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胡老三辦公室出來,我一陣欣喜!

  來這快一年了,我總算是能出去了!

  同時一個念頭也不由在我腦海中閃過:這次出去,我有沒有可能找機會溜?

  這天晚上我基本上都沒怎么睡,既興奮又擔憂。

  和胡老三出去的事情,我沒有和任何人說。

  因為我不知道,這次出去會去什么地方,也不清楚他要帶我去做什么。

  雖然我心里有想要跑,但是我估計機會并不會太大。

  那種忐忑不安又激動的心情,讓我整個人都變得有些煩躁。

  中午的時候,胡老三安排人過來接我。

  和王蒙簡單地交代了幾句,我就上了一輛越野車。

  車上除了開車的司機之外,副駕駛還坐著一個壯漢。

  在后座坐好,我掏出煙和兩人套近乎。

  片刻后我便知道,開車的叫狼狗是胡老三的保鏢之一,另外一個叫老蛇。

  胡老三和我們不是同一輛車,他坐的是一輛商務車。

  出發的時候,我注意到有五輛車。

  兩輛商務車,三輛越野車。

  我所坐的車排在倒數第二的位置。

  車隊從園區出來后,不一會就開上了一條大道。

  看著一路上倒退的景物,我的心情好了不少。

  這還是我頭一次在白天,看清楚周圍的環境。

  “狗哥,咱們這是要去哪?”我笑著掏出兩根煙遞到了前面。

  “去果敢老街。”狼狗接過煙說。

  對于緬甸這邊的很多地方,我都不清楚。所以對于這個果敢老街,也完全沒聽說過。

  “我們去那邊做什么?”我笑著又問。

  狼狗笑著道:“當然是過去那邊過年啊,還有幾天就是春節了。每年三哥都會在那邊過年吃飯。”

  還不等我說什么,一旁的老蛇就接話說:“他媽的,不知道今年是不是又去亨利吃飯。”

  “怎么你不想去?”狼狗笑著問。

  “如果三哥要去,我能說不去嗎?”

  “話說回來,上次你怎么和威勝的人吵起來的?”

  “別提了,那次是三哥讓我帶人過去香格里拉酒店,結果半路上就遇到了威勝的人,居然他媽的要搶我們!”

  老蛇罵道:“我當時就不干了,拔出槍來就和他們說,誰他媽敢動我就弄死誰。”

  說到這的時候,狼狗笑著接話:“那你怎么后來被弄去威勝了?還是三哥過去把你們弄出來的?”

  老蛇抿了抿嘴說:“我當時就帶了一把槍,他們可是有七八個槍兵,每個人手里都拎著ak,我能有什么辦法?”

  聽著他們的聊天內容,讓我對老街那個地方充滿了好奇。

  據狼狗說,威勝也是一個園區。

  不過他們那邊的園區,和我們這邊的不同。

  他們的園區里面有很多電詐公司,園區里的人會經常上街去綁人,然后賣給里面的電詐公司。

  至于亨利酒店,是亨利集團旗下的產業。

  從狼狗和老蛇的聊天對話中,我知道老街這個地方也不太平,除了經常的戰亂外,就是各種賭場和娛樂城。

  晚上到了老街后,我們的車開到了一個私人莊園里。

  下車后,我被安排到一個單間里住下。

  這個莊園進出都有人看守,我也沒有貿然地嘗試出去。

  睡了一覺,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一個女人找到了我。

  這女人看上去好像是個混血兒,長得很漂亮,一米六的身高,雙腿修長,穿著一套休閑服,整個人看上去很青春靚麗。

  “楊先生,三哥這幾天有事,讓我過來帶你到附近轉轉。”

  她笑起來的時候臉上掛著兩個小酒窩:“我叫倪曼語,你也可以叫我曼語。”

  胡老三這次帶我出來的用意,我還是沒有搞明白。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不管他想要做什么,時間到了,自然我也就會明白。

  收拾好,倪曼語就帶我上了一輛滿是泥灰的野越車。

  老街這邊的路很爛,而且灰塵也很大,街區衛生更是不敢恭維。

  倪曼語說先帶我去老街城區轉轉,對此我自然沒有什么意見。

  一路上除了她之外,還有兩個帶槍的保鏢。

  基本上,我根本沒有單獨行動的機會,更別說跑了。

  我們先去了農貿市場,中午的時候隨便找了一家飯店吃了點東西。

  下午就在城區的鬧市區玩“動物骰子”。

  這是老街常見的一種街頭賭博游戲。

  有三粒骰子,每個骰子的每一面都有一個動物。

  人坐在攤位前,老板會給你一根繩子。

  只要你一拉,三粒骰子就會從一個小斜坡上滾下來。

  不過在拉繩子之前,你必須要下注。

  玩法和一般賭場的骰子差不多,基本上都是押中了就有一定的賠率。

  對于這種街頭賭博游戲,也就是圖個樂子,我并沒有多大興趣。

  看得出倪曼語似乎也不是很感興趣,我玩的時候,她就站在一旁看著。

  到傍晚要回去的時候,我們又去了一趟紀念塔。

  說實在的,此時我已經沒有了昨天剛從園區出來的那種興奮感。

  主要是不管去哪,都有人跟著。

  就連我要去上廁所,那兩個保鏢都會守在門口。

  一整天,我基本上都沒有和其他人交流過。

  倪曼語倒是一個很負責的“導游”,把老街的一些情況和我說了一下。

  也是從她嘴里我才知道,她是在老街一個叫“天宮一號”的夜總會里上班。

  而那個所謂的“天宮一號”胡老三有股份在里面。

  晚上回到莊園,倪曼語并沒有走,而是留下來陪我。

  對此我也沒有說什么。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并沒有碰她,而是以太累了作為借口,各自分房睡。

  在緬甸這邊,做夜場的女人十個有九個基本上都吸毒,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早就爛透了。

  你根本不知道她們身上有沒有病。

  一般的那種病還好,要是一不小心弄個艾滋病,到時候想哭都沒地方哭。

  在園區里,因為“一念之色”而患上艾滋病的人可不少。

  如果染病被發現了,基本上就會被拉出去直接埋了。

  畢竟園區也怕病毒擴散。

  也就是因為如此,很多染病的人都不肯說,導致很多都是晚期之后才會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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