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垂頭喪氣,宛如霜打的茄子,顯然深受打擊,被拖累的不輕。
面對這一幕。
蘇定方輕輕一笑:“諸位休要氣餒,圣人已經發話......從今日起,吾等可放開手腳行事了!”
話音落下。
縣衙眾人驚喜的抬頭。
現場頹喪的氣氛一掃而空。
眾人急聲問道:“蘇將軍說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
蘇定方指著房俊笑道:“看著沒?陛下特意指定房二郎加入,他的名頭,爾等不陌生吧?”
“房二郎?”
“駙馬爺房遺愛?!”
縣衙眾人愣了下,目光齊刷刷望向房俊。
高三賈五他們不陌生,這段時間下來,已經成了難兄難弟。
剩下的這個高大少年。
必然就是詩樂雙絕的房二郎!
下一刻。
縣衙的人全都兩眼放光,爆發出強烈的喜悅。
“哈哈!這下可好了!”
“有房二郎加入,此事必然一馬平川!”
“終于他娘的熬出頭了!”
......
他們可不傻。
…越是底層的官吏,競爭越是激烈,對官場中的風吹草動,有著超乎尋常的敏感。
陛下將房俊塞進來。
目的有且只有一個......給自己的駙馬鍍金!
這就從側面說明,上面要來真格的了,否則,圣人也不會讓自己的愛婿踏進這片泥沼。
大堂上。
蘇定方滿意的笑了。
于是微微側頭,低聲道:“二郎,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了。”
房俊微微一愣:“頭兒,你這是何意?”
“廢話!老子這段時間心力交瘁,就不能歇一歇?”蘇定方沒好氣的說:“老規矩,你去頂著,我們在后面撿功勞。”
房俊臉色僵硬。
木然的扭頭一看。
高三賈五面含微笑,一副坦然的樣子,顯然是慣犯了。
房俊深吸一口氣:“頭兒,你說這話不臉紅嗎?”
“臉紅什么?”
蘇定方擺了擺手:“好好表現,我還等著回家摟著婆娘睡覺呢。”
“好!這可是你說的。”房俊認真說道:“一會兒你可別反悔。”
蘇烈扯動嘴角:“老子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
房俊不搭理他。
上前一步面向眾人,朗聲道:“諸位,靜一靜。”
萬年縣衙頓時一靜。
眾人全都抬頭望向房俊。
房俊掃視一圈,說道:“接下里的事情該如何操持,各位都有什么想法?”
縣衙諸人齊齊拱手:“全聽房二郎安排。”
“好,承蒙各位看得起,某便說一說自己的想法。”房俊當仁不讓,開門見山道:“我的意思是......還需先禮后兵。”
臺下微微一滯。
許縣令率先問道:“敢問房二郎如何先禮?”
“簡單。”
房俊微笑道:“許縣令可先派人去告訴那些鹽商,讓他們明日一早來縣衙。”
“就說....百騎司請他們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