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東行的眼神在牌靴上停留了一會兒,然后緩緩地轉向了那個還在顫抖的荷官。

  他的臉上帶著一種淡漠的冷酷,仿佛這一切對他來說不過是日常的瑣事。

  “原來是這么一回事……”溫東行的聲音平靜,卻透著不容置疑的決斷,“在賭場里,我絕不容許任何作弊行為。”

  說完,他對身邊的幾個保安使了個眼色。

  兩個壯實的保安立刻上前,抓住了荷官的雙臂。

  荷官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似乎意識到了即將發生的事情,開始掙扎和哀求。

  溫東行卻仿佛沒有聽到,他從一旁保安手里拿過一根塑膠棍,步伐穩重地走向荷官。

  他的動作既迅速又果斷,只聽見一聲悶響,荷官的手就被他直接砸斷!

  這還不算完,溫東行的表情冷酷,眼神中沒有一絲的猶豫或憐憫。

  他舉起塑膠棍,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地砸向荷官的手!

  每一下都伴隨著荷官痛苦的哭喊聲和周圍人群的驚呼。

  荷官的手在重重的打擊下,迅速變形,骨折的聲音清晰可聞!

  血液從破碎的皮膚中滲出,染紅了荷官的衣服和地面。

  荷官的臉上滿是痛苦和絕望,他的聲音逐漸變得嘶啞,最終幾乎只能發出無力的呻吟。

  周圍的人群震驚于溫東行的殘忍和冷血。

  這一幕極大地震懾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砸斷荷官的手后,溫東行像是完成了一件平常的事情一樣,將塑膠棍遞給旁邊的保安。

  他轉身面對著我,臉上的表情恢復了平靜,仿佛剛才的暴行對他來說不過是例行公事。

  “楊經理,我希望這樣的處理能讓你滿意。”溫東行的聲音依舊平靜,但那冷冽的眼神透露出他不容置疑的權威。

  我輕輕一笑:“如果我要是說我不滿意呢?”

  他似乎是沒想到我會這么說,眉頭緊鎖,瞇著眼若有所思地看著我。

  “我只是開個玩笑。”我伸出手拍了拍他肩膀,笑著說。

  他看著我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挑了一下眉:“難得楊經理有空過來玩,要不去我辦公室坐坐?”

  “好啊。”我答應下來。

  溫東行點了點頭,示意保安處理現場,并將荷官拖走。

  跟隨著溫東行穿過賭場的后臺,我們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裝潢顯得低調而奢華,墻壁上掛著一些精致的畫作,光線柔和,營造出一種溫馨而沉靜的氛圍。

  辦公桌大而整潔,上面擺放著一臺電腦和幾份文件。

  桌角放著一個古銅色的煙灰缸,里面堆積著幾根半抽完的雪茄。

  溫東行指了指面前的沙發,示意我坐下。

  他自己則走到辦公桌后面,拿起雪茄剪,開始剪雪茄。

  “楊經理,這幾天怎么想著來賭場玩了?我聽說市場部那邊現在情況不是很樂觀嘛。”溫東行點燃雪茄,深深吸了一口,眼神深邃地看著我。

  我靠在沙發上,保持著平靜的表情:“沒想到溫經理管著賭場,心卻想著市場部,也是難得了。”

  說著,我笑了一下:“不過溫經理也不用操心,市場部有我在,亂不了。”

  “是嗎?”溫東行抿了抿嘴,似乎在權衡我的話。

  他吐出一口煙圈,緩緩說道:“我這邊可就指望著市場部的狗推們養活了,他們要賺不到業績獎金,我這邊也沒開下去的必要。”

  說話間,溫東行的神態透露出一種從容不迫。

  我輕輕一笑,“最近實在是太無聊了,自從ktv和一些餐館關門之后,平日里就沒什么地方可以去了。我聽說最近樓上好像堵得挺大的,溫經理什么時候帶我上去玩玩?”

  “楊經理想要去樓上玩,自己過去就行,何須我帶呢?”他笑道。

  “那可不一樣,我從來沒去樓上玩過,當然得要個人帶。”說著我壓低了一些聲音,“我也不怕和溫經理說實話,最近我手里搞到了一些錢,正愁沒地方花。我聽說溫經理喜歡和人打大老二,要不帶我一個?”

  “我們打得小,我就怕楊經理看不上。”

  “怎么會呢?只要溫經理肯帶我,回頭大不了贏了我算你一份。”

  他沉吟了片刻,緩緩地抽著手里的雪茄:“既然楊經理想玩,正好明天有兩個朋友過來,到時候你跟我一起過去玩玩。”

  “好!”

  ……

  從溫東行的辦公室出來,我心中已經有了明確的計劃。

  我走出繁華喧鬧的賭場,沉思著接下來的行動。

  來到人事部的辦公室,我看到阿刀正打著哈欠玩手機。

  聽到開門聲,他抬起頭,看到是我,笑了一下說:“怎么樣?”

  我坐到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道:“他已經答應了,明天帶我去樓上。”

  說著,我掏出一根煙點燃:“跳蚤呢?”

  阿刀笑著打了個電話,很快跳蚤走了進來。

  之前他在人事部一直被關著,當時的他蓬頭垢面,狀若乞丐。

  但現在,他卻煥然一新,西裝筆挺,舉止優雅,簡直就像個成功的大老板。

  跳蚤的眼神中透著一種精明和機敏,他的臉上掛著自信的微笑。

  他看到我之后,微微一禮:“楊經理。”

  我看著他變化如此之大,不禁微微一笑看著阿刀說:“這變化也太大了吧。”

  “當然了,不然怎么騙得過溫東行?”阿刀似乎很滿意跳蚤的行頭。

  “事情你都和他說了吧?”我問。

  不等阿刀回答,跳蚤就開口道:“都說了,刀哥都跟我說了。楊經理你放心,回頭我保證做得漂漂亮亮,絕對讓人察覺不出絲毫!”

  我點了點頭:“那行,我先去跟溫東行玩兩天牌,回頭我再帶你過去,到時候你就說是我同鄉。”

  “沒問題!”跳蚤道。

  我的計劃很簡單,先把溫東行榨干,然后再想辦法逼他翻臉。

  只要他一翻臉,就等于給我找到了做掉他的理由!

  而就在我正準備算計溫東行的時候,孫定國那邊,胡老三來電,有了新的指示。

  誰也沒想到,這家伙居然想要給我擺鴻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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