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漠眉頭緊皺雙眸凌厲:“你是誰?你認識我!”
“你是從主世界來的!”
男人不言語眼眸中閃亮亮,是有些愉悅:“呵!”
“是~~或者不是~~~~”
“你永遠不會回頭看我一眼,永遠不會像現在這樣直勾勾的看著我,眼里全是我!”
有些偏執的語氣,讓神漠產生了不適,不想和眼前這個男人有過多的交談,現在甚至不想知道他是誰。
主世界她認識的人那么多,她怎么可能一個一個的關注。
不過,眼前這個人真的好熟悉。
但是,他用了遮掩氣息的法器,連身形和聲音都做了更改。
一時半會兒還真不能猜出他的身份!
“你的目的!”
男人癡迷的看著神漠,目光中閃過強烈的占有欲:“你!”
“我的目的是你!”
神漠不屑嗤笑:“呵!你當我是傻子!”
“布局這么久,就只是為了我!別說笑了,不可能!”
“不要為了你的野心找借口,你做這些事都是為了你自己,不要自我感動,我只會覺得惡心!”
神漠一語挑明,男人神色一愣,顯然沒有想到神漠是個人間清醒。
嗓音中流露出愉悅:“嗯!說的對!”
“不愧是我喜歡的女人!”
“不過,你猜錯了,我并不是為了野心找借口,這一切的開端都是因為我想得到你!但是你的目光永遠屬于那個人,所以………不得已而為之啊!”
“只要能夠得到你,區區一方小世界,毀了就毀了,凡人而已,螻蟻罷了!”
兩人之間的打斗像是單方面毆打,神漠一直朝著男人的要害處攻擊,男人則是盡量躲避,躲不開就心甘情愿的挨著。
每次受傷,面具后的笑容就會更深一分,笑聲會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來。
“漠漠!好厲害!打的我好痛!”
“這里沒有打到,漠漠再補上一劍吧!這樣我全身上下都有漠漠留下的痕跡了!!”
男人的癲狂和變態讓神漠嘆為觀止,有些嫌棄的收回自己的本命劍,丟進空間里讓小九好好的殺殺毒,擦干凈。
皺著眉頭嫌棄的看著男人,像是躲什么臟東西:“你特么變態啊!”
“是不是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趕緊滾,滾出我的視線。”
男人輕笑,目光看著神漠都能拉絲:“怎么!漠漠舍不得了!”
“我有病,病的很重,心理扭曲變態,所有的愛只留給漠漠一個人!”
“可以滾,但是……滾到漠漠心里好不好!”
神漠真的受夠了,這死不要臉的東西是她能認識的,她身邊的男人一個個都很紳士好不好。
怎么會有這種戀愛腦的死變態,神漠咬牙切齒:“有本事你站著別躲!”
男人順從的點頭:“好,聽你的!”
巨大的神力涌動變成一個大巴掌,一巴掌把男人打飛出去,直到變成一個點。
神漠堪堪松了一口氣。
原本以為自己就夠變態得了,沒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還有更變態的。
不過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怎么一點思路都沒有呢。
張麒靈在下面焦急的等著,整個人從內而外散發著冷氣,解予塵也很擔憂神漠,但他現在更加擔心張麒靈會把自己凍死。
伸手拍了拍張麒靈的肩膀:“小哥!不用擔心!”
“在這個世界,小漠她的戰力很少有人能匹敵!”
“你這身上的冷氣要不收一收,別把自己凍壞了。”
張麒靈抿著嘴,不悅的看著他的手,眼睛像是刀子:“手!拿開!”
“保持距離!”
“我是娘子的!”
解予塵無語。
解予塵潔癖犯了。
解予塵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并對張麒靈表示不屑。
黑瞎子殷勤的湊過來:“媳婦!他不要你安慰,我要!”
解予塵冷漠臉:呵………
安慰狗都不安慰你!
狗東西,不當人。
腰疼著呢。
跟著黑瞎子走,腰疼天天有。
簡直就是萬惡之源。
解予塵看向高空,感覺到神漠的神力波動:“回來了!”
某個望妻石的眼睛刷一下就亮了,閃閃的仰著頭,等自己娘子出現。
“你干呢夫君!”
神漠一來就看到自家夫君仰著頭,不知道這天上有什么好看的東西,讓他看著這么癡迷。
自己也跟著仰頭看看,什么也沒有……
張麒靈一低頭就看了一張粉嫩的小臉,沒忍住上手掐了一下,留下了一道紅痕,有些無措:“娘子!”
“我不是故意的!”
神漠不在意的撲到他的懷里,蹭了蹭張麒靈的脖頸處,聲音悶悶的:“嗯!不是故意的!”
“夫君,最愛你了!”
張麒靈耳朵尖紅紅的,雖然被自家娘子表白很多次了,但是依舊會害羞。
黑瞎子看著解予塵,小拇指悄悄勾上去:“花兒爺!媳婦!我也愛你!”
解予塵微笑,抿嘴:……
呵!
男人!
看透了。
床下一張嘴,床上累斷腿。
趕緊給老子有多遠滾多遠。
黑瞎子委屈巴巴,羨慕的看著貼貼的兩人。再看看自家媳婦冷冰冰的。
難過,想哭。
自己的鍋只能自己背,好難過啊。
………………………
張家。
張麒靈和神漠結婚前就布置好的房子,之前是一個小破屋,由于神漠的存在,小破屋變成了三進三出的四合院。
蛇母和蛇王已經孕育出了一窩后代,負責整個府邸的防衛工作,和看門犬是一個工種。
尸蟞王則是天天宅在空間里,和小九混跡在一起,吃了睡睡了吃。
為了伏瑤的安全起見,神漠安排無邪和王胖子將人帶來了他們住的地方。
一見到神漠,伏瑤緊繃著的心緒終于松動了,有些崩潰哀痛:“主上!伏瑤無能!”
“玄女她……”
伏瑤泣不成聲,先前強撐的死氣沉沉,強撐著笑容,不過是為了給后輩一絲信念。
可現在。
她真的撐不住了。
玄女陪伴了她許久,從她還沒有成為西王母的時候就在了,之后的很多年里,玄女一直陪著她。
不似愛人,勝似愛人。
甚至比愛人更為重要。
已經是至親之人了。
原本玄女有希望復活,現在這一點零星的希望,徹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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