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說呢…”永嘉公主上下打量著侄女兒:“今天你走路都不順暢,他太用力了吧?”
說著,臉上浮現嗔怪之色:“真是的,本宮一定要說說他,這么不懂得惜香憐玉。”
“姑姑!你別說了!”
李麗質羞的脖子都紅了,邁動玉腿就走。
永嘉公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趕緊追過去:
“質兒,等等我嘛,大不了下次我們一起伺候他,免得你又受不了......”
“姑姑!你若是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那就你先上,然后我再上嘛。”
“那不是一樣!”
“不一樣,不一樣,其實我們同時上,那樣才更有趣。”
“姑姑!你閉嘴!”
......
接近正午。
房玄齡施施然回到房府。
剛進屋門,只見一團異物,攜帶風雷之聲直奔自己面門!
房玄齡一驚。
長期的慣性,讓他的反應極為迅捷,腦袋一偏。
“嗖”的一聲。
一支雞毛撣子,擦著他的耳邊略過。
緊接著,屋內傳出一道河東獅吼:“姓房的!你還有臉回來!”
房玄齡正欲發怒。
抬頭一看,又啞了下來。
老婆盧氏正叉著腰,惡狠狠盯著自己。
老大房遺直夫婦,二兒媳高陽公主,管家房成,大丫鬟冬兒......一家子人到齊,拱衛在盧氏身后,猶如護法。
這陣仗,房玄齡都有些頭皮發麻,喉結動了動,遲疑的問道:
“爾等,這是在作甚......”
“在等你!”盧氏虎著臉說:“老身倒要看看,你這坑兒子的老貨,還敢不敢回家!”
房玄齡頓了頓:“可是為了與法琳的賭約一事?”
“呵呵!你還知道?”
盧氏冷笑一聲:“老二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他闖那么大禍,你這做老子的為何不攔著!”
房玄齡一聽,放松下來。
邁著八字步,慢悠悠坐在了椅子上,端起茶杯吃茶:“就這啊?老夫還以為什么大事。”
“吃!就知道吃!”
盧氏氣的七竅生煙,一把將茶杯給卸了,惡狠狠瞪著自家老爺:
“你兒子爵位和官職都快沒了,你還有心情吃茶!”
房玄齡也不在意,平靜的抬頭:“你怎知道,他一定會輸?”
“那不是和尚頭上的虱子——明擺著呢嗎!”盧氏一臉鐵青:“那可是求雨,你當是吟詩作對?”
話音落下。
房遺直馬上接話:“是啊,老二又不是神仙,那雨說下就下?”
一旁,嫂嫂也柔聲說道:“爹,您該當場勸勸二郎,不要讓他如此任性啊。”
她挺著大肚子。
端莊秀麗的臉上全是擔憂,咬著紅唇的樣子,有種我見猶憐的別樣美感。
高陽公主攙著她。
張了張嘴,沒敢說話。
....她進門時間短,自覺比不得賢惠的嫂嫂,怕一開口,招惹公公的不快。
可她是個憋不住的人。
于是轉身,邁動大長腿就往外走。
房玄齡一見,直接叫住她:“漱兒,你去作甚?”
高陽公主停下,氣鼓鼓的轉身,美艷的臉蛋全是不服氣:
“我去找阿耶!”
“讓他下詔,終止這場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