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定國被阿刀折磨了幾天后,現在是一點之前的桀驁都看不到了,眼神里除了害怕之外就是懦弱。

  阿刀把他帶到人事部辦公室時,他整個人顯得非常憔悴,眼睛下面掛著黑眼圈,臉上倒是沒有什么傷,不過全身上下的衣服褲子上,不是腳印就是血漬。

  “孫老板,這兩天日子過得如何?”我遞給他一根煙問。

  他手有些發抖,接過我遞過去的煙,我掏出打火機給他點燃,想要伸手去拍拍他的肩膀,結果他被嚇得煙都掉在了地上。

  看到他這副模樣,我不由看了一眼阿刀,他聳了聳肩一臉無辜的模樣,好像在說這不關他的事。

  人事部常年培訓豬仔,早就有一套摧殘人心的方式。

  之前朱奎還在的時候,他就和我說過,一般園區來了長得不錯的女豬仔,為了不把對方搞傷就會來一招“殺雞儆猴”。

  把長得不錯的女豬仔和一個長得差的女豬仔關在一起,然后每天就當著她的面虐那個長得差的女豬仔。

  這樣幾天下來之后,另外一個就已經被嚇得服服帖帖。

  除了這種方式外,還有對付男豬仔的辦法。

  對付男豬仔,會先把對方的尊嚴給摧殘干凈。

  比如讓他們脫光了,然后當著很多人的面打飛機,又或者是用煙頭燙他們的下面。

  反正就是怎么羞辱怎么來,等搞得差不多后,對方的心里就沒有了任何尊嚴,那個時候基本上整個人就廢了。

  像我之前沒有受到這種待遇,主要也是因為運氣好。

  當時正值王小龍缺人,又加上有了一個“大學生”的身份,才躲過一劫。

  不然的話,像我這種被騙過來的豬仔,基本上都需要在人事部進行“打磨”才會投放去市場部。

  “我呢有個事情需要你幫忙。”我看著孫定國道。

  他咽了口唾沫,吸了一口手里的煙說:“楊……楊哥有什么事盡管吩咐……”

  我打了個響指,讓常家兩兄弟過來:“這兩個人就是你那天去接回園區的刀手。”

  他看了一眼常家兩兄弟,一臉疑惑地看著我。

  我笑著說:“記住了嗎?他們就是三哥派過來的刀手,你把他們安頓好,然后給三哥打電話,他怎么安排,你就讓他們怎么做。”

  聽完我這番話,孫定國算是明白了我的意圖,一個勁地點頭:“我都聽楊哥的……”

  我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會你去洗浴中心好好洗個澡,然后換套像樣的衣服,明白了嗎?”

  他點頭:“明白。”

  我看向常家兩兄弟,沖他們使了個眼色:“好好的跟著孫老板,別出什么岔子。”

  “好的磊哥!”

  讓常家兄弟帶走孫定國后,阿刀看著我問:“下一個目標是誰?”

  我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單:“你說在園區的賭場里做經理,每個月應該能撈不少好處吧?”

  阿刀一愣:“你想要對付溫東行?”

  我挑眉:“怎么,你和他認識?”

  “當然認識。”他咧嘴一笑道,“那狗東西之前問他借一千塊籌碼他都不肯,還拿規定來壓我。草他媽的!老子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他頓了頓說:“不過這家伙可不是省油的燈,手底下也有一批人,而且他在老街也有一些熟人,你要搞他恐怕得廢點功夫。”

  賭場有三個經理,其中兩個經理是負責接待外地過來的賭客。

  園區的賭場分為兩塊,一塊是對園區狗推們開放的,另外一塊則是專門接待一些外地過來的大賭客。

  那些賭客之所以會來這邊玩,說白了也不是沖著賭過來的,而是一條龍服務,什么女人、吸毒之類的。

  園區的賭場算是一個比較特殊的存在,他和辦公區有一段距離,大概有二十幾層,有好幾個出入口。

  對園區開放區域最多只能到六樓,想要去上面,就必須出了園區,從外面的通道上去。

  當初這么設計的原因,主要就是怕園區的人驚擾到過來玩的賭客。

  當然了相比起老街那邊的賭場,這邊的賭場生意很差,過來玩的人都沒有什么大款,大多都是一些手里有點小錢的人。

  這些人要么在泰國湄索那邊做生意,要么就是佤邦的人,之所以來這邊主要還是因為離得近。

  有時候像何洪、何克粱、胡老三他們這些高層的朋友,也會帶到這邊的賭場玩。

  像之前孟家的那位死得不明不白的少爺,他在園區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去樓上玩。

  “廢功夫不要緊,我現在就是在想,怎么從他身上榨點油水。”我思索道。

  阿刀舔了舔嘴唇:“我倒是有個辦法,就是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什么辦法?”

  “你和他沒怎么接觸,加上你如今在園區里搞出來這么多事,他估計也有些怕你。不如你組個牌局,邀請他過來玩,到時候我們出老千搞他一筆錢!”

  阿刀挑眉道:“你覺得如何?”

  我仔細想了想,點頭道:“可以!對了,之前朱奎手底下不是有個老千嗎?叫什么跳蚤?”

  我說:“我還跟他學過一段時間千術,把他弄過來到時候讓他去出千,對方肯定察覺不了。”

  “你還認識跳蚤?”阿刀笑道,“我也正好想要用這個家伙。”

  我苦笑道:“你是不知道,之前朱奎讓我跟跳蚤學千術,還坑過焦五的錢……”

  “難怪!我就說之前朱奎怎么天天叫你去打牌,原來還有這么一回事。”

  我嘆了口氣說:“想起以前的日子,真是過得狗都不如。”

  阿刀笑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朱奎現在掛了,你不是還活著嗎?還活得這么滋潤,不錯啦。”

  我笑笑:“那就這么說定了,這兩天我先去賭場轉轉,然后想辦法約溫東行一起打牌,到時候再把跳蚤弄過去。”

  “沒問題。”

  一個孫定國,一個溫東行,這兩人是目前比較難解決的人,只要搞定了他們,剩余的小蝦米也就簡單了。

  胡老三現在還沒有回來的跡象,我倒是想要看看他還能搞什么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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