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盤旋大兇之兆。
而且張叔德還發現了這里存在大量的修士氣息。
這些人中有和自己不分伯仲的人。
望著前方,張叔德瞇著眼說道:“這里有特殊的氣息,小心一點。”
雖然不知道張旭東搞什么鬼,但是一定有問題。
只不過再順著小路往前走了一段之后,他們竟然在前面發現了用土堆起來的露臺。
隱隱還有不少的篝火。
只是這些露臺一個接著一個。
下面有不少的人影。
一看到這些,梁晶晶有些激動:“我父親和他手下那群人可能在里面。”
張叔德伸手拉住了她:“你父親和他們未必在這里,待我用天眼看一下。”
“你們能看出個什么?”
誰料,這時,旁邊的草叢里卻傳出一個女子的聲音。
只是這女子聽起來有些沮喪,只不過可能是聽到了活人的聲音之后,放送了不少,所以才嘲諷了一句。
這里的氣息太重了,以至于他的身邊多了這么一個人他也沒有注意到。
這會這女人一開口,張叔德才赫然回頭,往地上這女人的身上望了一眼。
就在旁邊的雜草垛子里,一個女子正躺在地上,喘著粗重的氣息。
她的左肩膀上有貫穿傷。
她的衣著看上去像是古人,一身白衣,手持一柄長劍。
長劍上有青龍戲珠雕刻,劍身上散發著隱隱紅光,是一把兇劍。
她的腰部左處上掛著一個青銅令。
女子長得很漂亮,只是眼神中寫滿了輕蔑,似乎當張叔德是小白一樣。
張叔德掃了一眼眼前的女子,笑瞇瞇的問道:“你又是哪位?”
“無知!”
女子高傲的撇了他一眼,甚至懶得跟他廢一句話。
這年頭為了把妹,什么事情都敢做啊這些人。
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
若是大宗大派的修行者豈能認不出她身上這塊令牌的來歷?
若是認出了她身上這塊令牌的來歷,豈能不震驚?還會問出這么愚昧的問題嗎?
梁晶晶也沒想到突然冒出來一個女人,更沒有想到,這個女人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優越感。
其次,他們好像也沒有招惹她,這出口就是各種懟他們,有病吧?
梁晶晶畢竟是梁龍的閨女,這種啞巴虧也不會吃,同樣冷冷的說道:“沒身份就沒身份,充什么大尾巴狼,搞得自己好像多有淵博的知識一樣。”
“呵呵……”
女人被這么一說,反倒是掙扎著坐了起來。
她朝著梁晶晶看了一眼,之后就笑道:“是么?”
只不過她的笑容中充斥著不爽,看模樣,只允許她說別人的不對,卻絲毫不允許別人說他的不對。
張叔德懶得搭理她:“你愛是誰是誰,跟我們有毛線關系,不想說拉勾八倒!”
“你……”
女人的臉色瞬間難看了下來。
她可是大宗門的弟子,身邊的師兄師弟哪一個不是談笑有鴻儒?
哪一個人會出口就說這種臟話?
丫的!
這個小子也太不文明了。
張叔德也懶得理會突然冒出來的找存在感的這女人,只是對梁晶晶說道:“前面是吊尸,這些露臺是瑪雅陣。”
他跟姥姥學了不少的東西,關于一些陣法的布局,他也知道。
瑪雅陣確實是跟古瑪雅文明學來的一種法陣。
瑪雅文明中有極盛的木乃伊文化。
木乃伊則更容易成為僵尸,所以延伸出了一種法陣。
吊尸則是用來平衡木乃伊的尸氣的,以小尸的數量鎮大尸。
所以前面雖然有火光,但里面的必然沒有活人。
沒想到張叔德剛剛把話說完,躺在地上的那個女人倒是開了口:“沒想到你還有點見識。”
額……
張叔德簡直無語死了。
他回頭,對著這個受傷的女人做了個拜佛的手勢:“算我求求你了,你可閉嘴吧!”
女人的眼部抽搐了一下。
還真沒有人敢對她說這種話。
張叔德卻是絲毫不理會她的神情,只是將目光轉向了梁晶晶。
梁晶晶對這些只有十分淺顯的知識儲備。
雖然她拜了一個師傅,那個師傅也很有本事。
但在認識張叔德之前,她父親是個十足的無神論者,而且十分的厭惡玄術,認為搞玄術的人都不過是在裝神弄鬼罷了。
直到張叔德的出現,才改變了梁龍的看法。
所以梁晶晶也只能是偷偷的學了一些。
對于這些深入的東西她并不了解。
于是她便問道:“有辦法破解嗎?這里恐怖嗎?”
張叔德拍了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噗!”
沒想到受傷的女主依舊不消停,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妹子,我勸你還是不要被他給騙了,就連我烏青山的唐仙都無法破除,我還因此受了傷,這個半吊子有什么本事?”
梁晶晶也是無語了:“怎么哪里都有你的事啊?”
“誒……”
這女人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她這可是好言相勸,怎么還就挨著懟了?
狗咬呂洞賓。
張叔德則是對著受傷的女人做了個用線縫嘴巴的動作,說道:“我說,大妹子,你要是嘴巴實在閑著沒事,就縫上吧。”
“愚蠢!”
女人撇過頭去。
張叔德也懶得跟她扯淡,只是將目光重新看向梁晶晶,伸手壓在她的肩膀上:“你在這里等著,我破了陣,回頭來帶你進去。”
“切!”
女人冷笑一聲,仿佛已經看到張叔德馬上就要死在里面的悲慘場景。
只是這會張叔德真的是不想搭理這個瘋婆娘。
他們都不認識,甚至在剛剛過來的時候,張叔德都沒有發現她。
也不知道她哪里來的優越感,更不知道她哪里來的那么愛管閑事。
只是這女人做夢都不會想想到,這里對他一點威脅感都沒有。
張叔德平靜的往前走著。
就這樣一個地方,好破陣的很。
跟姥姥學了那什么多年,這都是最基本的操作,加上張叔德已經有了得天獨厚的能力,目下這里的一切對他來說,只是彈指間就可以破滅的。
他進去的時候就已經在腳下使了功夫,輕而易舉的便鉆進了法陣中心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