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老爺子搖頭，隨后看著他，“你一直問這個干什么？”
赫司堯斂眸，“沒什么，就是好奇。”
這時，赫老爺子看著他，“你就不好奇，小希為什么后來開口說話了嗎？”
看著老爺子那賣關子的眼神，赫司堯開口，“難道跟我有關？”
赫老爺子點了點頭，“希丫頭受了打擊，整整一年沒有開口說話，后來葉老頭實在沒辦法，這才帶她來港口市檢查治療，可檢查了個遍，醫生也束手無策，后來我帶著你去探望的時候，她見到你才開口說話......”
“她說了什么？”
“她就叫了你一聲，司堯哥哥......”
莫名的。
赫司堯心里咯噔了一下。
“不過從那之后，你好像就沒那么喜歡纏著希丫頭了，跟不認識她一樣，再后來葉老頭就帶著希丫頭又回了鄉下，一直到了結婚的年紀，我這才給你們安排，所以這也就是我為什么硬是讓你們結婚，要娶的是你，不要娶的還是你，你不要臉，我還我這張老臉呢！”最終話題，又繞到了這個上面來，“沒想到到頭來，這事兒還得埋怨在我身上。”
“這些，您從來都沒告訴過我！”赫司堯說。
“告訴你能改變什么？”赫老爺子問，“搞不好你還以為我為了讓你們在一起瞎編亂造的，再說了，這事兒關乎到葉家的傷心事，我哪能天天掛嘴邊？”赫老爺子說。
赫司堯闔了闔眸，不可否認，如果當初這么說，他也可能真的會這么認為。
可赫司堯更好奇的是，“那時候，小希愿意嫁給我？”
“怎么，你以為葉老頭強迫希丫頭嫁給你的？要不是當初你對希丫頭有救命之恩，還有看在我的面子上，你想娶人家孫女，人家都未必答應。”赫老爺子說。
這些事情，赫司堯都不記得了。
但葉攬希肯定都還記得。
那她當初嫁給自己......不是被逼的，而是，情愿的？
這件事情，她從未提起過。
那她情愿是因為什么？
是因為他救過她，心存感恩嗎，還是......
赫司堯的眸，說不出的漆黑凝重。
但一想到這么多的事情發生在葉攬希的身上，他愈發的覺得當初的自己確實很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