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娘沒有扭頭。
她怕房俊看到她的失態,于是繼續扭動腰肢,膩聲道:
“二郎在說什么?媚娘聽不懂。”
“呵呵呵呵......”
房俊發出一陣輕笑,眼神中卻一片冰冷。
....他費盡心機,將李承乾推入左道案,令其消耗完了最后一層保命皮膚。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
下一次李承乾謀反,皇帝將不會手下留情,將其黨羽一網打盡。
然而這只是朝堂之爭。
在那不知名的暗處,還隱藏著一個更為可怕的對手——神秘教主!
如果想在今后的對決中占盡先機,突破口,便是眼前這個有著極致誘惑的女人。
于是房俊馬不停蹄。
刷掉李承乾護體戒指后,立刻趕來封地。
......
事情進展的很順利。
房俊沒有向任何展示他的計劃。
在他潤物細無聲的操作下,武媚絲毫沒有戒備。
之前雙方已熟悉了彼此,只剩最后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如今小別勝新婚,一切都顯得水到渠成。
直至現在。
小房探花將對方送至云端之時,忽然攤牌。
“媚娘啊,你的記性,何時變得這般差了......”
房俊低頭,俯視著眼前的美景,手指在對方綢緞般的肌膚上刮過,激起對方一陣顫栗。
“在封地待得時間長了,你難道忘記了你的另外一層身份——教中圣女?”
武媚頓時渾身一顫,楚楚可憐的扭過頭:
“何為圣女?妾身真的聽不懂。”
“聽不懂是么....”
房俊撇了撇嘴角。
忽然手中發力,將對方翻轉,仰面對著自己。
“啊!”
武媚娘嬌呼一聲。
抬起眼簾,正好與房俊的視線對上。
只見房俊的雙眸深邃明亮,在燭火下宛如熔爐般光明,哪里還有剛才情迷意亂的樣子。
另一邊。
房俊也在打量著武媚。
面前的狐媚女子,目光盈盈,紅唇翕動。
因為害怕,她渾身都在輕微的顫抖,但卻強裝鎮定的與他直視。
一雙大眼睛,似嗔似怨的看著他,美艷的臉頰,因劇烈運動而粉嫩嬌紅,像晨曦的玫瑰花瓣。
面對這樣的絕世尤物。
房俊咧嘴笑道:“媚娘,你初經人事,本應生澀懵懂,卻為何會耍那么多招式?”
“嚶——”
武媚娘一臉嬌羞,別過臉去:“郎君壞死了。”
房俊緩緩伸手,握住她纖細的脖頸,手中發力,將她的臉別了過來,笑著說道:
“回答我。”
“我......”
武媚眼底深處露出一絲驚慌。
但她很快壓下慌亂,露出委屈的表情:
“許是妾身無師自通,妾身只想迎合二郎,為了二郎心情爽快。”
“錯了,你這是瑜伽!”
房俊的話,讓武媚娘如墜冰窟:
“你確實天生狐媚,天賦異稟。”
“可你卻不知道,剛才你陷入狂癲的時候,不自覺的使用了某些動作......”
“而這些動作,沒有經過系統的訓練,是很難做出來的。”
說著,房俊眼中精光一閃:“這種體術,便是源自于天竺的瑜伽術!”
武媚瞳孔微縮:“你怎會知道?”
“瑜伽,披著強身健體的外衣,本質上就是合歡術......”
房俊說著,又繼續徐徐啟動車輛:“天竺寺廟眾多,圈養著大批廟伎,她們修習這種瑜伽術,便是為了服務取悅僧人。”
車子再次啟程。
武媚胸膛上下起伏,咬著嘴唇著:
“妾身承認,此術確實源于域外,可二郎怎能認定,妾身是那教中之人。”
“因為在你教中,有辨機和尚這樣的妖僧......”
房俊駕駛著白色跑車,說道:“所以,你們這個神秘教,必然會汲取大量佛門法旨作為教義。”
“如此一來。”
“你們將天竺的瑜伽術拿來,也就沒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房俊開始掛上三檔,緩緩吐出幾個字:“而廟伎,在當地被稱為——圣女!”
此話一出。
武媚娘渾身顫抖。
她沒想到,房俊僅是憑借對瑜伽的了解,便道出了她的身份。
她睜大眼睛,想要努力思考對策。
然而房俊的攻擊,卻宛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
極致的感觸,令她仿佛置身于湍流上的浮萍,顛簸起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于是她只能閉著眼,哭著來回搖頭:
“二郎誤會了,妾身不是你口中所說的圣女......”
“那門外三人又是怎么回事?”
房俊再次語出驚人:“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們的身份正是教中十二生肖,專門潛在你身邊保護你的吧?”
武媚娘再度睜眼。
被房俊攻入內部的她,眼中的驚慌再也無法掩飾。
“你…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