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怎么這么倒霉啊,好不容易才爬到山上來,現在又要回去,唉!”
張靖甜頓時就郁悶了,又回頭瞪了李天楓一眼,“要我看,都是你這個倒霉鬼跟來,才導致我們運氣都變差了的,你這種屌絲,走到哪里,都沒有好運!”
李天楓沒有理會她。
而是直接站起來,來到了中年道士身邊:“這位大師,請讓我見一見糊涂大師,我真的有點急事!”
李天楓是真的急。
溪溪失蹤到現在,已經過去幾個月了,自己怎么能不急?
從自己準備踏上尋找溪溪的路,到現在,也過去了幾個星期了,自己怎么能不急?
“對不起,這位施主,我師傅真的要休息了,請回。”中年道士,語氣如鐵,絲毫沒有商量的余地。
這個白癡,真是神經病,張靖甜看到李天楓竟然還在懇求中年道士,頓時笑了。
以為他自己是誰啊,糊涂大師都說了今天不見客了,就算是廣舟市的特首來了,都沒轍!上次朋友圈里不是在熱傳嗎,說廣舟市的特首來拜見糊涂大師,但是那天糊涂大師齋戒是不能見客,愣是沒見特首。
呵呵,現在這屌絲竟然還有臉去懇求,自己幾斤幾兩,難道他自己心里沒有一點逼數嗎?真是腦子有問題。
李天楓一看中年道士還是不答應。
正郁悶著呢。
突然手里摸到了一樣東西,正是李嗷東寫給糊涂大師的信。
李天楓心里一動,急忙遞上去給中年道士:“大師,麻煩你把這封信送給糊涂大師過目一下,就說外面真的有人急切求見!”
中年道士看到也不過就是一封信,送去給師傅看一看也不算過分。
就沒說什么了,轉身回到房間里了。
“錄星,外面的客人都走了。”看到中年道士進來,糊涂大師說道。
“師傅,有個年輕人,拿了一封信,要我交給你,還說一定要見你。”陸星的報告說道。
“哦?不過我今天真的不想見客了。”
糊涂大師嘴里頭說著,但是沒有多想,接過那封信,展開一看,頓時眼神一動,嘴角竟不知不覺露出了笑容。
“既然這樣,師傅,我去讓他走掉。”陸星說道。
“不!”糊涂大師合上信,“讓那個年輕人進來!我要見他!”
“啊?”錄星道士一愣,怎么回事,師傅竟然破天荒第一次在說了要休息的時候卻又見客了,看來那青年果然來歷不凡啊。
“好的,師父。”錄星道士急忙又往外面走。
他是挺匆忙的,是啊,生怕年輕人走掉了似的!
此時,外面。
“李天楓,你是不是個白癡?還是找不到工作,把你逼瘋了?都說了,現在糊涂大師都說了不見客,就算是名門富豪厚祿高官來了,也照樣不見,怎么會見你一個小吊絲?”張靖甜看到李天楓還要試試不成。
就在這時。
錄星道士從里面的房間走了出來。
此時,整個頭機門的后殿里面已經沒什么人了,除了李天楓,以及為了想想要嘲諷李天楓還留下來沒走的張靖甜和肖有錢外,基本就沒有其他人了。
看到錄星道士向自己這邊走來,她還以為是錄星道士是看到他們還沒有走,是要過來驅趕她們的呢。
這要是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被道士驅趕,那是要倒大霉的。
想到這里,張靖甜的心里頓時就慌了。
急忙上前說道:“對不起,大師,我們這就走啊。”
說話的同時,心里暗暗怪在李天楓頭上。
要不是這個家伙,自己早就走了。
想著,張靖甜又指著李天楓,對錄星說道:“大師,其實我們是看他沒有走,所以在這里替你們趕走他的。”
錄星道士卻看都沒有看張靖甜,對李天楓躬身一施禮,“這位施主,我師傅有請。”
錄星道士在糊涂大師身邊習道已經很多年了,對糊涂大師的性格習慣自然很是了解,知道糊涂大師如果休息的話,那肯定就不會見客的。
而剛才看了李天楓給的信之后,就讓李天楓進去,可想而知,這年輕人肯定來歷不凡,所以錄星道士也不敢怠慢,所以一出來自然就直奔李天楓這邊。
“多謝大師。”
李天楓沒再遲疑,掀開門簾就進到了內室。
旁邊的張靖甜和肖有錢,都愣住了。
“大師,這,這,他怎么進去了?”張靖甜不敢相信的指著進去的李天楓,隨即心里一動,“那是不是糊涂大師又可以占卜了,我們在這里等一下行不行?”
