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第一紅人于欣然鐘德興 > 第421章 如此計謀!

糖廠的土地和機器都還沒有賣呢,縣委縣政府哪里有錢當場給他們?
要求遭到拒絕之后,糖廠的職工干脆把糖廠的鐵門關上,誰都不讓進。
他們還揚言,警察要是敢強攻,他們就將于欣然撕票,而且跟警察拼命。
遲玉鳴不希望鬧出人命,卻又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只有干著急。
“遲縣長,天都快黑了!咱們再想不出辦法,糖廠職工就會將于書記關在里面過夜。天這么冷,于書記扛不住的。于書記要是出了什么問題,咱們都不好交代。您就讓我試試吧!”鐘德興說。
“可就算你進去了,你自己一個人也無法將于書記救出來啊?”遲玉鳴說。
“這您就別管了!您先讓我進去,等我進去了,我再見機行事,指不定就能將于書記救出來呢!”鐘德興說。
遲玉鳴自己拿不定主意,就跟縣委副書記縣政法委書記向南康和縣公安局局長交換了一下意見。
向南康和縣公安局局長都深深覺得,再不把于欣然救出來,讓于欣然在糖廠過夜絕對不是好事,于是,只好死馬當活馬醫,讓鐘德興進去。
剛才,眾人只顧著和鐘德興說話,根本沒注意到鐘德興手上拎著的東西。
當看清楚鐘德興手上拎著的竟然是姨媽巾之后,眾人不由得面面相覷,都十分不解。
“德興,你這是……”遲玉鳴指著鐘德興手中的姨媽巾,十分不解。
鐘德興見狀,趕忙解釋說。“糖廠的職工肯定不會隨便讓我進去,為了打消他們的疑慮,我只能冒充于書記的丈夫,而這個是我進去的借口!”
鐘德興一邊說,一邊掂了掂手中的姨媽巾。
眾人聽鐘德興說的很有道理,都不由得朝她投過去贊許的目光。
“嗯,不錯,不錯!”遲玉鳴拍了拍鐘德興的肩膀夸獎到。“你考慮問題很仔細,這個借口很不錯!進去之后,如果方便的話,你給我們打電話,讓我們了解里面的情況!”
“遲縣長,我會的!”鐘德興點了點頭。
商量好之后,遲玉鳴領著鐘德興來到糖廠的大門前,他抬手拍了拍大門,大聲說。“有人嗎?想跟你們商量個事兒?”
“什么事兒,你說!”里頭很快響起一個男聲。
“是這么回事兒!”遲玉鳴大聲說。“于書記的丈夫來了,他想進去看看于書記!”
“狗屁丈夫!”里面那人罵道。“我們已經跟你們說過,除非你們答應我們的條件,不然,我們不會放人,也不會讓人進來!”
“我真的是于書記丈夫!”鐘德興聽里面的人這么說,很著急地大聲說。“今天是于書記來大姨媽的日子,你們讓我進去照顧照顧她!”
遲玉鳴也跟著大聲說。“里面的人聽著,他真的是于書記的丈夫。于書記要是出什么事了,你們的計劃也會落空,對你們很不利,是不?他真的想進去照顧他妻子!”
女人到底什么時候來事,她男友或者丈夫最清楚。
而且,遲玉鳴說的也沒錯,于欣然要是出什么事了,他們等于失去了人質,如此一來,也就等于失去了談判的籌碼。
糖廠職工商量了之后,還是把門打開。
“誰是于書記丈夫?”一名30多歲的男子機警地掃了掃眼前的幾個人,問道。
“他!他是于書記丈夫!”遲玉鳴指著鐘德興說。
“行!只能你自己一個人進去!”那男子說,他穿著黑色夾克,一米八幾的身高,身強體壯。
聽該男子這么說,鐘德興沖遲玉鳴微微點了一下頭,轉身朝大門走去。
“等等!”鐘德興到了大門門口正要邁進去的時候,高個男子將他攔住。
“怎么了?”鐘德興不覺得看著對方。“你不是答應我進去的嗎?”
“我們是答應你進去,但是,誰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于書記丈夫?萬一你是警察裝扮的呢?”高個男子冷冷的看著鐘德興。
“他真的是于書記丈夫,你們到底要怎么樣才相信?”不遠處的遲玉鳴急了,趕忙說。
“他是不是于書記丈夫,不是你們說了算!”高個男子說。
“那你想怎么樣?你到底要怎么樣才相信我是于書記丈夫?”鐘德興問道。“你們剛才可是答應我進去的!”
“我們是答應你進去,但我們必須確保,你不會對我們構成威脅,所以,在讓你進去之前,我們必須對你搜身!”
說完,高個男子轉身對他身邊的幾名男子遞了個眼色。
那幾名男子便走過來,對鐘德興搜身。
鐘德興身上除了錢包和手機,沒別的物品。
眼看著鐘德興的手機被收走,遲玉鳴和其他幾個領導不由得面面相覷,每個人都十分失望。
“可以了嗎?我可以進去了嗎?”鐘德興問道。
此時,高個男子目光落在鐘德興的鼓鼓襠部,嘴角掛上一絲冷笑,然后命令道:“把褲子脫了!”
鐘德興先是一驚,很快鎮定下來,他故意用十分驚訝的目光看著高個男子,說。“不會吧?你有特殊愛好?可我不是那種人!”
“廢話少說!把褲子脫了,聽見沒有?”高個男子聲音大了一倍。
“你們這是干嘛呀?干嘛讓他脫褲子呀?”不遠處的遲玉鳴十分不解,便走過來問道。
剛才,遲玉鳴并不留意鐘德興的下身,他并沒有注意到鐘德興的下身很鼓脹。
“有你什么事兒了?你不許過來!”高個男子將遲玉鳴喝住之后,繼續對鐘德興命令道。“讓你脫褲子,聽見沒?你要是不脫褲子,就甭想進去!”
鐘德興實在沒辦法,只好將外面的長褲給脫去,穿著個紅色的大褲衩。
仔細說來,這底褲其實還是于欣然買給他的。
以前和于欣然住一起的時候,于欣然看到他的底褲臟了,就讓他把底褲給扔掉。
鐘德興卻說,底褲是穿在里面的,哪怕是臟了也沒人看到,無所謂的。
于欣然卻自作主張,趁鐘德興不在的時候,將他的底褲扔掉,再給他買了幾條,其中一條正是這一條紅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