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李艷從洗手間里走出來,臉上帶著笑容問。

  今天的她穿著一件酒紅色緊身無袖上衣,緊致地勾勒出她勻稱的身形,領口的設計既簡潔又不失女性的柔美。

  下裝是一條簡潔的白色短裙,裙擺在大腿中間,恰到好處地展現了她修長的雙腿,以及那雙穿著高跟鞋的腳踝。

  高跟鞋是深紅色的,與上衣相呼應,流露出一種內斂的奢華感。

  頭發柔順地垂落,輕輕地拂過她的肩膀,偶爾閃爍著自然光澤。

  脖頸上佩戴著一條細長的銀鏈,簡約的設計在她皙白的肌膚上顯得分外醒目。

  “挺漂亮的……”我盯著她道。

  她白了我一眼,撩了一下肩膀上的頭發:“我是問你我的辦公室怎么樣。”

  我有些尷尬,訕訕一笑說:“怎么想著把辦公室弄成這樣了?”

  她坐到辦公桌后的椅子上,輕輕轉了半圈,面朝我:“沒什么,就只是心情好罷了。”

  我把手里的水果放到桌上,她瞄了一眼道:“你這人真有意思,你不知道我這里最不缺的就是水果嗎?”

  “我有個事想要找你幫忙,覺得空著手過來不太合適。”

  “拎點水果來,就合適了?”

  我苦笑了一下說:“總比空著手好。”

  “不見得。”她拿過桌上的護手霜,擠了一些出來一邊涂抹著雙手一邊問,“什么事要我幫忙?”

  “你和王飛宇熟嗎?”

  “還行。你有事找他?”

  “我想和他請教一下,關于傳銷的事。”

  她淡淡地點頭:“一會我給他打個電話說一聲,你直接過去找他就行。”

  “那……謝謝了。”

  “呵……”她笑了一下說,“謝就沒必要了,只不過請你以后過來的時候,不要給我帶什么水果。放著我又不吃,丟了又浪費。”

  “你也知道,園區也沒什么東西賣……”

  “你要真想送我東西,可以想辦法讓人從外面帶。”

  “我不知道你喜歡什么……”

  “不知道,你可以問啊!”她沒好氣地說。

  我抿了抿嘴,看著她:“你喜歡什么?”

  她被我問得愣住了,擺了擺手,一臉無奈地說:“算了,你還是別送了。楊磊,你真的一點都不懂女人。”

  我有些莫名其妙,明明是你讓我問的,我問了,你又說我不懂女人。

  “還有其他事嗎?”李艷問。

  “沒有了。”

  “那你走吧。”

  “好。”

  我站起身,正準備走,她又叫住我:“讓你走,你還真走?”

  “還有事?”我看著她。

  “你就沒有其他要和我說的?”

  我仔細想了想:“沒有。”

  她胸口有些起伏,臉色沉了下去:“楊磊!你以后要是再來找老娘,老娘就讓你好看!給我滾!”

  從辦公室出來,我就聽到“砰”的一聲,顯然是李艷把什么東西摔了。

  我仔細想了想,我也沒惹她啊!

  這女人不會腦子真有問題吧?

  算了,以后還是少來找她……

  下午去到王飛宇那邊,他對我非常客氣。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李艷和他打過招呼的原因,反正和我聊天的過程中,他幾乎是知無不答,完全沒有藏私。

  “傳銷的模式很簡單,主要是看如何包裝。”

  王飛宇說:“你想象一下,如果我現在給你賣一個東西,比如說一臺手機。你買了這臺手機后,我告訴你,如果你能找到更多的人來買這臺手機,那么你就能從他們的購買中獲得提成。聽起來不錯對吧?但這還不是全部。”

  他接著說:“如果你找到的人,也繼續去找更多的人來買手機,那么你不僅能從你直接找來的人那里獲得提成,你還能從他們找來的人那里獲得提成。這樣一來,你就構建了一個以你為中心,層層遞進的提成系統。但問題在于,這個模式是不可持續的,因為最后總會找不到新的買家,而那時候,大部分人都會發現他們賺不回他們的投資。”

  我點了點頭,感覺他的解釋非常通俗易懂。

  “給你舉個例子吧。”王飛宇繼續說道,“假設這臺手機的成本是1000元,我賣給你2000元,告訴你,你能從下家那里賺取1000元的提成。聽起來是個賺錢的好機會,不是嗎?但當你真的去找人的時候,你會發現很難找到愿意以這個價格買手機的人,因為他們也都想從下家那里賺錢。結果,大家都在賣手機,沒有人在買,最終這個系統就崩潰了。而那些在金字塔底部的人,最終可能一臺手機都賣不出去,損失了他們的投資。”

  “所以,想要讓這個金字塔不崩塌,就需要不斷有新的人加入。”

  說到這,他頓了頓:“而作為頂端的游戲規則定制者,就要找到合適的時機抽身。也就是卷款跑路,然后再換一個殼,繼續開始下一輪游戲。”

  “想要找到合適的機會抽身,說起來簡單,其實很難。因為人永遠都不會滿足,每個傳銷模式頂端的人最終走投無路,就是因為兩個字:貪婪。”

  他嘆了口氣:“說實在的,當初在國內,要不是我太貪,我也不至于混成現在這樣。”

  我笑著說:“王哥,你和艷姐是怎么認識的?”

  他遞給我一根煙,自己點了一根,笑著說:“你應該知道艷姐以前是跟誰的吧?”

  “聽說過,好像是一個叫吳川的人?”

  “這個人真名叫吳恒,后來改名叫吳川。”

  原來如此,我就說,之前李艷和我提過“吳恒”這個名字,怎么后來賈文敏又和我說吳川,原來是改過名。

  “吳川以前和我有過生意往來,當初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過我。后來他死了,我的盤子也出了問題,是艷姐想辦法,幫我從國內救出來的。”

  “原來是這樣。”我點了點頭。

  “艷姐這人,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講義氣的人,說實在的我是打心底佩服她。”

  閑聊了兩句,和王飛宇也談得比較投機,我就試探著問:“王哥,如果我想把傳銷的模式套到虛擬貨幣上,要怎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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