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帝都驕龍 > 第201章 惡魔調查
跟新任城主是鐵哥們嗎?
張叔德聞言,忍不住冷笑了起來。
這家伙跟自己是鐵哥們他怎么不知道?
不過這會,張叔德突然改變主意了,他蹲下身看著劉長信說道:“你確定?”
劉長信見到張叔德這個樣子,以為有苗頭,自己還是有機會躲過這一劫的,馬上就喊道:“我說的是實話,有本事你等到三日之后城主讓位!”
張叔德現在身上的殺氣銳減,因為他有個新的決定,他決定做個貓戲老鼠的游戲。
到時候,他要這群人死的心服口服。
“好!我給你個機會,那就等到那天。”
他走到羅婉清身邊,將其抱起,惡魔則跟在后面。
往下走時,雖然大樓里還有不少的保鏢,打手,可是卻沒有一個敢在上前攔著的。
誰都不想活的好好的,做泉下亡魂。
只是在他們三人離開之后,劉長信突然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有幾分得意的道:“呵呵,還不是不敢招惹我的鐵哥們?”
羅安然這會也從沙發后面爬了出來,小心翼翼的看著劉長信:“劉會長,這個張叔德簡直是無法無天,敢不把您放在眼里,罪無可恕。”
“會長,您真的跟新任連陽城主是鐵哥們?”
劉長信瞪了問他這個問題的人一眼:“廢話,怎么,你不相信我?”
那人被劉長信這么一問,嚇得連連搖頭:“不敢,不敢,只是劉會長,等新任城主到任之后,還希望您多多提攜。”
“哼!”
劉長信冷哼一聲,不過很快他就惡狠狠地望向了張叔德離去的方向。
是人就有弱點,這新任城主也一樣,所有人追求的無非就是權,錢,美人這三樣,不管是哪樣,只要占據其一,就是弱點。
只要跟新任城主混上這層關系,以后他在連陽城還不是權勢滔天?
張叔德再能打又能怎么樣?身邊有個惡魔就了不起嗎?
等他匍匐在自己腳下,給自己做狗的時候,他要讓張叔德看著,他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下像一頭豬一樣,任憑他的羞辱!
但現在也是拉攏人的時候。
雖然羅安然這次辦事不力,雖然他身邊的這群慫蛋們剛才也嚇得尿了褲子,但是這里是什么地方?白帝豪大酒店!
白帝豪大酒店的老板叫徐長貴,那可是帝都大亨。
一個小小的張叔德敢在白帝豪大酒店鬧事,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他需要一個聯盟。
于是他便擺了擺手,對他們說道:“這事情就算了,我不跟你們計較了,但今晚上的事情,誰要說出去,就別怪我,沒提醒你們了。”
眾人對視了一眼,連連擺手,表示自己不敢。
敲打了眾人,他才說道:“過幾日,我的鐵哥們新任城主就要來了,你們都聽著,到時候我帶你們去見識見識。”
眾人應允了一聲。
霎時間所有人的眼睛里都放出了光。
尤其是羅安然。
他們整個羅家在連陽城之中都是一個末流家族,雖然有點小錢,但是也只能是被支配的小家族,隨便一個人一句話,就足以讓羅家倒大霉。
但如果是躋身上流社會,跟城主掛上鉤,到時候想借著他們羅家攀關系的人將會數不勝數,哪怕是那些名流望族,到時候照樣還不是要討好他們?
羅安然想到這里,甚至忘記了剛才的驚嚇,從身后一把抱住劉會長。
她傲然挺立之地蹭著劉會長的后背,讓劉會長頓時一股邪火躥了起來,扭過頭,掐著羅安然的脖子,將其推到在了沙發上。
其他幾個男女也瞬間加入混戰之中。
……
此時張叔德已經帶著羅婉清走下了樓。
惡魔什么話都沒有說,就一直靜靜的跟著張叔德。
張叔德回頭朝著惡魔看了一眼。
這一次他表現的很好,所以張叔德道:“你辦的不錯,我賞你一滴精血。”
惡魔愣了一下。
他其實已經被張叔德所折服,更是不敢有絲毫背叛他的意思。
沒想到現在張叔德竟然要給自己一滴精血,這可是莫大的榮幸!
當即他興奮道:“當真嘛?”
張叔德挑了挑眉:“你看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
“啊?沒有,沒有!”
惡魔連連搖頭,臉上有止不住的興奮。
張叔德沒有廢話,割破手指,真的給了惡魔精血。
惡魔馬上俯首,對著張叔德深深地鞠了一躬說:“主人對我不薄,我愿為主人肝腦涂地,在所不惜。”
士為知己者死!
從惡魔臣服于張叔德的那一刻起,可就沒有再打算跟他所要分毫,他愿意將自己的一切都先給張叔德。
但是現在張叔德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他此時真的愿意為其付出一切。
惡魔和活人,甚至是魂魄的思想不太一樣,他們更加執拗,認定的死理就是死理,像張叔德身邊這個,在跟人簽下契約,之后又突然反悔的,在整個惡魔界都極其罕見。
即便是他那個時候會隨機應變,但是刻在骨子里的東西,此刻卻促使他愿意為張叔德付出任何的東西。
事實上,張叔德也沒有想到自己僅僅用一滴精血就能真正的讓惡魔臣服,所以也有短暫的錯愕。
不過見惡魔如此,眼下他到真的是有一件事情要讓他去查查。
于是他便一擺手道:“無妨,以后我們就是患難與共的兄弟,不過眼下我確實需要你幫我辦件事,我要你去陰間查查我姥姥的事情,我想知道,我姥姥有沒有在陰間!”
一直以來,這對張叔德是一塊心病。
是因為姥姥的要求他才來的連陽城。
也是因為來的連陽城,張叔德發現他以前那種平平靜靜的生活似乎回不去了,仿佛有某種特殊的力量正在不斷地支配著他,促使他不斷地向前,不斷地去面臨這些挑戰。
而且最近他也越發的發現,自己的身體有時候并不完全受自己的支配,在他的靈魂深處好像還住著一個東西。
但他們的憤怒,他們的心性,想法,似乎又出奇的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