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漱羞憤之時。
旁邊忽然傳來一道奶聲奶氣的問話:
“十七姐,是真的嗎?”
李漱抬起頭,發現不僅李治一臉好奇,連晉陽公主也睜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
啊啊啊!
怎么會這樣?
高陽公主感到陣陣暈眩。
怎么辦?不光小九發現了自己小秘密,連小兕子也察覺到了,我活不成了!
“十七姐,你說話啊?”
小李治好奇心爆棚的催促。
高陽公主嫩手扶著額頭,咬著牙道:“小九,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
李治搓著手道:“我是說,是不是姐夫越打你,你越感到高興呢?”
高陽公主緩緩抬頭:“你說完了嗎?”
“說完了......”
話音落下。
車廂內忽然殺氣縱橫。
高陽公主冷笑道:“房俊昨晚對我用了一招,小九要不要嘗試一下?”
李治顫聲道:“不,不要了吧?”
然并卵。
下一刻,一道女人憤怒的低吼傳出:“彈!一!閃......!”
“啊——!”
小李治的慘叫聲瞬間傳出:“不對啊,昨晚你明明很享受,為何打我身上這般疼痛......”
高陽公主:“你為何知道!”
“我睡前折回去看過......”
“折回去?意思你已經偷看過一次了?”
“沒有!我胡說的......”
“廢話少說,彈二閃!”
“啊啊!十七姐,別打了十七姐,我錯了,啊啊啊,我真的錯了......”
房府門口。
房玄齡與房俊并肩而立。
望著漸行漸遠的宮廷車輦,大唐宰輔有些疑惑:
“二郎,你聽到什么了嗎?”
房俊頓時心頭暴汗。
他六識異于常人,已大致知道車內發生的事情,卻裝作一愣:“怎么了?”
房玄齡微微皺眉:“老夫似乎聽到,有晉王殿下的慘呼聲傳出。”
“有嗎?我為何沒聽到?”房俊繼續裝傻充愣。
房玄齡瞥了他一眼,冷不丁說道:“晉王殿下對你的態度,與之前不一樣了......”
房俊瞪大眼睛:“有嗎?”
“錯不了....”房玄齡撫須說道:“老夫閱人無數,這點眼力勁兒還是有的。”
“他對你十分親昵,帶著一絲恭敬,還夾雜著志同道合的味道在里面......”
房俊這次真愣住了:“這啥時候的事?我怎么沒看出來?”
房玄齡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你這小子,竟學會與老夫裝傻了。”
完了,還面露欣慰:“做的不錯,秘密之所以是秘密,是因為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老大你在說什么啊?
房俊一頭霧水,只能干巴巴的賠笑:“哈哈,哈哈......”
房玄齡不再糾結這個話題,話鋒一轉:“漱兒那邊又是怎么回事?”
這個房俊知道。
可限于話題嚴謹,于是只能繼續裝傻:“爹,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啪!
話未說完,直接遭受一掌。
“臭小子!這也要保密嗎?”房玄齡斗氣緩緩收斂,瞪著眼說道:
“之前她對你愛答不理,如今卻整日纏著你,眉眼中的情愫,傻子都能看出來,說,你們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當然是因為我找到了她的吉點......
房俊心說,而且這才哪兒到哪兒?昨晚只是開胃菜而已。
根據調教手冊,最終呈現出來的,是一副讓人心悸的美學盛宴。
比如:昨天還穿著衣物綁,那完全是多余的。
再比如:昨天一只腳著地,這太仁慈了,兩只腳都要高高懸著。
還比如:昨天她還能說話,那怎么可以?必須要勒上繩條,嘴里用圓球堵住只能唔唔唔......
總之,這是藝術。
嗯,對,就是藝術。
......
見房俊不說話。
房玄齡冷哼一聲:“不說算了,老夫也懶得知道,不過你給我小心點,那畢竟是大唐公主。”
“嗯嗯嗯。”
房俊連連點頭:“這幾天,我要去封地盯著聚寶閣一事,便不回來了。”
房玄齡擺了擺手:“趕緊滾蛋。”
房俊嘿嘿一笑,抬腿就走。
“等一下。”
房玄齡在后面叫住了他。
房俊轉身,堆笑道:“爹還有啥吩咐?”
房玄齡瞇起眼睛,低聲問道:“你把寶押壓在了晉王身上?”
房俊頓了頓,灑然一笑:“皇儲之爭太大,大到咱接不住,可有一條我知道......”
“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