“對不起,兩位施主,我師傅已經休息了,兩位明天再來。”錄星道士說道。
“可是,他怎么進去了?”張靖甜不甘心的說道。
是啊,李天楓那吊絲都能進去,自己憑啥不能進去?
“我可以多給你香火錢!”張靖甜說著,拉開隨身的名牌包包,里面露出一沓沓紅紅的鈔票。
“兩位,請回!”錄星道士頭都沒有抬一下,繼續說道。
只是這一次,語氣加重了許多。
張靖甜也不是傻子,一聽錄星道士的語氣,就知道人家是不耐煩了,看到這樣,她也不敢再逗留下去了,盡管心里奇怪和不甘心,也只好和肖有錢兩人離開了后殿。
內室中。
李天楓和糊涂大師相向而坐,中間只隔著一個茶案。
兩人剛才已經寒暄過了。
不外乎就是糊涂大師問了一些李嗷東的近況,感慨故人,唏噓世事。
而此時,李天楓也依照糊涂大師的吩咐,伸出了他手掌,然后就閉上了眼睛。
良久糊涂大師又拿出一塊白玉,白玉通體乳白,就宛若是剛從牛奶中取出來一樣,他放在了李天楓的手掌上空。
只不過,此時糊涂大師一看到白玉,就不由得想到了早不久給白裙女子看卦的時候,白玉出現的那種全白的異常星象。
奇特,真是奇特。
糊涂大師急忙晃了晃腦袋,回歸了神思。
凝神看向李天楓手掌上空的白玉。
準備給李天楓行卦。
然而這一看,糊涂大師頓時更為震驚,一向沉穩,修行淡然的他,此時也不禁全身都顫動了起來,嘴里喃喃的道,“怎么,怎么竟然會這樣!”
此時,糊涂老道就看到白玉上的乳白色光芒逐漸黯淡,慢慢的,乳白色完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沉的墨黑,越來越黑。
到最后,整個白玉變成了黑炭一樣的一個圓盤。
“虛空星象!”
糊涂大師震驚的看著白玉,喃喃的說道。
一天之內,連續兩個人出現了異常奇特的星象,一個是漫天星斗亮如白晝,一個是虛空星象寂若死亡。
“大師,怎么樣?有結果了嗎?”李天楓也感覺到了糊涂大師的異常,禁不住睜開眼睛。
“李公子,你的星象十分的奇特。”糊涂大師深吸了一口氣,忍不住又想起了那個白裙女子,“我天機門已在這個世界上萬年了,但你是我遇到星象最奇特的兩個人之一。”
“噢,還有一個是誰?”李天楓禁不住好奇的問道。
“另外一個……”糊涂大師剛要把那白衣裙子少女的事情,跟李天楓說明。
但隨即,腦海里跳入兩個字“天機”!
是了,天機不可說!
“還請見諒,這個不能說。”糊涂大師內心也是輕嘆,“李公子,說說你找我有什么疑惑吧。”
“我現在想找兩個人,我想糊涂大師給我指點,如何才能找到她們。”李天楓說道。
“什么樣的人?”
“我的溪溪。還有西門鈴鳳”
“李公子,我不是要你說她們的名字,而是要說你和她們的關系,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有一個女子是你很愛的一個人,而且還是救過你命的人,是嗎?”糊涂大師說道。
“嗯。”
“最愛的嗎?”糊涂大師盯著李天楓的眼睛,“你可以想一會兒再回答我,這很重要。”
李天楓一怔,最愛的女人?
溪溪,肯定是。
從來也沒有哪個女人,在自己心目中有這種無法承受之重的地位。
“是的。”李天楓說道。
糊涂大師,這時不說話了,他凝神看著面前的白玉,盡管此時白玉上一片漆黑如墨,糊涂大師卻還是看得很入神,時不時的還在思索著什么。
而李天楓,在旁邊,緊張的等待著。
他的心里也很忐忑。
是不是,待會兒,自己就知道該怎么去找溪溪了呢?
想到這里,忐忑之余,李天楓的心里又有一種沖破心房的激動。
“李公子。”
糊涂大師終于開口了。
李天楓沒說話,他知道糊涂大師會繼續說下去的。
“她們兩個都會來找你的。”糊涂大師說道。
“真的?”李天楓心里頓時大喜,禁不住要喜極而泣了。
盡管他的心里一直相信自己,總有一天自己一定會找到溪溪的,但是現在聽到糊涂大師親口說出來,那種對于內心的鼓舞和對信念的堅持,起到了更大的支撐作用。
“你現在是找不到她們。”糊涂大師看了李天楓一眼,目光里露出幾分沉重,而且,只有她們才能找到你。”
李天楓“……”
又過了很久糊涂大師,突然說道,你現在最好希望她們不要找到你。
李天楓頓時愣了。
“為什么?”
“天機不可講。
……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