?勢已成,五步之內,便會屠你一條大龍。”
房玄齡撫須不語,一臉黑線。
另一邊。
盧氏發完了脾氣,拉過大兒媳,壓低聲音道:“你要讓這男人主動對你好,以后多跟媚娘學著點。”
嫂嫂和媚娘面面相覷。
武媚娘心想,怎么還有我的事呢?
盧氏接著碎碎念:“你看看媚娘,骨子里都透著女人味,連老身都忍不住多看兩眼,更別提男人了。”
“媳婦兒啊,你就是太老實了,你們夫妻之間,該大膽就大膽,這還用老身與你說嗎?”
“娘,你別說了......”嫂嫂羞的面若桃花,雙手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