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七零的糖甜到他心口窩 > 第31章 為什么單獨和他一起來
“阿舒,來個紅棗燕窩怎么樣?剛好給你補補氣血。”宋知也將菜單瀏覽了一遍鎖定這道甜品對著姜言舒說道。
姜言舒看過之后沒有任何意見的沖他點點頭,接著宋知也點了姜言舒很喜歡的菜式,跟白幼薇的做法不謀而合,倒有為了兩人針鋒相對的意思。
“宋醫生真不愧是我太太青梅竹馬的好友啊,連她喜歡吃什么都銘記在心。”岑霄飲了一口水戲謔道。
姜言舒自然是聽出了他的話中有話,見不得他這么調侃宋知也毫不客氣地反擊:“友情這東西啊最靠譜了,白小姐作為你的青梅竹馬不也時刻謹記你的愛好。”
岑霄知道她的伶牙俐齒,只是今天這個場面她維護宋知也莫名讓他惱火:“怎么岑太太知道我這個丈夫平常喜歡吃什么嗎?就那么篤定薇薇點的都是我喜歡的?”
岑霄的話還真讓姜言舒如鯁在喉,兩人結婚以來同在一張桌上吃飯的次數屈指可數,如果不是她刻意去了解過怎么會知道白幼薇點的都是他喜歡的,她才不想承認這一點,這算什么?
他和白幼薇或許經常在一起吃飯白幼薇知道也正常,反觀她這個太太坐冷板凳還要費盡心思去偷摸調查才知道不覺得可笑么?姜言舒想到這兒,臉上所有的從容都消失不見。
白幼薇淺淺笑了下:“言舒這么心細如發的一個人,怎么會不知道阿霄你喜歡吃什么對不對。”
她姜言舒是心細如發,可她一顆心不在自己身上罷了,想當初南城中學要選形象代言人,代表學校出席學生代表大會,岑霄和宋知也的呼聲最高,由此形成支持的兩派人氣不相上下。
決賽最后一晚學校論壇上就出現了關于宋知也方方面面事無巨細的介紹以及日常愛好,小到小學幼稚園的得獎經歷,后來岑霄才知道那是姜言舒耗費了幾個晚上的時間做出來的長篇支持大論。
岑霄琢磨著白幼薇的話眼神卻是看向姜言舒的,就好像答案沒等到決不罷休一樣又問了一遍:“岑太太知道我喜歡吃什么嗎?”
岑霄這話像一座山壓迫著姜言舒,她知道沒法逃避,迎上他的視線一字一句:“我只是覺得你和白小姐青梅竹馬,想必她點的不會錯,一定是你喜歡吃的,我不過是就著你們二人的關系猜測罷了。”
岑霄不自覺笑了起來,姜言舒不知道他是覺得自己猜準了還是旁的原因就聽到他說:“岑太太分析問題的邏輯還真是縝密。”
適時,包廂門被打開了,正是侍應生們端著一盤盤菜上來了,綠汀的廚師不愧是名廚,做出來的菜不僅色香味俱全,擺盤更是精致的不得了,姜言舒望著那碗宋知也特地為她點的紅棗燕窩,不知怎么的根本沒胃口。
“宋學長還真是偏心,這么個對女人好的東西就只給言舒點。”白幼薇撥弄著盤子里的菜品嗔怪著說道。
宋知也笑了正要想什么話來解釋就被岑霄搶先了一步:“紅棗燕窩算什么?”又對著上菜的侍應生說道:“給白小姐上一碗一品血燕。”
“阿霄...我只是打趣打趣宋學長,哪里是真要吃什么燕窩了。”白幼薇臉上的喜悅藏都藏不住。
宋知也輕哼了一聲:“還是岑總會點。”
這段飯吃得是四個人是各懷心事,雖然都在往嘴里塞著菜卻味同嚼蠟,臨近結尾的時候,姜言舒覺得壓抑得不行便找了借口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
姜言舒拼命用水潑到自己的臉上,豆大的水珠附在她的臉頰上,額頭上以及眼睫毛上,只覺得心里隱隱作痛,和自己的丈夫還有情敵一起吃飯還要裝作無所謂她怕不是正常人。
,也不知道是剛剛的水灑到了眼睛里不適才會酸澀的還是她真的難過,越來越多的淚珠在她的眼眶中打轉,姜言舒只覺得一陣突如其來的惡心,她忙俯身吐了起來。
“岑太太這是怎么了?”
