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帝都驕龍 > 第30章 你不值那幾個錢
符咒一打出,成疾兒身上的兇靈尖叫一聲,瞬間灰飛煙滅。
張叔德解決了兇物,拍了拍手,說:“搞定!”
他再回頭的時候,成家人則是一臉羞愧。
老太太把頭埋的似乎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成氹想到剛才自己想要讓張叔德先出去,也是脹紅了臉。
但,張叔德來的時候就不是單單沖著他們成家人來的。
要是沒人能解決,禍水就會引到清幽公司上,公司在這附近必然是臭名遠揚,到時別說本地招工了,外地的人也難以招上。
這時,成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也都不敢吱聲。
還是老太太率先努力的抬起頭朝著張叔德走過來,之后慢慢的朝著他跪了下去。
“老太太有眼無珠,小師傅,對不起啊,這個,我現在讓我們家成氹去搞些錢,您要多少我們都一定給您。”
張叔德聽到這個,把她扶起來,笑瞇瞇的說道:“知錯就改,善莫大焉!原諒你們了!”
老太太沒想到張叔德這么直接,頓時臉色也發紅,被說的面紅耳赤。
不過她還是咬著嘴唇,點頭應允。
張叔德說:“錢嘛,就不用了,你們這點小錢我看不上。”
張叔德這么一說,成家人的心里更加有愧,簡直羞的抬不起頭,只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畢竟張叔德剛剛進來的時候,他們一家都覺得張叔德是騙錢的騙子,反而把騙子當成大師,還說人家張叔德是狐盆狗友,這臉自然疼得厲害。
張叔德卻說:“錢的事就放一邊,但是有件事,我需要你們幫忙。”
“什么?這位小師傅請說,救命之恩,我們這些老家伙就是掉腦袋的事兒,也是心甘情愿。”
張叔德擺了擺手:“哪有那么嚴重!”
隨即,他咳嗽了一聲說:“我之所以幫你們呢,是因為清幽化妝品公司的員工今天晚上要跑路,誰都擔心自己的孩子會出事。”
“但昨天晚上,清幽的兇風水局就已經被我破了,所以,我需要成氹老兄去幫我宣傳,但是不能太過于刻意,要露出笑臉,告訴大家,原來這幾場事故沒關聯。”
“原來是這個。”
成氹馬上拍了拍胸脯:“放心,交給我了!”
……
此時清幽化妝品公司里。
羅婉清的三叔公正瞇著眼睛坐在辦公室內。
辦公室里的氣氛格外壓抑。
但坐在輪椅上的羅安然眼睛里卻閃爍著精光。
就在張叔德離開清幽集團大概半小時后的時間,三叔公他們就到了。
之所以他們會過來,是因為張滿旭這個張家大少不知道從哪里聽來的風聲,讓手下人打電話給了羅婉清,說是今天晚上,清幽集團的員工們要跑路。
至于張滿旭是怎么知道的,羅安然也不清楚,更不關心,可這卻是她成功上位,逼退,壓垮羅婉清,讓她退出清幽的好機會。
能逮住這機會,她當然要來,哪怕身上打的石膏都還沒拆,她也要來。
只不過想要壓住羅婉清,還得是三叔公才行,所以她馬上打電話給了三叔公。
其實誰也不知道為什么三叔公如此寵溺羅安然。
兩人本來就是差了輩分的,就連羅家人都覺得離了個大譜。
不過剛剛他們偷偷差人去廠子里裝作應聘的人打探了一下,還真是這么回事,晚點這些人就打算讓羅婉清把工資結了,大家干不下去了。
廠里除了小姑娘,小后生,哪一個不是拖家帶口的,誰也不想家里出事不是。
老板待他們再好,也不能把自己家人的命給賣進來。
三叔公點了一支煙,全然不顧公司門上掛著的禁止吸煙的標語,一邊吞云吐霧,一邊問道:“羅婉清,我可以給你們一筆錢,一百萬,這樣你就可以退休了,過逍遙快活的生活,如何?”
“你放心,三叔公不會再逼你嫁給張少爺。”
羅婉清心里難受。
她知道,讓出了公司,她就徹底失去了主控權,那時候,她根本沒有任何抵抗的資本,就是張滿旭砧板上的魚肉。
三叔公寧可花三四百萬去給羅安然買一套房,也絕不能給自己十萬。
話現在是說的好聽,不過,到時候一定不會兌現。
這會更讓她難過的是,她沒想到,員工都要走了,而且是悶聲不吭,要等到今天晚上才逼她。
雖然她能表示理解他們要走,但至少這會就應該知會她一聲。
可現實是,沒有人說,都等著今天晚上打她個猝不及防。
剛剛羅婉清聽保安們說,張叔德有點事情出去了,好像一個姓成的員工家里出事了。
所以張叔德去幫忙。
羅婉清發現,現在也就這群保安跟張叔德還是跟自己一條心的,張玉玉甚至剛剛還勸自己要不要放棄。
真是……讓人心灰意冷。
不知道怎么的,此時她倒是突然想讓張叔德出現在自己的跟前了,因為這會讓她有種莫名的安全感。
三叔公盯著羅婉清的臉:“婉清啊,做人做事,也要看能力的,這是帶領公司更好發展的機會,你不放棄,怎么行?”
“難道你就想看著你跟你父親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公司毀于一旦嗎?”
“有時候放手也是一種幸福。”
他這會倒是柔聲細語起來了。
羅安然也惺惺作態的說道:“是啊,婉清,何必呢,對你也沒啥好處,聽三叔公的話不好嗎?”
“你放心,我接手公司之后,一定會好好地照顧公司的,還會在張滿旭少爺那里為你說說話。”
“我知道你不喜歡他,可是我喜歡他,說不準,姐姐成功上位了,就沒你的事情了,對不對?”
“不行,我不會放棄清幽集團的,這是我和父親一手打造出來的,你們請回吧。”
沒想到羅婉清此時卻突然把頭抬了起來,冷冷的對他們說了一句。
三叔公聞言,表情瞬間凝滯,一雙眼睛也從柔和變得冷漠了起來,問:“當真?你可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