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一臉懵逼。
其他人也是數臉懵逼。
鴉佬和東北佬兩個人斜了一眼王悍,王悍是他們看著長大的。
王悍啥樣子他們兩個很清楚,王悍即便是和白面男認識,那也不至于讓白面男情緒激動成這個樣子。
很快。
王悍就想到了一種可能。
那就是眼前的這個白面男見過那個和王悍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從對方這個驚慌失措的表情之中,不難看出,是被那位給整怕了。
能讓一個半步朝元的驚恐成這個樣子,那位有多恐怖不言而喻。
白面男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半步,喉頭上下滾動盯著王悍,目光就像是要把王悍給看個通透一樣。
王悍被看的遍體生寒,毛孔都在顫抖。
手中捏著打魂石偷偷塞到了東北佬的手中,再由東北佬偷偷遞給了鴉佬。
又把那把斷劍塞到了東北佬手中。
在場戰斗力就這兩位最高。
“不對!你不是他!你只是和他長得像罷了!”
說話間,東北佬忽然拽了一把王悍。
王悍剛才所在的地方一道炁體從地面竄了出來,要是晚一點點,王悍就能被干穿了。
“果然!這么弱,你只是和他長得像!并不是同一個人!害我白緊張了!”
肉眼可見,白面男緊繃的情緒松弛了下來,又恢復了剛才那種居高臨下貓戲老鼠的姿態。
目光這會兒也全都放在了王悍的身上。
把從其他地方被瘋狂支配的恐懼變成了針對王悍的怒火。
“小玩意兒長得還挺別致,把你抓了,每天從頭到尾的折磨你!倒也能緩解這么多年來被那人帶來的恐懼!”
說話間。
白面男翻手,炁體在掌心凝聚。
五指一轉。
王悍感覺四面八方炁體開始涌動。
空氣變得粘稠了起來。
這種熟悉的感覺又來了。
每一次碰到半步朝元就是這個樣子。
完全被拿捏。
鴉佬閃身躲開一道炁體偷襲,手中打魂石冷不丁的朝著白面男偷襲而去。
不料白面男早有預料,一只手撩起來雪白的披風,一抖一卷一裹一甩。
打魂石原路返回。
“我就說剛才這個死東北佬偷偷摸摸的給你塞了什么東西,原來是勞家的打魂石!如此一看,小太保是被你們十佬會給弄死了吧?”
東北佬把端木季康往王悍后背上一放,踹了一腳張龍陵,“癟犢子,凈他媽瞎整!你帶人先走!我和老秦拖著!”
張龍陵站了起來,“老宋的確不會騙我!他也沒有騙我的理由啊!他當時的原話就是只要我們拖到小道主來了就萬事大吉!”
“那個老癟犢子說的話你也信!他還說老子一百七十四歲有一劫!總不能老子的墳被人挖了吧?”
東北佬窩著火,袖中藏著斷劍。
冷不丁的忽然一劍!
沒想到那把斷劍在炁體的灌注之下,斷了的前半截竟然被炁體彌補,形成了一把完整的劍。
王悍看的一愣一愣的。
東北佬隔空一劍!
劍虹滾蕩!
直接把被白面男控制的四周撕開了一條口子。
劍氣如虹!
朝著白面男橫貫而去,白面男神色一變,面前炁體凝聚出來了一朵炁體月季花擋住了這氣勢洶洶的一劍。
“辛家的天殘劍竟然也在你們手中?看樣子,你們這小小十佬會,是想要和山河會碰一下子!帝佬又在打什么算盤?”
東北佬有些驚詫的看著手中的那把劍,“唉?這破玩意兒挺好使!”
半步朝元最牛逼的就是能把一方空間變成自己的領域,在這個領域之中大殺特殺。
在面對比他境界低的,更是殺的信手拈來。
沒想到現在這把斷劍能夠撕開白面男布置的炁體領域,這東西無疑就是外掛。
能夠成為隱世家族的重寶,肯定也不會差。
王悍之前一直把這個東西擋成了削鐵如泥的大寶劍,沒想過其他的功效,屬實是有些暴殄天物了。
東北佬見狀一把從王悍后背抓住端木季康扛在了他自己的肩膀上。
“老秦!走!”
動手的話,終究消耗不過人家一個半步朝元。
王悍看了一眼師清泉,“師老,如果您請來第九代巫神,再戴著覡面的話,有沒有把我殺了他?我記得覡面能夠三花境巔峰踏入半步朝元。”
沒等師清泉說話,東北佬接過話茬。
“你給拖拉機發動機上面套個法拉利的殼子,硬件跟不上,殼子再好看也是白搭!”
師清泉尷尬的笑了笑,“他的話是個屁話,大道理在呢,嘿嘿。”
東北佬用劍劈開領域帶頭跑,鴉佬斷后。
白面男閑庭信步的跟在后面,手中捻著一朵不知道從哪里找出來的花,一邊走一邊嗅著花香,表情多少沾點變態。
東北佬時不時來一劍,有時候白面男偷襲的時候,東北佬還會用端木季康擋一下。
端木明義黑著臉想要把端木季康接過來自己背著。
東北佬立馬大度道,“我背著!我力氣大!我和你爹那都是老交情了!必須我背!”
白面男抬起手,手中的花蕊正對著王悍。
王悍只覺得后背有種被撕裂的痛感。
雙瞳瞬間變成了豎瞳,手戴炁丸,回身就是一拳。
后心一朵憑空出現朝著王扎了過來的花直接被王悍一拳打爆。
王悍也被打的往后連滾帶翻而去,起來的時候身上沾滿了樹葉,整條手臂都麻了,還有一種鉆心的疼。
當看到王悍的豎瞳之后。
白面男先是一愣,隨后情緒再度激動了起來。
“怎么會這樣!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白面男站在原地盯著王悍的背影。
一只手抬起來指著王悍。
試探性的喊了一聲。
“王...王悍!”
王悍回過頭看了過去。
如此一看,這個有點變態的人的確是見過那個和王悍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這一個回頭,讓白面男心臟驟停,五指緊攥成拳。
盯著王悍的背影,額頭之上青筋暴起,喘著粗氣,雙眼之中血絲一踮一踮開始從一周密布白眼仁。
“王悍!你就是王悍!哈哈哈哈!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哈哈哈!當年老子被你嚇得連做四十年的噩夢!四十年!你知道那四十年我是怎么過的嗎?啊?
我今天,要讓你把當年給我的痛苦,加倍奉還給你!”
白面男忽然雙手抬起,頭頂冒出三朵炁體之花。
花瓣之上少了三瓣花瓣。
三瓣境!
白面男雙臂展開,身后雪白披風嘩啦一聲展開。
雙臂朝天一舉。
口中大喝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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