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猜測。
讓房俊汗毛倒豎。
他兩世為人,還從未經歷過如此玄幻的場景。
不行!
這事堅決不能干!
房俊欠了欠身子,打算站起來開溜。
誰知這時羅氏說話了。
只見她盯著房俊,笑吟吟的問:“二郎啊,我家老爺化險為夷,是您幫忙斡旋的吧?”
“額,嫂嫂說的不錯,我確實做了些小事。”房俊斟酌的說。
“我就說嘛,以我家老爺的性子,升官兒哪里輪得到他呀。”
羅氏說著,瞟了眼劉仁軌。
表面上看,像極了嫌棄自己無能的丈夫。
房俊心里直突突,趕緊說:“嫂嫂客氣了,都是舉手之勞而已。”
羅氏笑道:“所以呀,吾等夫婦二人,此次專程來拜謝二郎的......”
聞言。
房俊長長松了口氣。
腿也不麻了,氣也不喘了,感覺一口氣能爬五樓。
“呵呵呵呵......”
他擺了擺手,笑道:“就這個啊?我還以為什么大事呢。”
“對二郎來說,不是大事,對我們老劉家,您可是再造之恩啊....”羅氏感慨了一句,再次看向房俊:
“來此拜謝,此為其一,二來嘛,還想與二郎商量一件事情。”
此時,房俊沒了心理負擔,整個人松弛下來。
從桌上抄起茶杯吃茶,嘴里說道:“嫂嫂有事,但說無妨。”
“是這樣的,我夫婦有一女兒,慕名二郎文采,想與您討論詩詞。”
房俊一愣:“您二位還有女兒?”
“有,有,小女都十歲了。”羅氏笑著說。
“好好好!”房俊豎起大拇指:“令千金果然早慧,這么小就已經讀詩了。”
前世的經驗告訴他。
凡是談到對方的孩子,夸就對了!
哪怕那是個熊孩子,或者是個學渣,捏著鼻子也得夸!
人情世故就這樣。
他自己可以說孩子的不是,外人卻不能說,說了,就記一輩子。
果然。
羅氏聽了這話,樂成一朵花。
就連劉仁軌,也撫須微笑,一副培養出牛逼孩子的家長即視感。
“哎呀,還是二郎有眼光!”
羅氏開心的說:“小女不僅愛好詩詞,性格也好,還會賢惠。”
房俊繼續附和:“哈哈哈!那太好了,以后肯定能嫁個好人家!”
此話一出。
羅氏眼睛一亮:“所以,二郎還缺個煮茶疊被的嗎?”
咔嚓!
一道無聲驚雷響起。
房俊直接僵在原地,瞪大眼睛。
心說臥槽!
這意思....難道要把女兒嫁給我?
震驚之余,房俊一寸寸扭頭,望向了劉仁軌。
發現未來的大唐名將,正笑吟吟看著自己,顯然是早有預謀。
“劉仁軌啊劉仁軌!”
“我當你是兄弟,你卻要當我老丈人!”
房俊心中瘋狂吶喊,忽然猛地想起了什么,顫聲問:
“老劉,你女兒多大來著?”
劉仁軌撫須笑道:“小女,十歲了。”
噗通——
房俊手里的茶杯掉在了地上,整個人都麻了。
劉仁軌一喜:“二郎可是高興的?”
高興個毛!
你可真刑啊!
房俊臉色隱隱發白。
這要是放在前世,根本不用考慮,直接去踩縫紉機。
....而且這情況,和王有容不同。
容妹妹是臉嫩,小土豆,天生一張童顏,像是十一歲的小女孩。
然而她已成年了。
特別是胸部,規模不小。
....也就是說,王有容給人的本質感覺是成熟,其次是含有蘿莉因素。
可劉小娘子呢?
任何一個擁有現代思維的人,恐怕都無法接受這么小的一個孩子。
......
與此同時。
屋外墻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