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帝都驕龍 > 第116章 找張玉玉算賬吧
這把刀上的煞氣就如玄天瀑布一般,飛涌直下!
轟!
張叔德身上的上衣全部炸裂,只剩下赤果果的軀體。
但此時屋中包括羅婉清在內的四人都看傻了眼。
楊天師更是一臉的羨慕嫉妒恨。
他是修行者,自然知道習練古武術有多難。
入門就已經能抹去百分之九十八的人,入門之后達到武圣就已經是人中龍鳳。
而張叔德這種變化明顯是在武王的程度。
這是他窮極一生都難以得到的力量。
這還不算!
張叔德運氣太好了,竟然能得到這一把神兵利器作為輔助,幫他晉級到武王三階。
這等于開啟了古武術修行的真正大門!
這個階層往上的人到底有多少,誰都不知道,因為他們都是隱士高人。
也許有些會在世間走動,但是他們都深藏不露!
楊天師自稱天師,可是跟張叔德比起來,卻弱的像螻蟻一般。
人比人,氣死人吶!
不過,跟著大佬混,有肉三天吃九頓!
楊天師不傻,雖平日里高傲,但是這會,他是絕逼得跟著混下去的。
李輕奢則是征戰一生,見慣了兄弟的生死離別。
如果他早些年能擁有此等力量,也許人生就不會有那么多遺憾,也許英雄谷就不會埋葬那么多的是英烈尸骸。
而李譚雅則眼里全是純粹的欣賞和欽佩!
可是此刻張叔德不知道他們在想什么,也沒心思知道。
雖然他的力量將會在這一刻得到質的飛躍,但洗骨伐髓之痛卻不是誰都能承受的住的。
這種劇痛是他喊都喊不出來的。
因為在蛻變的這段時間,他的身體已經不屬于他了。
他身上的每一寸骨頭都在被撕裂,他身上的每一個器官都要破碎重組。
衣服碎裂之后,張叔德的皮肉也開始剝離,甚至能看見骨頭。
看到這一幕,羅婉清心中絞痛,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哭,就要沖上去。
楊天師見狀,趕緊拉住了她,急聲說道:“別過去,他沒事,這是脫胎換骨!哎,可惜老夫,年紀這么大了,都沒能有這樣的實力!”
聽到楊天師這話,羅婉清才慢慢的鎮定了下來。
片刻之后,張叔德的身體開始重新變化,那些皮肉,骨質重新凝聚。
一會的功夫,他就已經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只是,張叔德那一頭烏黑長發,卻已經變成了白色。
因為這里是地下室,所以見到這一幕的,也只有張叔德本人和羅婉清,李譚雅,李輕奢和楊天師知道。
收攏心神,張叔德眼睛中的血紅已經褪去。
那把兇刀上的氣息也全然消失,變得有些黯然失色,已經成了一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兵刃。
“哈!”
張叔德一發力,一拳擊打在地上。
轟然間,光波四溢,這密室中原本存在的煞氣也在頃刻間消失于無形。
能瞬間驅散一屋子的煞氣,這得多大的能量?
楊天師根本不敢想象,張叔德這一突破有多可怕!
張叔德也驚訝的看著自己的雙手,真是沒想到,武王三階的修為跟二階的差度竟然會如此之大!
不過他短暫的驚喜之后,也迅速的回過神來。
沒有驕傲,所以欣喜能在極端的時間內被理智壓制下來。
他看向屋中的四人,深深地鞠了一躬,之后說道:“勞煩各位替叔德保密。”
武王三階之前,對那些大能之輩,張叔德就是螻蟻,無需擔心他有朝一日會踩在他們的頭上。
修行者是殘酷的,修為越高,在他之下的人就根本無力抵抗。
對修為高于自己的人必須唯命是從,否則殺身之禍是小,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害的家人生不如死事大!
而那些高于自己的修士必然會將低于自己的修為的人扼殺在搖籃中。
越往上爬,危機就越恐怖。
更何況姥姥的事情仍舊是撲朔迷離,連陽城的事情也沒有解決,環環相扣中,他必須要小心,才有避開兇險的可能。
李輕奢久經沙場,當然明白其中的兇險,也明白張叔德憂慮的事情有多嚴重,便保證說:“大可放心,張先生,你是我們家的貴人,我和譚雅豈敢不聽你的話?”
楊天師則擺了擺手:“你放心,我哪敢說,你斬了蛟,導致的詛咒也降臨在了我的頭上,我還要依靠你保命呢。”
楊天師的話說的認真,他甚至此刻敢為了這件事情對天發誓。
他說的確實不錯,他的命數還要依靠張叔德,尤其是在此刻,張叔德有了大成,他就更不能放過這個機會了。
至于羅婉清她更不會說。
這一刻她的心還如刀絞一般的疼,還沒有從張叔德剛剛似魂飛魄散的感覺中回過神來。
見她淚眼朦朧,張叔德輕輕地嘆了口氣,隨后便朝著羅婉清走了過去,到了跟前,張叔德伸手將她抱在懷里,輕聲說道:“別怕。”
安撫了羅婉清之后,李輕奢親自去給張叔德取來了衣物,穿好之后,他們才一起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只是現在,李星澤和李長義,馬田蓉已經不見了。
現在只有親朋和傭人在前院。
李輕奢皺了皺眉,問道:“長義他們呢?”
一個傭人急忙說道:“星澤少爺在您進來之后沒多大會就暈過去了,他們送星澤少爺去醫院了,老爺,您要不要也去一趟?”
“不去!讓他長長記性也好,免得將來老夫不在了,他肆意妄為,害了整個家族。”
眾人面面相覷,但是老爺子發話了,他們也都只能是硬著頭皮應允下來。
不過老爺子還是親自帶人把張叔德和羅婉清送回了他們住的地方。
回家之后,張叔德卻沒有急著睡覺。
他還有件事情要做。
張玉玉這個混蛋,他已經給了機會了,這女人卻還要找他們的不痛快,而且險些害了羅婉清的性命,是可忍,孰不可忍!
張叔德不會輕易放過她!
對于這種毒婦,放過了,無疑是在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