姜言舒的頭頂上方傳來一聲仿若寒冰的聲音,不帶有一絲溫度。
姜言舒抬起頭,從那面嵌滿了整面墻的鏡子中看到了岑霄的臉,他好像在看笑話一樣盯著她,神情冷漠。
“沒事。”姜言舒從旁邊紙盒里抽了幾張紙擦完了臉上的水珠丟進了垃圾桶里,一些列的動作一氣呵成就轉過身想離開。
腳剛邁出去一步就被岑霄擒住了手腕:“為什么和宋知也單獨來這里吃飯?”
“那岑總又為什么和白大小姐來這里單獨吃飯?”
也許是剛剛吐完的緣故,姜言舒煩悶的胸口通暢不少,本能的想要掙脫岑霄的束縛。
岑霄皺起了眉頭厭惡極了她的排斥一把將她拉進了洗手間里面。
“砰——”得一聲又從里面反鎖上了門,將她緊緊抵在墻壁上又怕她受傷,另一只手擋在了她的背部,雙眸中都帶有了些許紅血絲啞著嗓子問:“你回答我的問題。”
姜言舒整個人被他禁錮在懷里絲毫沒有動彈的空間,她極其厭惡這樣不對等的關系。
憑什么他和白幼薇可以這么光明正大的單獨吃飯,她和宋知也吃個飯就要被這么對待,理智也被徹底激怒了:“岑霄,你玩什么雙標!”
岑霄看向姜言舒的眼眸,她那眼中分明是厭惡的情緒在冉冉升起,又逼近了幾分:“姜言舒,你別忘了你的身份,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你覺得合適嗎?”
姜言舒覺得可笑至極,扯起嘴角笑的那叫一個諷刺:“岑總怕是忘了,外界根本不知道我是你的太太,倒是你,外界的人知道你當年娶的可不是白大小姐,你公然出軌的行為憑什么指責我?”
岑霄的脊背僵住,眸子里的怒氣消去了一大半,好一會兒才開口,語氣也軟了下來:“所以呢?岑太太知道我公然出軌了會難過么?”
姜言舒別過臉去想掩飾心里的真實想法,嘴上還是不服輸:“我為什么會難過?我只期盼著岑總早日娶了白大小姐,放我自由。”
話剛說完,姜言舒就覺得自己被捏緊的手腕松弛了下來,整個人可呼吸的空間也大了不少。
岑霄退后了好幾步,單手抄袋居高臨下眼神里滿是鄙夷地看著她:“是啊姜言舒,你還真是無法和薇薇相提并論,我跟你結婚不過是為了你父親手上的權力罷了,既然我們是商業聯姻,我給了你父親穩坐這個位置的扶持,而你就是他給出的代價,放不放你走是我說了算。”
岑霄說完就擰開了上鎖的洗手間大門毫無眷戀地離開了,只剩下姜言舒軟下了身子蹲坐在地上,洗手間里的冷氣開得十足,地板傳來的冰冷在這溫和的初夏也給姜言舒的膝蓋帶來了不小的刺激。
她的腦子里不斷回想岑霄的那句話,眼前氤氳了一片霧氣,大顆大顆的淚珠砸在了地板上。
她和岑霄在這場豪門聯姻的游戲里,他才是絕對的決策者,而她的父親是絕對的執行者,只有自己不過是一顆可以任意使用和丟棄的棋子而已。
沒有人在意她的感受是怎樣的,哭著哭著就自嘲的笑了起來:“姜言舒,你真是活的失敗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